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克的衣襟,雖然楊雪對機關同志一向溫和,從未對任何人發過脾氣,但不代表,楊雪沒有脾氣。
但黃智克好不容易站起一次,豈肯輕易坐下,雙眼噴火的瞪著楊雪,“楊書記,是不是你不敢回答?”
“我說了,有問題,會議結束到我辦公室問!”楊雪盯著黃智克,眼眸之中,射出一絲凌厲的光芒。
“辦公室問?”黃智克冷笑一聲,“楊書記,我就想在大會上問,我工作怎麼了,憑什麼我的年終獎比別人少一塊?”
“黃智克,你幹什麼?楊書記不是說了讓你坐下嗎?”賀長富在一旁叫道,“快坐下,別影響大家領獎!”
一句話,將黃智克的火燒了起來,“楊書記,難道你不敢回答嗎?你在怕什麼?”
“我不怕什麼!”楊雪拿出一張紙,連看都沒看黃智克,“黃智克,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既然如此,我給你念一下,今年一年期間,你下鄉六次,其中三次在宋莊支書宋俊峰家打牌,上班遲到十二次,曠工三次,在文化站聚眾賭博累計達二十二次,下面的,我還需要念嗎?”
黃智克啞口無言,心頭的怒火如同被水澆滅一般,無力的坐在了座位上。楊雪所念的情況,雖然他沒有具體的次數,但他確實是那樣做的。
只是,楊雪怎麼知道這些情況的?還這麼詳細?
“還有同志要問問題嗎?”楊雪環視著眾人,“既然問開了,大家都可以提問!”
沒有一個人再問問題,不想,也不敢。
“對於這樣的同志,給你發年終獎,就是給你面子了!”楊雪冷冷的說道,“我在這裡宣佈,以後犯不遵守紀律,或擾亂秩序者,罰款一百,從工資中扣除,超過三次,扣發年終獎百分之五十,超過五次,扣發全年年終獎!”
明知道楊雪是在打臉,但黃智克唯有忍受,是他自己將臉送上去的,而且,坐下的他,已經開始後怕了,得罪了楊雪,以後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看來牌不能打了,以後要老老實實上班了。
畢竟,如果楊雪生他的氣,找個由子讓他下崗或待崗,那是輕而易舉。
直到大會結束,再無一人提出問題,楊雪駁得黃智克啞口無言,眾人看在眼裡,更感楊雪之威。
下午兩點,班子成員會議上,楊雪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