私房錢的好場所,當然前提是你自己記住這些錢的下落。但是琅明卻比較可悲,楊水靈簡直就是比破譯密碼的高手還要高手,比如她可以根據家中電話號碼尾數8568為線索在《古代詩詞鑑賞》第8568頁成功的找到琅明隱瞞不報的小金庫,還能根據生日在滿是灰塵地《辭海》第8568頁翻出琅明積攢半年的銀行卡。
在對小金庫的偵察和反偵察的鬥爭中琅明這麼多年來一直處於下風,而那麼被交公的錢也都成為以後琅邪娶媳婦的錢。
“我可沒有說你要跑出去幽會,是你自己要一味的朝這個方向想,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了,嗯,怎麼感覺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辭。”楊水靈微笑道,自顧自地吃麻辣燙,也許以後可以試著吃辣。
只能用沉默來抗議的琅明靜靜望著吃東西的楊凝冰,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手去幫她整理額頭那幾縷凌亂的頭髮,突然想到這隻手剛剛幾乎是秒殺掉了一頭畜牲,在楊水靈的迷惑中走到廚房洗了下手,回到客廳楊水靈身邊,她淡淡道:“再去拿雙筷子。”
“嗯?”琅明有點迷茫。
“不吃拉倒!”有點慪氣的楊水靈狠狠解決起那些麻辣燙。
“吃吃!”差點掉了下巴的琅明閃電般殺入廚房,然後閃電般殺回客廳沙發。
讓人知道愛地。不僅僅是嘴巴上的海誓山盟而已。
渾身是血的琅邪第一時間回到小區看到琅明和楊水靈沒有出現意外後重重鬆了口氣,坐在樹枝上的他頹然靠著梧桐樹樹幹,讓小和伊莎貝蕊來到他這邊,順便幫他準備一套衣服。他可不想這副模樣出現在段虹安面前。
苦笑著仰望天空,還真是很久沒有這麼狼狽了啊,身為影子地琅邪也曾數次被人設下圈套,但卻沒有哪一次如此的窩囊,因為那些被偷襲的暗算最終都憑藉他和影子僱傭軍的悍不畏死而最終脫困,但是這一次不同,如果不是禪迦婆娑,他知道雲翎已經如願以償地幹掉自己。
終究跟那條青衣有不小差距啊,如果不是陷入燃燒生命的準暴走狀態,恐怕不等她來到就已經去地獄跟撒旦那老頭聊天喝茶了吧。但自己如果像龍那樣徹底暴走呢?結果仍然是這樣既是慘勝和既是慘敗嗎?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跟西藏的大威天龍僧人和太極宗師陳道陵應該完全可以一拼,勝負也在五五之間,如果不擇手段的暗殺或者玩命。琅邪自信可以有六分把握。
殺英式弈,重創和歌無憂,傷雲翎,呵,貌似戰績斐然呢。
琅邪突然很想喝酒。繼而想到只喝烈酒的她。
手纏白龍,手拎烈酒,還真是跟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一摸一樣。
她為什麼會來呢?
聽說印度就要迎來被世界上流社會評為百年來排名第三地世紀婚禮。難道是想親自跑過來告訴自己這個訊息嗎?
這又算是什麼?!
琅邪捂住胸口的劇痛傷口,蒼白無血的臉龐格外猙獰,雲翎,下次我要挖出你地鳥蛋!
和歌忘憂,好一個和歌山!
好一個日本黑道聯盟!
昏昏沉沉的琅邪閉上眼睛,呢喃道,龍,快點,再快點。
我不想失約。
“虹安。我和你爸明天就要回杭州了,你要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段秋眠對始終盯著茶几上那杯茶的段虹安微笑道,有種試探的味道。
段虹安不出意料地搖搖頭,甚至連藉口都沒有找一個。
“虹安,這對翡翠戒指是我們段家的傳家寶,現在可以由你保管了。”段秋眠把一個精緻小禮盒擺在茶几上,笑容欣慰,“你可別小瞧了這對鳳凰坑翡翠戒指,那是皇宮裡出來地國寶,在史書上都有記載。”
“媽,你這是幹什麼?”憂心忡忡的段虹安哭笑不得道,這是哪跟哪啊,誰要跟那個傢伙戴這對戒指,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留著就是了,等你什麼時候願意戴了再說,我可沒有勉強你。”段秋眠狡猾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這麼多年都等下來,又豈會再多等一年半載。
“我收下可以,媽你可別胡思亂想。”段虹安無語道。
“虹安,知道男人不?”段秋眠眨眼睛道,散發一股成熟嫵媚的她氣質華貴地坐在段詩筠對面,如同小說中地雍容貴婦,這樣的女人對成熟男人的吸引是可怕的,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潛臺詞,因為她的風韻已經洗脫鉛華和稚嫩。
“什麼?”段虹安歪著腦袋道,時不時偷偷看那淡黃色玫瑰掛鐘。
“這男人啊,其實就是多了鬍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