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現在已經發展到了廣南市了!”
“既然是趙老八的人,我給他幾分面子,回去告訴趙八,就說韓晨良說的,讓他做事有些分寸,別太過分!”
“是是是!”絡腮鬍子點頭如搗蒜,連聲答應著,向韓晨良抱拳行禮,然後便溜之大吉。
楊雪冷眼旁觀,心裡卻暗自奇怪,以韓晨良的個性,他不喜歡主動的惹是生非,但誰惹了他,他絕對會讓對方掉層皮,然而今天,韓晨良卻輕易的便放過了這些小地痞。
難道,韓晨良轉性了?
韓晨良回頭,看到楊雪疑惑的目光,韓晨良笑道:“是不是奇怪?廣南市魚龍混雜,海關的情況更是風波詭詐,有些走私的案子,僅靠海關緝私隊的力量是不夠的,海關只能和下面大量的線人合作,作為回報,充當他們的保護傘!大圈幫應該還算是比較安分守己的一個幫會!”
還算是比較安份守已?楊雪想著剛才絡腮鬍子進門時窮兇極惡的模樣,不由的啞然失笑,不過,對於韓晨良的原因,楊雪卻深有同感,黑與白,有時並沒有絕對的界限。
片刻之後,兩個衣著不俗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進來,一個光頭胸前紋著猛虎,面上一道刀疤橫貫東西,另一個則是西裝革履,標準的經理人模樣,光頭一進門,便拱手笑道:“韓署長,兄弟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趙老八特來登門請罪!這是春風得意酒樓的老闆張小泉!”
張小泉連忙掏出大熊貓敬菸,神態恭恭敬敬,韓晨良一手推開,“不必了,大家都不會,老趙,不是我說你,你別啥事都摻和,做這些小動作有啥意思,再說,到小酒店來的客人,也不一定身份都低!”
“是是,韓署長說的是,是我對兄弟的約束不夠,韓署長請放心,下不為例!”
趙老八陪著小心,“韓署長,難得兄弟們相聚,我請大家出去樂呵樂呵,韓署長意下如何?”
韓晨良望向楊雪,眼神裡流露出詢問之意,楊雪知道韓晨良與趙老八合作,無法不給趙老八這個面子,所以才徵求自己的意見,楊雪點點頭,韓晨良這才答應了趙老八。
都是場面上混的人,趙老八雖然是幫派老大,但是一看韓晨良做決定,還得先徵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同意,不由得在腦海裡搜尋著楊雪的身份,口中卻向韓晨良笑道:“這位兄弟是……”
“我的朋友,楊雪!”
韓晨良介紹的極簡單,趙老八卻不敢有絲毫的小視,海關總署副署長的朋友,豈是無身份之人,不介紹身份,只能說明他不配知道。
既然楊雪答應,一行人便離開房間下樓,出門上車之時,韓晨良遞給楊雪一個紅包,眨眨眼道:“驚嚇費!”
顯然,這是張小泉破財消災的補救之舉,楊雪會意的接過紅包,裡面是一張卡,附著密碼,至於錢有多少,不得而知,不過楊雪卻在感慨,這些酒店做的並不容易,難怪他們要敲詐,沒有這些錢,他們如何交保護費,出了問題,還需要自己花錢打點。
唯有權力,是不變的通行證。
趙老八在前帶路,數輛車一路暢行無阻,穿過廣南鬧市,又穿過了一片村莊,最後進入了另一座城市,坐在車裡,便能聽到遠處海風呼嘯,波浪滔滔,韓晨良告訴楊雪,這是秦山市,廣南著名的海港城市之一。
秦山市位於廣南省中南部,氣候溫和,四季如春,自古就是富饒的魚米之鄉,此時已是華燈初上,秦山的夜晚,流光溢彩、夜色闌珊,走近這座美麗而富有現代氣息的城市,猶如走進了燈火的世界。
不過,隨著楊雪深入,楊雪看到不僅僅是秦山市的經濟繁榮高樓林立,商業發達,楊雪還看到了另一幕,在這座物質文明極其發達的城市,燈紅酒綠比比皆是,不少衣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少女公然站在街頭,向路過過往的車輛擺手,搔首弄姿,尋覓著獵物,同時也希望充當別人的獵物。
韓晨良注意到了楊雪的眼神,不由的微笑,“沒辦法,人們手裡有錢了,總要找些地方花出去,這些小姐雖然不堪,卻也能滿足那些孤身在外的打工者需求,另外,秦山市前兩年的強姦案居高不下,自從有了她們,卻少的多了,這也是社會調劑的一種功能吧!”
楊雪並未多言,他與韓晨良自小生存的環境不一樣,他更能理解眼前這些賣春者,她們中或許有好逸惡勞,貪圖享受之人,但是也不乏被生活所迫,不得已走上這條路的人,更重要的,是如今的社會浮躁奢華,笑貧不笑娼的環境,已經為她們提供了生存的溫床。
就如韓晨良,他的看法,或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