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雖然這些不過是空穴來風,但是,這些傳聞,足以證明銀月賓館的背景,或許大的出乎人的想像。
如果事實如此,楊雪昨晚的舉動,無疑是捅了馬蜂窩。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既然下定決心,進入戰場,那麼,生與死,又有何懼?楊雪拿起電話,打給辦公室,“我是楊雪,通知公安局局長秦川生來見我!”
楊雪不知道的是,銀月賓館沒有聲張,不等於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銀月賓館,本就是南風高官雲集的場所,趙曉斌動手之時,自然被很多人看在眼裡,南風省敢動齊雲山的人本就不多,如果再加上銀月賓館的背景,這個人是誰,南風的官員並不難做出判斷。
真正令人心驚的,是幾個混混的傷,他們被打時,銀月賓館也曾試圖攔截,但是,看到一百多人整齊一致的動作時,銀月賓館立時放棄了抵抗,然後,幾個混混的關節,被一節節敲斷。
出手之狠毒,令在場之人無不膽顫心驚。
也正因為如此,齊少彥才會小便失禁。
他當然知道,這些人,是為什麼被人如此折磨。他害怕的原因,是覺的他會是下一個被敲斷骨頭的人。
南風市第一人民醫院,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特護病房裡,也照在齊雲山和齊少彥身上。
齊少彥猶自熟睡,齊雲山面色凝重的站在窗前。
昨夜得到訊息之時,已經是晚上兩點,齊雲山旋即趕到現場,看到兒子驚恐的表情,還有溼透的下身之時,齊雲山憤怒到了極點。
那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那一瞬間,齊雲山幾乎想立刻找人,打上門去,讓楊雪也體會一下這樣的下場。
然而,一夜無眠的思考,卻讓齊雲山冷靜了一些,作為省委副書記,齊雲山能夠在南風三分權力有其一,便自源於他的冷靜,他不得不去想,那一百多人的來歷。
賓館方面已經傳來訊息,那一百多人來自南風軍區特種營。
正是這股力量,讓齊雲山徹底冷靜下來。
楊雪既然能調動特種營計程車兵,便能調動整個特種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任憑他是南風省的省委副書記,也不一定就能在這場鬥爭中獲勝。
民不與官鬥,政不與軍鬥,自古亦然。
一直以來,國內的軍方,一直恪守著自己的底線,不涉政事,但是,誰要以為軍方沒有自己的立場,沒有自己的影響力,那就大錯特錯了!齊雲山身在官場,比別人更能明白,軍方的力量,在政局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