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的不快樂。
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漸漸晚了。
她準備離開,火車站突然發生了驚動。
她轉頭,突然發現了一個男人手持一把砍刀到處肇事,整個火車站突然陷入瘋了一般的混亂中,她也在這群人之中,本能的害怕,逃跑。
她當時其實也在想,或許她這一輩子就是這麼悲慘,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平常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到的事情。
尖叫聲此起彼伏。
砍刀男已經砍傷了好多人。
突然,另外一個男人在一群驚慌的人之中顯得英勇無比,他上前身手敏捷的一把踹掉砍刀男的刀,一腳狠狠的把砍刀男踢在了地上,蹲下身體,將砍刀男桎梏住,所有一切一氣呵成,讓人驚呆了眼。
當時喬汐莞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心裡泛著異樣的情緒。
那是一個很容易情竇初開的年齡。
在那一個無措無助受盡痛苦的日子,喬汐莞對那個男人一見鍾情。
她甚至在以後好久好久的睡夢中,都是這個男人的身影。
她多希望,她的人生中能夠真正出現這樣一個男人來保護她,**著她。
她真的只是,希望。
大一那一年。
喬於輝對她說,給她找好了男人,她要出嫁了。
出嫁。
小的時候就盼著自己出嫁,出嫁後,就再也而不需要忍受他們給她的種種一切。
可是當真正那一刻,當這個字眼真實的出現時,她卻突然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不知道喬於輝給她找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她想,應該也不會是有多好的男人,甚至覺得,應該就是一個老頭子吧,喬於輝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管如何,她沒能力反抗。
她第一次見到她所謂的“男人”的時候,整個人嚇了一跳。
那是2年後,她再一次真實的看到了夢中男人的臉。
可是。
為什麼是殘疾。
她一直看著他的腿,他是站不起來了嗎?!
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他突然站不起來的!
她當時的目光太刻意,刻意到,讓對方的父母已經有了些不爽。
喻靜在暗地裡狠狠的捏了她一把,她痛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忍著痛,轉移視線,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安排。
婚禮很急。
那天第一次見面之後的一個月,就舉行了婚禮。
婚禮很簡單,因為殘疾,什麼都從簡。
她沒有誰來接,自己做著婚車去。
也沒有舉行儀式,因為不方便。
甚至於沒有什麼酒宴,婚禮就設在了顧家別墅,請了些內親,就把婚禮完成了。
也就是在婚禮當天,她才發現,原來那個在火車站英勇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顧子臣,而是丈夫的雙胞胎弟弟顧子寒,她就知道,她的人生不可能會有這麼幸運。
她就知道,一切好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