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做了他!”
不知誰在後面喊了一句,小混混們再次露出了嗜血的興奮,揮舞著長刀向楊雪撲來,楊雪手形一閃,讓過迎面砍來的一刀,鎖腕,奪刀,一氣呵成,然後一刀劈在了那人肩頭。
既然這些人不要命,楊雪也毫不容情,身形展開,如同蝴蝶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長刀過出,鮮血與慘叫齊飛,不斷有人倒在地上,手捂著傷口,慘嚎,抽搐。
兩分鐘,最後一人被楊雪劈倒,楊雪怒極出手,那人的肩頭,被楊雪生生的劈開,只剩下一層肉皮相連著,鮮血迸出,那人甚至都沒來的及慘叫,便昏了過去。
一時之間,滿地傷與殘,抽搐,慘嚎,鮮血將房間染成了紅色,楊雪站在中央,周圍再無站立的生物。
就連藍雪心,也被這慘狀所驚,蜷縮在角落裡簌簌發抖。
楊雪走上前去,扶起藍雪心,將那發抖的嬌軀擁入懷中,在藍雪心耳邊輕輕地說道:“別怕,一切有我!”
是啊,一切有他!
藍雪心定睛望著楊雪,柔弱的心開始堅強,是啊,有這麼寬闊的胸膛,這麼結實的肩頭,她還需要怕什麼?
房間裡,已經瀰漫出血腥的味道,楊雪拉著藍雪心往外走,藍雪心小心翼翼的,仍然無意中踩在了一人的手掌上,疼的那人鬼哭狼嚎般慘叫,藍雪心被那慘叫聲叫的,心臟猶如跳出胸腔一般。
楊雪一腳踢昏那人,把藍雪心護在懷中,卻不再往前走。
“怎麼……”藍雪心輕問一聲,卻被楊雪捂住了嘴,再看楊雪,凝神望著門外,面露驚異之色。
看藍雪心不再言語,楊雪伸出手指,指指衛生間,儘管楊雪沒有說話,藍雪心還是讀懂了楊雪的意思,那是讓她躲進衛生間裡。
難道,外面又出現了什麼異常的狀況?
藍雪心清楚楊雪的身手,能讓他如露出這種表情,那麼門外的情況,應該遠超過她的想像。
藍雪心順從的躲進了衛生間,但她沒有關門,她是主持人,也是記者,她有著異於常人的好奇心。
地上的人,依然在滾動,慘叫,門外鴉雀無聲,但是楊雪的眼睛,卻始終隔著牆望著門外的某處。
突然,楊雪動了,身形迅捷無比的撲向門外,幾乎是同時,門外有兩人撲了進來,但楊雪的身形太詭異,出手更是妙到毫巔,兩人便如送上門來的一般,被楊雪的兩隻手,握住了脖子。
藍雪心在旁,看的驚心動魄,楊雪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對面的兩人,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但是,只是一刻,楊雪便鬆開了手,繼而舉起手來。
藍雪心這才看到,楊雪的對面,是兩把黑漆漆的手槍。
不過,拿著槍的兩個人,面色凝重,戰戰兢兢的如臨大敵,反而是楊雪,神態悠然,恍若無事一般。
這時門外有湧進幾個穿警服之人,看到地上如同地獄般的慘狀,都是一臉驚駭,他們無法相信,一群人,就被這樣被一個人毀了。
原來是警察。藍雪心心裡一寬,走出衛生間,立時有幾把槍對準了她,待看清了是藍雪心時,幾名警察驚詫的互望了一眼,槍卻不約而同的放了下來。
但是,指著楊雪的幾把槍,卻始終未動。
一人上前,為楊雪戴上手銬,藍雪心想說什麼,卻被楊雪輕輕搖頭制止。
“媽的,這小子手好快,我脖子現在還疼呢!”一個國字臉警察揉著脖子,大聲喝道:“帶走!”
“慢著,你怎麼不處理這些人?是他們帶刀意圖行兇!”藍雪心大聲的叫著,她無法說出楊雪的身份,卻也不甘讓幾名警察帶走楊雪。
“藍小姐,這事我們會處理,就不勞藍小姐費心了!”國字臉冷哼一聲,“另外,還勞煩藍小姐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
藍雪心看看楊雪,楊雪點頭同意,這群警察來的不早不晚,正好是他將那群混混打倒之時,莫非,他們與那群混混有染?
既然如此,楊雪不介意跟這幾個人走一趟。看看事情鬧大了,誰來收場。
救護車呼嘯而來,拉了幾名傷者又呼嘯而去,傷者太多,一輛車根本就不夠。
至於楊雪與藍雪心,兩人同時被帶進了南風市鐘樓區公安分局。不同的是,楊雪被幾名警察當成恐怖分子一般,而藍雪心,則如分局的座上嘉賓,處處受到人的禮遇。
地位,有時堪比權力的影響力。
一番折騰,天已經黑了下來,楊雪被帶進了審訊室,國字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