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門被開啟,路人人看向前方玻璃幕中水聲嘩嘩的,想也不想的走了過去,開啟玻璃門——
黎景淮看著擠進來的女人,站在蓬頭下,全身衣服都已經被淋溼,緊貼著身子,卻根本毫無感覺,只是抬頭張著小嘴兒,想要接著蓬頭留下的水喝下。
“路路——”
黎景淮將她拉到身邊,捧住她的小臉兒,“不能喝。”
“水,我渴——”
路人人難受的伸手想要扒開他的手,卻不能成功,被渴的她實在難受,煩躁的伸手打他,用腳胡亂踢著,就想要水喝。
“好,等等,我們去喝水。”
黎景淮無奈,對這樣一個醉鬼,他只能用哄的。
扯過浴巾圍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後抱著溼漉漉的路人人走出浴室,將她放到床上,去倒了杯白水,親手灌到她嘴裡。
路人人咕咚咕咚的喝下,這才滿足的笑了笑。
“還要再喝嗎?”黎景淮現在很有耐心的問著。
“不要了。”路人人搖了搖頭,然後才覺得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貼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難受不舒服。
皺了皺眉頭,就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衣服,嘴裡還哼唧著,“難受——”
黎景淮接過她的手,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出去針織小薄衫,觸及視線的便是那黑色內衣緊緊包裹的渾圓柔軟。
黎景淮的手頓住了,盯著那白嫩的柔軟在黑色內衣包裹下出現的溝溝,還有那黑白對應的視覺衝擊,身體控制不住緊繃。
“難受——”
路人人覺得還不舒服,伸手已經熟練的伸向背後,解開內力,用力一扔,露出了暢快的咯咯的笑聲。
而黎景淮等著那終於解脫的一對脫兔,在眼前上下顫動的可愛模子,還有那粉紅的蓓蕾似乎正向自己招手,他再一次的要伸手,去抓住那對調皮的白兔子。
“唔——好舒服——”
路人人突然躺在的柔軟的大床上,蹭了蹭也踢掉了褲子,脫掉了身上最後的一點小褲褲的這樣,埋在柔軟乾淨的大床中,聞著習慣的氣息,溢位舒服的叫聲。
眼前,紅果果的一具白嫩胴體,蜷在床上,小手無意識的扯住羽毛被子隨意蓋在小腹上,但是卻遮不住那一對活躍的小兔子,視線向下,那腿間隱隱露出的黑色神秘地帶,讓黎景淮再剋制不住自己。
猛地將她壓在了身下,而路人人對身上突然多出來的重量有著幾秒鐘的愣神。
隨後,又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他在做什麼,伸出小手摸向他的胸口,“咯咯咯咯——”
她像個調皮的孩子一般,在他身上點下了一簇簇的小火,摸了摸,揪了揪,殊不知道這小火漸漸的蔓延成熊熊大火,直到黎景淮沒有再猶豫的捏住笑不停的小臉兒,俯身,含住了她的笑容,並將這調皮的笑聲吞進了口中。
路人人對著身上的男人有無比的熟悉感,他的手在她身上的觸感,他的吻帶來的顫慄,他的精壯的身體包圍著自己的感覺,他的唇在她身上點燃的火焰——
這些都在她潛意識中慢慢的開啟,而她也毫無抗拒的接受,回應著。
嬌吟加喘息,路人人隨著自己的身體,沉淪在他帶來的激情中,緊緊的抱住他解釋的腰背,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懷中,接受他的熟悉的律動,與他的氣息融合一起,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
“景淮——”
路人人整晚除了呻吟和喘息,就是這聲嬌柔的完全釋放的呼喊,讓黎景淮一次次的不停的在她身上耕耘著,而忘卻眼前的女人其實已是已婚婦女。
***我是天亮了該起床了不要留戀H了***
路人人覺得自己真是老了,怎麼睡個覺都能夠腰痠背痛腿抽筋呢?
夢中無意識的活動了下,竟然腿痠腰疼的厲害,而雙腿間那異樣的感覺好像已經五年沒有過了。
很是奇怪皺了皺眉頭,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五秒鐘的沉默和愣神。
路人人蹭的坐起身來,對眼前陌生的房間卻是熟悉的氣息覺得那麼的可怕。
而隨著被子的滑落,自己赤裸的身子也傳來一陣冷意,低頭,身上的點點痕跡,是已經不能抹去的證明。
“該死——”
路人人難得的低咒,迅速的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看看房間內,竟然沒有自己的衣服。
而似乎外面沒有什麼聲音。
路人人精心傾耳聽了聽,真的很安靜,這才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