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把她當作不應該擁有感情的人看待。
“清舞,你也動一下。”琅邪突然咬著燕清舞的耳垂沙啞道,聲音帶著詭異而充滿誘。惑。
當明顯感到他跟自己私處接觸的摩擦加速,燕清舞那雙迷離朦朧的秋眸像是被蠱惑一般蒙上一層媚惑,咬著嘴唇,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輕輕挪動被這個男人摟緊的身體,就像是做那她從來不敢想像也沒有想過的最羞人的事情,悄悄迎合起這個邪惡的男人。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對於燕清舞這種女人來說這種動作無疑就跟真的做那事情一般無二,當琅邪猛地抱緊她,身體一下子使勁擠壓她酥麻禁地的時候,身體無比敏感的燕清舞知道她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意淫了。
傾城的容顏,悄然浮現一抹無比幸福的成就感。
當琅邪和燕清舞兩個人換了衣物走出帳篷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是那般曖昧猥瑣,即使是陳文豹這樣嚴謹傳統的男人,看他們的時候都露出一個會意的眼神,偷偷朝琅邪伸出大拇指。更不要說唯恐天下不亂的趙寶鯤,從小就巴望著琅哥能夠給他帶來一大幫漂亮嫂子的他屁顛屁顛地朝燕清舞喊著嫂子,讓本就不敢見人的燕清舞更加無地自容,直到琅邪把他踹入小溪他才肯消停,乖乖回帳篷換衣服。
雖然徐坤他們烹製的野兔肉湯和烤兔肉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琅邪和陳文豹都是那種什麼都能嚥下的人,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因為處於“蜜月期”,吃啥都香,加上王雨溪他們都是第一次自己做野物,自己的東西自然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