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看著楊雪的身影在窗外遠去,華服麗人閉上了眼睛,他離去了,她卻可以在腦海中回味。
片刻之後,華服麗人的眼神落在支票上,綻出瞭如同百花盛開的微笑,她欠他的,又豈是一張無限額的支票所能還清的?
即便他離開了這裡,兩人的糾葛,又怎麼能被這空間所限制?
只是,靜兒該怎麼辦?
窗外,月色正濃,秋涼如水。
“夫人,夜深了,該休息了!”
身後,傳來了小蝶輕柔的聲音,華服麗人搖搖頭,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品著小蝶剛端上來的香茗,“小蝶,靜兒睡了嗎?”
“嗯!”
“唉,這個丫頭,真不讓人省心!你們倆一樣大的年紀,卻有著如此的天壤之別!”
“夫人,楊雪走了嗎?”小蝶的身體保持標準的軍姿,如雪的臉龐上,雙目卻灼灼有神的望著夫人,顯然,夫人的褒獎她並不在意,她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
“該走的,終究會走!”華服麗人嘆了口氣,“好在麗景市不遠!”
小蝶的俏眉一揚,這個動作被華服麗人看在眼裡,心裡嘆口氣,這個楊雪,他要勾走多少女人的魂才夠?
東方破曉,135次列車鳴著長笛進入麗景市火車站,很快,清晨的寂靜便被如潮的人流打破,楊雪走在人群中,顯的卓爾不群。
“抓小偷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引起了人群的騷動,騷動過後,是行人自覺的為小偷讓開了一條路,任那個衣衫襤褸的小偷從容離去,衣著光鮮的他們早已麻木不堪了!
楊雪嘆了口氣,他分明看到,小偷光著腳,臉上的汙穢難掩稚氣的他,還是個孩子啊!
楊雪四周看了看,快速走了幾步,剛在鐵道的拐角處站定,小偷便如計算中準時到來。
看到楊雪,小偷微愣,似乎知道了楊雪的目的,他一咬牙,從身上摸出把匕首疾刺向楊雪。
楊雪手腕一翻,快如閃電的鎖住了小偷的手腕,微一用力,小偷便跌坐了回去,那把閃光的匕首,已經魔術般的落在了楊雪手中。
小偷絕望了!
撲通一聲,小偷跪在了地上,“大哥,求求你開開恩,我媽媽病了……”
“起來吧!”楊雪奪過小偷手裡的包,卻往小偷手裡塞了一疊鈔票,“別再幹這個了!有困難找我!”
小偷驚疑的看著楊雪,但身後的“就是他!”令他再無猶豫的時間,撒腿就跑。
楊雪把坤包一揚,甩在肩頭,悠然自得的向回走,與抓小偷的兩人擦肩而過。
“站住!”一聲厲叱自身後響起,楊雪回頭,“警花同志,有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薛佳一愣,自己可是穿的便衣啊!
“這年頭兒除了警察與傻冒,還會有誰管這閒事啊?”楊雪不陰不陽的蹦出一句話,然後上下打量了薛佳一番,“何況,還是個漂亮的美女?”
“是這個包嗎?”薛佳指著楊雪肩頭的包,在看到丟包的婦女肯定的回答之後,薛佳一個箭步上前,啪的就將楊雪的雙手反押到背後,用自己脖子上的絲巾捆個結實,然後才用楊雪的口氣撂下一句話:“別以為長的帥,你可以當小偷!”
“阿姨,把包還你,另外,請你跟我回警局錄下口供!”
“謝謝你了,閨女!”中年婦女接過包,看了眼楊雪,卻遲疑地說道:“還錄口供啊?這個就算了,大娘還有急事呢!”
然後,不管薛佳如何勸,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佳心裡那個氣,這算什麼事啊,自已好不容易休個假,還沒上車假就被取消了,遇到這麼件事抓住了小偷,證人卻跑了!
“哎!”楊雪肩頭扛了下薛佳,“警花同志,證人都走了,行個好,把我放了吧!”
“想的倒美!”薛佳回頭,柳眉倒豎,如瀑的長髮輕拂著楊雪的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別以為沒有證人我就收拾不了你!走!”
“走就走,推什麼呀……”楊雪面無表情的嘟囔一句,就跟著薛佳往外走。
火車站外,一個穿著警裝的年輕男子迎了上來,伸手接過薛佳的行李,滿臉的詫異與熱情:“小薛,你怎麼回來了?”
一看就是在追警花,楊雪撇撇嘴,公車私用!
“得了,別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那麼大案子,我還休個什麼假啊!”薛佳沒好氣的衝楊雪努努嘴,“剛下車還抓這麼個東西!小偷!兩人攜同作案,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