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個小時之內,麗景市的高層都知道了,我怕你在這兒哭鼻子,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薛明風說著,給自己倒了杯茶,“渴死了,特地從小黃莊鄉趕回來的!”
“哭鼻子?”楊雪啞然失笑,“還真是想大哭一場!”
“得了,要不給你找個大胸妹,向你展開媽樣的胸膛,好好的讓你哭一場?”
薛明風戲謔的吹著口哨,楊雪搖搖頭,“我怎麼會交你這麼個落井下石的損友?”
“你應該慶幸,最起碼,我是第一個來安慰你的人!”
“錯了,你是第二個!”楊雪大笑,“看來我還是有幾個朋友的!”
“是嗎?說說情況!”薛明風鬆鬆自己的領帶,不知道為什麼,在楊雪面前,他總是很輕鬆。
楊雪也不隱瞞,將馮啟明與自己打電話的事告訴了薛明風,薛明風認真的聽著,當楊雪說到,馮啟明讓自己堅持自己的選擇時,薛明風眼睛一亮,等著楊雪說下去,楊雪卻止了。
薛明風詫異道:“完了?”
“完了!”楊雪攤攤手,“怎麼樣?你不是第一個吧?”
“真完了?”謝明風看到楊雪疑惑的眼神,頓時恨鐵不成鋼的以拳擊掌,“靠,你丫是個笨蛋!”
“笨蛋?”
楊雪愕然的看著薛明風。
薛明風大搖其頭,“靠,說你笨都侮辱笨這個字了,你想想,馮啟明怎麼會知道,你沒有堅持選擇?”
“這……”
楊雪沉吟不語,薛明風可憐的望著楊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馮啟明給你打電話,是出自於某人的授意,人家想讓你去見他,然後把話說清楚,這樣,前嫌盡釋!”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見他?是他沒有通知我在先,難道我還要登門認錯?”
“你呀,有時還真像二十歲的孩子!”薛明風嘆口氣,“吉臣風之所以不通知你,是警告你,同時也是試探下,你是不是苗玉田那邊的人!如果你是苗玉田那邊的,需要吉臣風通知嗎?”
楊雪默然,薛明風又說道:“正因為你當眾出醜,吉臣風知道你不是苗玉田那邊的人,所以讓馮啟明給你打電話,給你個機會,讓你重新站隊!”
“為什麼不是吉臣風來見我?”
“這是規矩,因為吉臣風是領導!”
謝明風乾脆的一句話,打消了楊雪最後的一絲疑慮,楊雪低頭思忖之時,謝明風又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難道,我非得站隊不可?”楊雪固執己見,“我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
“在戰場可以,可這是官場,如果你習慣一個人,那無論何時,你都是個悲劇!聽我的,去見吉臣風,把話說清楚,這樣你在新區,不至於太難捱!就像今天,你已經領教過了這種結果,孤立無援,四面都是敵人!”
楊雪笑道:“你怎麼對官場這麼清楚?”
“那當然,我家也算是官宦之家,而且我開公司的,少了和官場打交道怎麼可能?”薛明風呵呵笑著,“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
“想清楚了!我誰也不找,不就是孤立無援嗎?我喜歡這種生活,去他媽的規矩,老子偏不按規矩來!”
薛明風舉起了大拇指,“大哥,你牛,你是純爺們兒!”
筆走游龍,字如靈蛇,每晚八點,袁少卿都會在書房靜靜練一會兒字,吉臣風安靜的坐在一旁,袁少卿在哪兒龍飛鳳舞,無聊的要死,卻不敢有絲毫不耐煩的情緒。
半晌,袁少卿方才停下筆來,招手讓袁少卿過來,兩人共同欣賞著“容”狂草,吉臣風連聲誇道:“好字!”
“好在哪兒?”袁少卿似乎有意考究吉臣風,含笑問道。
“看不出來,就是感覺特別有神!”
袁少卿哈哈大笑,“臣風,不知為知之,是不知也!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說說今天的情況!”
吉臣風將上午和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特別是楊雪見苗玉田,並告訴自己苗玉田也會推薦鳳凰之事,袁少卿默不作聲的聽完一切,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指著自己所書的“容”字,“臣風,你看這個容字,像什麼?”
“像什麼?”吉臣風仔細的觀察著“容”字,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袁少卿呵呵笑道:“臣風,你看,這像不像一個人張著雙臂,擁抱著一個山谷?”
吉臣風恍然大悟,“袁書記,你真神了,平日裡看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