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福這種事情,是以,他故作沉思狀,最後看著楊柳一字一頓的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想,走一步看一步,若是我娘答應,要不我把採月也給娶了。若是我娘不答應,就到時再說。”
儘管楊柳知道白向辰是故意想膈應她,但心裡卻還是升起一股濃濃的怒氣。不管任何原因,敢當著她的面說要她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之類的話那已經是罪大惡極。
楊柳看著白向辰冷哼一聲:“你娘答應?你怎麼不問問我答不答應?你知道我從不喜歡別人來搶我的東西。”
白向辰原以為自己說了要把採月也娶進門的話後,依著楊柳的性子,兩人必然又是一場惡戰,卻沒想到楊柳竟然這般平和,好像並不在意他到底要娶誰。只不過是她不願意和人爭搶東西一般。
也不知道是被楊柳說話的語氣激怒。還是因楊柳的這句話徹底惹惱了他,白向辰原本略略帶著絲笑容的笑臉突然頓住,看著楊柳低吼起來:“你住我家的屋子。吃我家的米飯,還花著我家的錢,憑啥你想跟人走的時候不用徵得我的同意,我娶別人卻要問過你答不答應?”
楊柳暗自一笑,心想自己果然猜的沒錯,這廝今兒鬧這麼一出還真是因為偷聽了自己和旺生的事情。
但見白向辰怒了,楊柳反而又不怒了。她看著白向辰慢悠悠的說了句:“這是兩碼事?”
“咋是兩碼事了。”這會白向辰好似越來越怒了,他指著楊柳一臉憤憤然道:“楊柳,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狡猾之人,在我家的時候故意裝的柔柔弱弱,對我百依百順,我說東你不敢往西。但心裡卻是在算計著跟別人私奔。這好在是那個男人還有點臉皮,知道為你家裡著想。若是那男人再無賴些,指不定你如今已經跟人躲在哪裡廝混了。”
楊柳想反駁,但白向辰這些話句句屬實,無論她怎麼反駁好似都不佔理,楊柳張了半天嘴,還是沒說出話來。
見楊柳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白向辰好似很得意,他瞟了楊柳一眼,道:“那事情就這麼著,以後你安安心心的做我白家的媳婦,只要白家有飯給你吃,有衣服給你穿,不打你罵你,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得有異議。”
在楊柳來說,她不只是不能接受男人納妾,就是男人想想都有罪。
她不管白向辰是說真話還是氣話,她都得必須杜絕白向辰的這種思想,口中說出的話也變的異常狠厲:“白向辰,你別想好事,我跟你說,你若是要娶媳婦,我和採月你只能選一個,如果你敢當著我的面把採月娶進門,她頭天晚上活著進門,第二日我便讓她變死人。”
稍稍頓了下,楊柳又手一指,指著白向辰說:“還有你,我也絕不會讓你有啥好日子過,大不了咱魚死網破。”
楊柳這話可是夠狠了,楊柳以為好歹能嚇住白向辰幾分,但不料白向辰絲毫不在意,他仍是洋洋自得看著楊柳道:“試試,我倒是要看你有多厲害,若是我有啥三長兩短你便成了寡婦不說,我家也不會放過你,你以為你又有啥好日子過。”
“試就試,你若是不怕讓人給你和你的採月收屍,你就儘管來,至於我是不是成寡婦,我無所謂。”楊柳說完,懶得再跟他說話,撈起在一旁玩耍的大瓜便往家裡衝去了。
看著楊柳怒氣衝衝的回去,白向辰扯開嘴唇一笑,他覺著膈應楊柳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但轉過頭,白向辰臉上的笑容立馬頓住,他都不知道有啥好笑的,自己為什麼要笑,即使膈應到她了,但她打算跟男人走的事情一直都存在。
而且聽那旺生方才的話,旺生從未打算放棄,也就是說以後這種事情很可能還會發生,對於他白向辰來說,這頂綠帽子隨時擺在他面前,看人什麼時候願意給他帶上罷了。
更讓白向辰惱火的是,他發現自己心裡竟然最在意的是為何她要跟人走,而是不是帶綠帽子這件事情,白向辰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越想越心煩,最後白向辰決定,無論如何,先把人給帶回去再說,只要她不在孃家,那什麼旺生就沒機會接近她,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白向辰去到楊柳家裡的時候,曹氏幾人已經從鎮上買完菜式趕回來了,聽說白向辰是來接楊柳回家的,曹氏心裡有喜有憂。
喜的是,這白家倒的確是對自家閨女不錯,前兒說了讓向辰來接人,這果然還真派人來了。
而曹氏心中的憂是大於喜的,因為閨女回去了,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時常回來自家看看,這若是不能回來,她們家人會惦記不說,還有她前兒說的包山頭那攤子事情咋辦呢,他們可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