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掐著腰,大長腿一疊,楞擺出了世界名模的範兒,“是吧?行!那我就站一會兒?”
那個時代的電視,也沒什麼無線衛星,畫面都有“雪花”(不清晰),天線就至關重要了。
男人見白天兒進來了,向她一招手,“天兒,你替我站會兒!我腿都酸了!”
這傢伙……
為了討好老丈人,也是夠賣力的!
女人笑眯眯的,“我又不傻!誰不知道累啊?南夜,我給你提個建議啊,天線不是得用你的手扶著嗎?乾脆,你往天線掛二斤豬肉啊!效果也一樣!”
南夜氣得直瞪人,“爹,你看看,有你姑娘這麼說話的嗎?我手能和豬肉比?這不是拐彎抹角罵人嗎?”
白常喜在一邊兒咳嗽,“罵人?不能夠!天兒哪兒有那心眼子啊!再說了,你是她男人!她敢罵你?你就收拾她!”
他頓了頓……女兒回來了,要多給兩口子創造在一起的機會,“夜啊,電視不看了!啥也沒有!弄個小人,還叫什麼阿童木?(動畫片:鐵臂阿童木)還會噴火飛?鬧騰!不看了!你們回屋嘮嗑吧!”
南夜這才關了電視,笑嘻嘻的湊到女人的面前……他在外面就是塊高冷大冰棒兒,一回家,就化成白糖水了,“天兒,吃飯不?”
“沒胃口!先不吃!”她邊上樓邊答,南夜亦步亦趨的跟著,像是隻見了花粉的蜜蜂,“你給常紅豔送旗袍去了?怎麼樣?”
怎麼樣?
以後……還得看這位爺的!
白天兒進了臥室,往床上一坐,“南夜,別繞彎子了!那個Party,你到底去不去?”
“去不去?”他故意做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點燃了一根菸,把眼裡的狡詐適時的藏了起來,“真不想去!除非……你求我啊!”
還賣上關子了?
求他?
咋求?
她又不是傻子,男人一天到晚盯著她的眼睛像餓狼……一有機會了,還不得翻天啊?
可是,不給他點兒好處……
這位爺,真不是好說話的!
她起身取出了那塊上好的素色真絲綢,遞到了南夜的面前,“那什麼……我給你做一套純手工的睡衣吧?你看這料子,穿著一定舒服,不比你那海軍衫大褲頭強?”
南夜歪著頭,“下午買這個的時候,你就想好了?確定是給我買的?不是誰不要剩下的?”
女人只好哄他,“看你說的?絲綢的尺寸在這擺著呢,就是準備給咱兩一人做一套睡衣的!”
她其實想好了:自己總不脫衣服睡覺,畢竟不是常事兒,男人總露著肉,看著也心慌,乾脆吧,都穿睡衣得了!
“咱倆?你要和我穿一樣的?”
情侶睡衣?
男人笑了,小虎牙一支,腰一擺,又浪上了,“別費勁了!睡覺還穿啥啊?床上就咱兩,不穿也挺好!”
他一把拉住了女人的手腕,弓著長腿,膝蓋一蹲,平視進她的眼裡,“說實話,我吧,最近總感覺有點兒反常……”
他眼底的琥珀色沉的像霧,朦朦朧朧中蘊著一點寒星,身上的煙味混合著體香,來勢洶洶的向她襲來,“一看見你吧,就有點兒控制不住,總想咬你一口,你說咋回事兒呢?”
邊說著話,他還真就低下了頭,鼻尖蹭著她的面頰下滑,雙唇落到了她的頸間……一張嘴,真的就咬了一口。
起初,只一痛……
立刻,就變成了酸癢……
溫軟的雙唇,帶著他的獨有的味道,在她的鎖骨處摩挲……
她掙扎……
試著使勁推開他……
男人來了勁兒,兩隻大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胳膊,藉著他身體的高大,強勢的掌控著局面,不容她反抗……
忽地,他的唇向上一移……
迅速無誤地捕獲了她粉嫩的柔軟,吞噬了她的呼吸……
她踢……
她咬……
他就更瘋狂……
雙腿有力的一夾,將她逼到了牆角……
吻……纏纏綿綿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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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南夜:艾瑪,真不容易啊!快十萬字了,終於吻上了!
玖月:好飯不怕晚嘛!不是纏綿吻上了嗎?
南夜:那…啥時候“性福”啊?今晚有戲嗎?
玖月:這個嘛?得看讀者的打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