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舉起杯,“來,為了三位同志的加入,為了大家的健康,乾一杯!”
眾人一飲而盡,劉高天笑道:“還是葡萄酒好,前幾天,我和白廳長偶遇,白廳長的一位朋友敬我酒,好傢伙,四兩的腳杯,還和我一口乾,那哪是喝酒啊,簡直是玩命!不過,白廳長愣是一口喝完了!”
王開復笑道:“白廳長那量,在南風官場都是出了名的,三斤不倒啊,我們春陽的班子裡,也就楊書記能和白廳長比一比!”
趙磊道:“那也不一定,白秘書長和白廳長是兄妹,說不定也是女中豪傑!”
“這還真說不準!”
劉高天呵呵笑著望向白盈盈,白盈盈笑道:“趙副書記,你見過女同志能喝那麼多酒?”
“當然見過!”趙磊回答的毫不猶豫,“我在財政部時,有一次外出辦事,遇到了我高中的一位女同學,就請人吃飯,那時我愛喝酒,就要了瓶茅臺,結果同學也要喝,兩人一瓶,瞬間下肚,我同學絲毫沒反應,我想人既然喜歡喝,就索性又要了兩瓶,服務員上酒的時候,看著我都是一臉奇怪,我當時還以為服務員奇怪我們喝的多呢,誰知兩瓶喝完我同學還沒有反應,我當時也是年輕氣盛,就又要了兩瓶,結果酒未喝完,我先醉了!第二天醒來,又遇到那個服務員,他向我豎大拇指,你居然敢和人陪酒員喝酒,人定量三斤半,喝酒就像喝水似的!”
陳敬元笑道:“一聽你就是不懷好意,想把女同學灌醉,圖謀不軌……”
在座之人不時一陣大笑,議論著閒聞趣事,一副其樂融融的大好局面。
眾人邊吃邊聊,其間楊雪上了趟洗手間,回房的途中,經過三零五包間,忽然聽到裡面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楊雪以為情侶之間開玩笑,未予理會繼續前行,但未走幾步,包間裡便又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其聲尖銳,似乎透著驚恐之意,而且,那尖叫聲楊雪還似曾相識,伴之而來的,還有男子得意的笑聲。
楊雪拐回三零五門前,一推門,卻發現門被反鎖,楊雪敲門,立面瞬間靜了下來,“誰?”
“開門!”
楊雪沉聲喝道,很快,門被開了條縫,一青年探出頭來,黃髮,耳上還戴著一耳環,詫異的看了楊雪一眼,“你找誰?”
“裡面怎麼回事?”
“管你屁事?”黃髮青年頓時不耐煩了,“趕緊滾蛋……”
砰!
青年話未說完,楊雪一腳踹在門上,門應聲而開,黃髮青年也跌出多遠,裡面的情景,令楊雪也吃了一驚!
王欣悅穿著南風大酒店服務員套裝,被一青年死死捂住了嘴,裙子已經被撕開,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抹粉色。
王欣悅掙扎著,眼角的淚水滾滾而出。
青年的身旁,還有四五個流裡流氣的男女青年在嬉笑著,看到楊雪進來,三個男青年立刻向楊雪衝了過來,卻被楊雪三拳兩腳,打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放開她!”楊雪沉聲喝道,卻見那男青年漫不經心,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怎麼?來個打抱不平的?不容易啊,這年頭兒還有傻子!”
楊雪緩緩的走了過去,“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我要是不放呢?”青年冷笑一聲,突然掏出一把槍指向楊雪,“會功夫了不起啊?”
“我要是你,現在就把槍收起來!”楊雪絲毫不懼,眼神逼視著青年。
“靠,他威脅我!”青年彷彿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般狂笑,“你他媽的以為我手裡是假槍?你大可以試試……”
青年話未說完,楊雪突然啟動,如獵豹一般撲了上去,青年還未反應過來,手腕便落入楊雪手中,楊雪出手如電,手腕用力,青年立刻殺豬般的大叫,他的手,竟然生生的被楊雪折斷!
王欣悅驚魂未定,趕緊躲到了楊雪的身後,楊雪蹲下身,“還牛嗎?”
“你等著,我爸是趙建陽,他不會放過你的!”青年嚎叫著,呻吟著,但是嘴卻絲毫不軟。
趙建陽?楊雪將這個名字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卻未能對號入座,不過聽青年的口氣,應該是挺牛的一人。
不過,再牛的人,在楊雪面前也得趴下。
楊雪脫下外衣,幫王欣悅遮去走光的部分,兩人一道走出包間,王欣悅輕聲道:“謝謝你,楊大哥!”
“你怎麼在這兒?”
楊雪注視著王欣悅的服務員裝,王欣悅不好意思的道:“我是想勤工儉學,順便積累社會經驗的,沒想到遇到這群混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