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不會少,僅薛佳就知道五六個,楊雪苦笑,有段時間沒見,這倆渾蛋大概是皮癢了,居然拿這種話題打賭,還向薛佳問結果,這不沒事找事嗎?
王兵斜眼睨著楊雪,“老大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和老金信不過他,但我們信你……”
“就是就是,我們不信老大,我們信你……”
金亞強在一旁起著哄,楊雪哼了一聲,“你們兩個骨頭想鬆了不是?”
“沒你事,一邊去!”
王兵喝多了酒,才沒有把楊雪放在眼裡,揮舞著大手,讓楊雪不要干擾結果,薛佳手捧著下巴,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楊雪,“讓我想想啊,好像我知道的就有七個,不知道的還不知有多少,說不定這兒的女老闆就認識楊雪,看來你們都輸了!”
撲!
王兵一口酒噴在楊雪臉上,“我去,現代韋小寶啊,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金子,沒說的,把酒端起來,幹了!”
趙海聲與金亞強沒良心的哈哈大笑,薛佳亦是花枝亂顫,唯有楊雪抹著臉上的酒,心裡要多苦有多苦,“我這招誰惹誰了?”
活該!
薛佳笑罷,俏目狠狠的剜了楊雪一眼,這才拿出溼巾,幫楊雪擦臉,王兵怪叫著拿出手機拍照,薛佳索性湊上去與楊雪臉貼臉,王兵方才悻悻的作罷。
金亞強與王兵碰了一杯,起身上洗手間,片刻轉回,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王兵笑道:“怎麼,你丫讓女流氓調戲了?”
“要是女流氓調戲哥,哥還真沒這麼吃驚!”金亞強嘿嘿一笑,然後崇拜的望著楊雪,“我去,還真讓薛美女說中了,這裡的女老闆居然還真認識老大,而且還是位挺漂亮的女老闆,老大,你還讓不讓我這光棍活了?”
撲!
這一次噴酒的是趙海聲,楊雪不幸再次中招,王兵圓潤的滾到了地上,大叫著笑得肚子疼,楊雪忍不住了,起身掐著金亞強的脖子,惡狠狠的道:“我這就去問,如果女老闆不認識我,我掐死你……”
“楊大哥!”
身後傳來了怯生生的聲音,楊雪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站在面前的,居然是吳嫻嫻。
白色棉質T恤,牛仔短褲,吳嫻嫻的衣著極其簡單,但天生麗質的她,站在那兒便如清水芙蓉,清新,素雅,卻自有一種動人的嫵媚。
“嫻嫻,你怎麼在這兒?你身體好了?”
楊雪關切的問道,但一問不打緊,吳嫻嫻的眼圈卻紅了,楊雪知道是勾起了吳嫻嫻的傷心往事,便柔聲道:“嫻嫻,那天是哥錯怪你了,哥給你道歉,你別生哥的氣啊!”
“我怎麼會生楊大哥的氣呢?”吳嫻嫻忍住淚水,勉強的笑著,“我確實不該和他們來往的,這是剛送來的河鮮,請你們嘗一嘗……”
吳嫻嫻說著,將一盤河蝦放在桌上,王兵和金亞強原想調笑,但看到吳嫻嫻清澈憂鬱的眼眸,竟然無法調笑出口,看著吳嫻嫻離去,楊雪跟上去,也破天荒的沒有取笑。
楊雪轉瞬即回,面上卻是複雜的神情,吳嫻嫻雖然沒有控告項吉元,卻也沒有接受項吉元的牛排店,而是在出院之後,用自己的積蓄盤下了這家大排檔店,楊雪將吳嫻嫻的情況和幾人介紹了一番,趙海聲也不由得為之動容,蒙受冤屈,家人流離失所,然後又被楊雪誤會,被項吉元逼得跳樓,換作他人,或許早就隨波逐流,或者自甘墮落了,偏偏吳嫻嫻還能拒絕項吉元的牛排店,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堅強的重新開始。
誰都知道,一個純潔的小姑娘,在這複雜的環境裡,需要付出多少艱辛。
啪!金亞強一掌拍在桌子上,恨恨的道:“這項吉元也忒不是東西了!”
“不是東西的,又何止是項吉元?”
楊雪淡淡一笑,這段時間他忙於政法系統換血的事,倒忘了吳嫻嫻的事,現在知道吳嫻嫻重新開始,心裡雖然頗為惋惜,但對於受盡苦難的吳嫻嫻來說,這未嘗不是另一種人生。
當然,楊雪也打定主意,今後一定悄悄的關注吳嫻嫻,至少使她在這片地方不受欺侮。
吳嫻嫻的事,彷彿給幾人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酒桌的氣氛也沉悶了起來,薛佳見狀,提議早些結束,楊雪和趙海聲也點頭同意。
只是,薛佳拿出錢包付帳,卻被吳嫻嫻拒絕了,楊雪見狀,便從薛佳手中抽出五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嫻嫻,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剛剛開始,總要收回成本吧?你要不收,哥下回可就不來了!”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