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這不是跟著我三叔他們一起在外做買賣麼,過些天我們估計又要出去一趟,這一次做買賣的本錢加大了些,我估計這趟去的時間會久些,要兩,三個月,回來之後,今年便不會出去了。”
楊柳甚是驚訝:“這麼久?本錢投了很多進去?”
白向辰擺擺手,示意楊柳別擔心:“我家投的不多,我娘就投了二十兩銀子。”
雖如今和白家也沒什麼關係了,但出於慣性,楊柳聽後有些憂心:“二十兩銀子還是多了些,像上次一樣,十來兩就差不多。”
白向辰見楊柳仍像以前那般關心白家的事情,心裡極其歡欣:“沒啥,我們上次不是掙了幾兩麼,這樣算起來我們自己家這回不過是出了十多兩,不礙事,再說上回咱們去了一次,這生意基本沒啥風險,你在孃家等著我回來就是。”L
☆、第164章 終於生氣了
聽白向辰這麼說,楊柳猜白家那邊應該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她說多也沒用。
便隨意交代了白向辰一句:“那成,你跟他們出去做生意的時候自己要小心著些,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別把錢看的太重,還得要先顧著人才好。”
本是一句隨意的話,但白向辰這廝的關注力卻永遠不在點上。
他聽了楊柳的話後,突然衝著楊柳咧嘴一笑:“柳兒,你關心我?”
楊柳見白向辰笑的跟個傻子一般的模樣,不想和他唧唧歪歪,又或許是因為方才的感動,楊柳輕輕點了下頭:“嗯。”
白向辰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激動的伸手拽住楊柳的手,笑著道:“我知道。倒是你這邊,若是這買賣實在太辛苦,你自己也要注意著些,可別把身子給累壞了。”
這話是沒問題,但如此體貼的話由白向辰口中說出來,就真有那麼一點問題,楊柳始終都想不通為何白向辰前後的差別這樣大,她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白向辰,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變成哪樣了?”白向辰一臉不解。
楊柳也有些糾結,該怎麼形容白向辰好呢,能說他是從以前的霸道少爺變成了個逗比麼,況且楊柳也確定逗比這個詞說出來,白向辰必定也聽不懂,到時候這廝準又會逮著她問到底怎麼個意思,然後她又得費盡腦汁的跟他來解釋一通,太浪費時間了。
是以,楊柳選了個簡單的一個解釋:“以前你可從來不會管我累不累的,而且還總是一副巴不得累死我才好的架勢。”
白向辰聞言,先是沒說話。接著臉上微帶著幾絲羞赫,輕聲嘀咕道:“那以前我沒把你當媳婦看,當然不管你了。如今可不同了,我爹說的。自己媳婦要自己心疼才好呢。”
白向辰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楊柳還是聽了個正著,她抿唇一笑,以前倒是不知道這廝竟然還會心疼媳婦,而且脾氣還這般好,不管自己如何故意刁娜,或是惡語相向,他都能忍下來。看來爹孃的基因兒女還真是遺傳了,白向辰的這份順從應該就是遺傳白正氣的。
不過楊柳也是個怪性子,以前白向辰對著她整日發少爺脾氣的時候,她總是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之下才和白向辰頂幾句。
如今見到白向辰在她面前老實的跟只小綿羊一般,她又忍不住逗他,想試試這廝順從的底線在哪裡,到底什麼時候會炸毛。
她笑著看了白向辰一眼,故意又接著道:“嗯,以前把這份心疼都放到採月身上了。對吧?”
白向辰臉一垮,一臉不悅的看著楊柳:“啥時候才能不提採月呢,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做過。就是多說了幾句話而已。”
楊柳看出了他的不悅,心裡暗暗一笑,卻是故意指著他,大聲嚷起來:“看,看,又撒謊了吧,啥叫什麼都沒做過,我都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和採月牽過手。還說日日牽著的呢。”
白向辰眉頭一皺,看著楊柳道:“啥時候說過。楊柳,你可別冤枉我。”
“我可沒冤枉你。是你自己親口說的,還記得咱們第一天一起住一個屋子的時候麼?”楊柳笑著提醒道,心想這廝終於憋不住,開始炸毛了。
白向辰低頭想了下,好似記得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那是在不服氣楊柳看扁他的時候,一時賭氣的情形下說出來的,是被刺激的說了慌,他和採月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就說牽手這事情,都是少之又少,僅有的幾次,還是在特殊情況之下,在採月摔倒或是需要他扶持的時候,但就算是這樣,也好似有過牽手這事情。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