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向辰潛意識對楊柳家有些記憶,在白家非常怕見陌生人的白向辰,但一來到楊家,卻沒有絲毫的害怕。也不粘著楊柳,要是不說話。跟沒事人一樣。
這邊曹氏見菊花進了院子,便把楊柳和四妮幾個丫頭喊進楊柳住的屋裡。
她在楊柳的屋裡四處看了看。一臉為難道:“柳兒,菊花過來了,家裡的床鋪該咋安排,菊花睡哪裡?”
楊柳也知道這是個問題,家裡就這麼幾間屋子,除了慶豐那屋,其他屋子都住了個滿當,乍一想,的確騰不出地兒。
她想了下,往自己床上看了一眼,跟曹氏商量著:“要不我把床讓給二姐,我和小草他們擠擠?”
曹氏掃了眼小草兩人那並不寬敞的床,搖頭倒:“我看不成,菊花來這裡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小草他們這床睡兩個人已經有些擠了,哪裡還能加上你。”
楊柳又道:“那要不我自己和二姐擠擠?”
話音才落下,曹氏便看著楊柳撇了撇嘴:“你能擠麼,偶爾小草在你床上睡一晚,你都說你睡不好覺,這菊花能親的過小草麼?”
也不知為何,自從楊柳來到這裡之後,好似有些精神衰弱的毛病,睡眠總是不太好,一個人睡的時候還好,若床上多了個人,那一晚上總是睡不踏實,第二日起來精神也極其不好。
以前在白家的時候,因楊柳一直是一個人睡的一張床,倒也太明顯的感覺,回到孃家後,和小葉子小草擠著睡了幾晚,那幾晚她完全沒睡著,只要小草和小葉一動她便會醒,而且還長時間睡不著。
楊柳自己一直不肯說這事情,後來還是二妹小葉發現了這事情,曹氏知道後,便儘量不讓小葉和小草擠去楊柳的床上。
小草見楊柳不說話,以為楊柳承認和菊花親,她吃醋的厲害,一臉不高興的瞪著楊柳:“大姐?”
楊柳嗔著敲了小草的腦袋一下,無奈的問曹氏:“那咋辦呢,人都領來了,難道讓人睡院裡啊,總要找個地兒給人睡啊。”
家裡就這麼點地,任憑曹氏再能幹,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安置菊花,更何況不只是菊花,還有個白向辰也跟過來了。
白向辰那暫時倒還好,可以安排在慶豐那屋裡,左右上回白向辰來的時候,也和慶豐一起住。
幾人琢磨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四妮想了個法子:“要不這樣,讓菊花睡我那床,我跟我娘一起睡炕,左右娘那炕也寬敞,再說我過完年,也不住這了。”
曹氏眼睛一亮,覺著這樣安排倒是行得通,以前家裡沒蓋這兩間新屋子的時候,四妮也是跟著黃氏一起睡炕的,後來是蓋屋子的時候,請人來家裡做木工活,才順便幫四妮打了張床。
見事情解決了,曹氏心情也好起來,忍不住打趣四妮:“是啊,過完年,咱四妮丫頭要嫁人了,能住大力家那嶄新的大瓦房了,哪裡還會稀罕咱們家這破房子啊。”
四妮驚覺自己說錯話,她嗔著推了曹氏一下,臉紅道:“大嫂,你可別笑話人家。”
曹氏等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楊柳拉著四妮坐到自己床邊,笑道:“來,小姑,跟咱們說說,你和大力相處的咋樣?”
四妮臉紅的跟塊紅布一般,表情極害羞道:“啥咋樣,還不就那樣。”
看著四妮這明顯是墜入情海的模樣,楊柳不禁故意逗著她道:“那樣是咋樣,跟咱們說說。”
“說啥,那人是個呆子,一不會說好聽的話,二不會做哄人的事,碰到啥事情就曉得蠻幹。”聽著四妮的語氣裡雖盡是埋怨,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微微帶著些甜蜜。
楊柳看著曹氏眨眨眼,語氣裡盡是曖昧的問四妮:“蠻幹,咋蠻幹?”
四妮聽出楊柳語氣裡的調侃,她伸手在楊柳腰上掐了一下,假意怒道:“死丫頭,想啥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楊柳腰上的癢癢肉被四妮捏中,笑得一個勁跟四妮討饒。
小葉和小草見四妮和楊柳玩的歡樂,也跟著撲到楊柳身上掐楊柳的癢肉,幾個丫頭頓時鬧成一團。
笑了好一會,曹氏總算伸手把楊柳從幾個丫頭手裡解救出來,楊柳一得自由,便笑著往小葉和小草的床上鑽去。
四妮正要跟過去,被曹氏拉住了。
曹氏看著四妮,笑眯眯的問她:“跟大嫂說說,大力咋不會哄你了?”
“是啊,小姑,你說說嘛,咱們又不會說出去。”小草那好事的丫頭也眨著一雙八卦的眼睛看著四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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