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頭望向楚北,側著頭微微一笑,“我叫joy,你呢?”
楚北故做戒備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啊?你這情緒變得也太快了吧!剛才還一臉凶神惡煞的呢,一眨眼,就是這副溫柔楚楚的表情!我看著可害怕,有點像畫皮裡的女鬼!”
隨口又接著問,“你幹嘛急著從酒店出來?怕惹事兒?切!不就是打個老外嗎?至於嗎!”
週週聳了聳肩,“你看出來我走的急了?我是不願意惹事兒!可那也是為了你!我一個女人,和他動手打架,走遍天下,也沒有人會說我的不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出手那麼狠,一眨眼就把人家踹倒了,也弄脫臼了,事情鬧大了,你可不好收場呢!”
“呦呵,你反應挺快啊?屁大的功夫就在腦袋裡衡量利弊了?”
話雖這麼說,楚北還是暗贊對方精明……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把洋鬼子弄脫臼了,可那是見義勇為!男人動手打女人?我能站一邊看著嗎?非得教訓他一下!”
男人不能打女人?
週週聽他說得理所當然,不禁心生了幾分好感,“哎,tom,行啊,沒看出來呀!你長得像個繡花枕頭似的,實際上還挺有擔當的嘛!那老外身材彪悍,你就敢挺身而出?也是有幾分膽量的嘛!”
楚北迴瞪著她,“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哦,見了身材彪悍的,我就躲啦!矮小瘦弱的?我再往上衝?這是什麼概念嘛,小爺一輩子就沒恃強凌弱過!”
週週點了點頭,“行啊,就衝你這份見義勇為的膽量,我請你喝杯酒!也算是感謝你剛才的幫忙!實際上呢,沒有你,那個老外我也能對付得了!”
楚大少撇了撇嘴,“可不!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真能對付的了!哎……我說,你那兩下子跟誰學的?逮誰踹誰?飛腿倒是玩的挺溜!”
這話是報剛才的一腿之仇呢!
週週斜睨著他,“哎呦,你心眼兒可真不大!不就是剛才我在會場踹了你一腳嗎?那也情有可原吧?我們後臺都忙成那樣了,你還在那裡裝大爺?我這爆脾氣可忍不了這個!”
頓了一頓又接著說,“我剛才見你打老外那幾下……身手挺麻利啊!手腳上也是有些功夫吧?我踢你那一腳的時候,你怎麼沒還手啊?”
楚大少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打女人?沒受過那教育!幹不出那事!”
兩個人正說著話,計程車就停到了一處酒吧外……
楚北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飄搖的霓虹燈,略微有些猶豫,“我……不大想喝酒,算了吧!”
週週嗤之以鼻,“你怕啦,怕我吃了你?老實跟你說,老孃沒看上你!找你出來喝酒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感謝你的幫忙,二是我自己也想慶祝一下今天的成功!隨便找個伴兒罷了!”
他這麼一說,楚大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賭氣似的一推車門,下了出租,“切,我怕你?純扯!小爺這輩子就沒怕過誰!我只是不想和女人喝酒!怕惹禍上身!”
週週也下了車,一推他的肩膀,“進去吧!我發現你的話太多!咱們喝一杯就走!我明天也上班!”
兩個人進了酒吧……裡面環境倒算不錯,也不吵鬧,音樂輕輕柔柔的,燈光也不曖昧,一看就是個正經喝酒的地方!
楚北的心放下了一半兒……
他畢竟是現役軍人,涵養和素質都在,出入酒吧,多少還是有些忌諱的!
週週大大咧咧的一拍他肩膀,“喝什麼?說話!我請客!”
楚北向一旁側了側身子,“哎,你別老動手動腳的啊,男女授受不親!”
“授受不親?那不是指的男女之間嗎?我沒把你當男人,你也用不著把我當女人!再說了,大家都是國外回來的,不至於這麼拘泥吧?”
大家都是國外回來的?
楚北一轉念就明白了……怪不得她叫自己tom,一定是誤會了。
他覺得也沒必要解釋,將錯就錯吧,“嗯,那我就來杯威士忌!不加冰!”
週週點了點頭,直接吩咐了酒保,“給我也來份一樣的,要double!”
這才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坐下來,“哎,我看你英語說的挺溜,也是留學生?做模特打工賺外快?”
“跟你說不著!”
週週也不多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自在的靠在了椅背裡,“不說也好!萍水相逢嘛,沒那麼多問題最簡單!誰留學的時候沒有點心酸史呢?我當時在法國,最多的時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