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後馬上附和,他受夠了這種漫無目的的翻山越嶺。
“懦夫。”司徒秋天不客氣道。
“你說什麼?”徐坤臉色猙獰道。
“我說你們兩個男人是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夫!”司徒秋天雖然忌諱徐坤這個東北大漢的臉色,但仍然倔強的不肯退讓。
徐坤逼近司徒秋天的時候,突然整個人被甩到一棵樹底下緊貼著樹幹,脖子被一隻手掐著,幾乎要斷氣的徐坤絲毫不敢懷疑這個男人會在下一秒扭斷他的脖子。悍然出手的琅邪冷笑道:“有本事就幹掉AB型兩個組的人,要是再敢廢話我就先幹掉你,信不信?”
徐坤艱難地點了點頭,等到琅邪鬆手的時候他癱軟在地上。
只是他眼中閃現過一抹琅邪都沒有發現的陰狠眼神。
544 月黑風高殺人夜
根據琅邪在樹幹上留下的約定暗號,陳文豹和趙寶鯤尾隨到他們休息的地點,並沒有異常情況,司徒秋天望著嘴中叼著一把匕首的趙寶鯤從樹枝上躍下,眼中有種異樣的光彩,這個時候她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把他的那份邪氣隱藏在魯莽中,大智若愚?腦海中蹦出這個成語的司徒秋天笑著搖了搖頭,無法想像。
馬曉燕明顯傾向於跟同行的朱連康和徐坤相處,而王雨溪似乎靠近琅邪,時不時主動幫琅邪幹活,那雙桃花眸子裡蘊含的眼神也有些飄忽異樣,她在商界雖然不像段虹安那般紅透大江南北,卻也是北京商業圈的大紅人,出了名的外媚內冷,跟你客套調笑,沒問題。上床?滾蛋。
燕清舞望著跟著琅邪進入叢林的王雨溪,眼神有點黯然,坐在溪畔大石頭上的她轉頭問道:“陳文豹,說說看你們以前荒島訓練是怎麼樣的?”
陳文豹撓了撓頭,淡笑道:“島上能用來填肚子的東西都被消滅殆盡,唯一的淡水源也被投了毒。我們只能用鋼盔打來苦澀的海水,燒開後用毛巾吸收水蒸氣,接住從毛巾上擰下來的幾滴水珠藉以延續生命。雖然說這種訓練都會發幾塊壓縮餅乾給你,但是誰吃掉了誰就會被人鄙視,這是部隊裡不成文的規矩。”
燕清舞有點出神地望著曲折小溪盡頭,發呆起來。
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在那裡嬉笑打鬧,而馬曉燕他們則在那裡談論商業事項,其實野外生存遊戲很大一個潛規則就是一起玩過遊戲的人回去後多半會成為商場上的夥伴。一起當過兵一起嫖過妓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這種遊戲雖然不能比當兵,卻也有那麼點味道,讓馬曉燕失望地是琅邪、燕清舞、陳文豹、司徒秋天和趙寶鯤這五個人竟然都不是商場中人。這讓她很失望,只不過她和朱連康這種位面的商人並不知道葉無道、燕清舞、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各自的背景,要不然她現在就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命運就是如此,當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往往為你開啟另一扇門,只是很多人撞死在那扇關閉地門上,不知道走入開啟的那扇門,所以,有窮人,有富人;有卑微。有高貴。
“我們能點火嗎?”燕清舞看著託著一隻野獐模樣動物屍體走出樹林,然後流利地剝皮生火,想到電影中那些因為煙火把敵人吸引過來的情節不禁有些擔憂。
“其實一般情況下沒有誰會在第一天就發起進攻。熟悉地形才是關鍵,但也不排除對手是瘋子,所以我讓趙寶鯤和陳文豹出去偵查的時候同時點燃幾堆火,而且我來的路上也有製造火堆,這個時候應該也燃耗起來了。”琅邪雖然對廚房很反感和白痴。但野外的烤肉卻是相當拿手,金黃油膩,令人垂涎。
“你能控制火堆的燃燒時間?”燕清舞疑惑道。她想不通琅邪怎麼能夠將幾個火堆同時點燃。
“可以的。”在燕家一向沉默寡言的陳文豹笑道,對於他們來說只有一把打火機就能將一幢大樓某一層的電路摧毀,至於如何用針灸和放血激發生存潛力,如何尋找脊椎骨最脆弱最致命地地方,如何尋找快速止血的穴道,那都是必須掌握的基礎專案。
“那我們明天又什麼行動嗎?偷襲?還是原地待命?”燕清舞饒有興致地嘮嘮叨叨,雀躍得像個孩子,像她這種除了家庭和學校基本上就不再接觸外界地女孩,能夠參加這種遊戲確實是件值得留戀和記憶。
“電影看多了?”琅邪斜眼瞥了下這個滿臉期待的清絕女人。怎麼跟孩子一樣。
燕清舞吐了吐舌頭,蹲在琅邪面前盯著那隻烤熟的野獐模樣動物,偷偷看著他那專注的眼神。
分肉的時候琅邪開始分配任務,因為沒有指望這群被關在都市牢籠中太久而喪失野性地城裡人,琅邪直接把偵察和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