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揹包,而她卻是硬扛著一個人走到這裡,琅邪握住那微微顫抖的雪嫩小手,用不知道哪裡變出來的銀色纖長細針戳破水泡,然後將揉爛的草藥敷在燕清舞手上,道:“你這種人很容易在手掌留下痕跡,還有腳下,你回去的時候自己敷上這種草藥就是了,比配的藥好多了,沒有副作用。”
燕清舞滾落一滴淚水,凝視著低頭的琅邪哽咽道:“寒山問:世間謗我,欺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琅邪輕笑道:“拾得答日:只要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你喜歡我嗎?”
“喜歡。曾經。”
那一刻,燕清舞潛然淚下。
“過段時間有個孤島生存遊戲,你要不要參加?”燕清舞強顏歡笑道。
琅邪搖搖頭。
“我知道有很多你應該認識的女人會參加。”燕清舞執著道。
“比如。”琅邪皺眉道。
“你們琅氏集團大中華區的原總裁蕭聆音,我們的校友齊音。”燕清舞在琅邪敷完草藥鬆手地那一剎那,有抹痛徹心扉的失神。
“我參加。”琅邪冷笑道。
“我們照張相吧?”不容琅邪拒絕的燕清舞把相機給除她之外唯一一個參與登山的女孩,站在琅邪身邊,當那個女孩帶著祝福眼神按下快門的剎那,燕清舞悄悄把頭靠在琅邪肩膀,嘴角含笑,秋眸悽豔。
515 山雨欲來風滿樓
回到山區外等候的車上,琅邪閉上眼晴,李暮夕乖巧的幫他按摩,北方黑道聯盟和麒麟會,看來應該是要比京城青幫先放到案扳上了,要不然這種無休止的騷擾就算不能造成實質性傷害,也有種疲於應付的被動,把小巧玲瓏的李暮夕抱到懷裡,頭埋在她的胸前,汲取那少女特有的芬芳體香,道:“暮夕,你說說看,我在你眼中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為什麼喜歡我?”
“因為你很壞。李暮夕歪著小腦袋思考了足足兩三分鐘才給出答案。
“這是什麼回答?”琅邪哭笑不得道,敢情這妮子以後還想要去中國的秦成監獄或者美國的歐洲的紕諾斯底監獄挑選惡人做老公?
“我喜歡你飆車的時候對我燦爛微笑,喜歡在你看到我咳嗽的時候把煙扔掉,喜歡你思考的時候嘻嘻眯起眼睛,喜歡你抱著我的時候那種溫暖,喜歡你打籃球的時候那種驕傲,喜歡看到別的女孩子看見你的崇拜,更喜歡你對這些女孩子不屑的態度,很多時候,我也會問自己,你什麼時候會不要我,因為,我實在太普通了,不漂亮,脾氣那麼壞,也不像哥哥那麼成績優秀,我自己很多時候都不喜歡自己。”李暮夕竟然有了女人的傷感,開心就好手打讓人忘卻她還是一個稚嫩的初中生,戀愛確實是女人成熟的催化劑。
“就這些啊?”琅邪故意不樂意道,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實在該千刀萬剮。
“恩,還有啊,還有喜歡你講故事給我聽,喜歡你不像爸媽那樣給我說大道理,喜歡你不像我那群同齡男生那樣幼稚的以為女孩子就喜歡錢和相貌,喜歡你讓我那個比我還驕微的哥哥聽你話,喜歡爸媽都對讚不絕口,喜歡……太多了,我不說了。琅邪哥哥。我真的不是因為帥才喜歡你的哦~~~”李暮夕憨憨笑道。
“真的一點點都不是?”琅邪壞笑道,這讓他再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也有點受傷。
“有一點點啦~~~~~”李暮夕撒嬌的嬌憨道,拉著琅邪的手。“說你壞才喜歡你,其實是說琅邪哥哥永遠是最體貼最溫柔的男人,我討厭那種看上去很老實其實骨子裡很壞的男生。也討厭那種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好孩子的虛偽男生!反正,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好的,壞一點也沒有關係啊,就算你殺人放火,我也無所謂的。”
“殺人放火嗎?”琅邪自嘲喃喃笑道。
“對了。那個漂亮姐姐是誰?”李暮夕弱弱問道。
“她啊,很複雜的一個女孩子,不像你。不過也不能怪她,任何一個人放到她的位置上,都簡單不起來的。”琅邪有點無奈道。
李暮夕不再說話,她雖然小,卻是個聰明的女孩子。
把李暮夕送回家後,琅邪就趕到釣魚臺國賓館,因為不僅僅趙寶鯤在那裡等他,李鎮平和徐遠清也都到了小樓。他們說是還要幫他介幾個朋友,等琅邪趕到釣魚臺的時候正好撞見拉著準備出去逛街的水席慕華,對這個眼神玩味的日本新天后,琅邪並沒有太多深刻印象。只記得她的中文相當有水誰,對他自然還是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