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農民,然後在小舅子的供給下,作弊考了一個秀才回來,他雖然心大但是膽子卻很小,如今遇上這麼個詭異的情況,頓時嚇尿了!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瀰漫,在這悶熱的房間中,更是讓人難以忍受,只不過任極言沒有這個自覺!
“喲,我們的任大公子這是醒了?嘖嘖,就這膽子!”黑暗中傳來火光,一張豔麗的臉出現在了任極言極度恐懼的眼中,是歡夜閣的媽媽,她正扇著扇子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不過任極言直接忽略了對方的這個表情。
任極言瞬間驚喜,被吊起來的身體激動的晃動著,牽動了他手上的傷痕,卻也不管不顧,“歡媽媽,怎麼是你,這裡是什麼地方,快把我救出去,我一定送上大禮!”
聽到他的話,媽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頓時嗤笑一聲,“嘿喲,看來公子你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呢!”歡媽媽上上下下打量著任極言,特別是在他的臉上打了個轉,算是滿意的點點頭!
不過也沒有維持多久,剛還溫善的臉猛地一變,變成最兇狠的夜叉,“哼,任公子,雖然說我們歡夜閣是風月場所,但身後也不是沒有支撐的力量。這河陽郡還沒有人敢得罪,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拿假銀票、假銀子來我們這裡享樂?當我歡媽媽眼睛是瞎的?要不是有大公子,我們這歡夜閣險些吃了官司,你這半個月來在我們這兒可是得了不少的消遣,昨個還點了花魁娘子,這賬咱們可是要好好算算!”
她歡娘在這河陽郡誰人不知,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外來人給騙了,歡娘想著被自己鬥了一輩子的賤女人給嘲笑了,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戾氣是蹭蹭的往上冒!她感覺自己狠狠被甩了臉,自從自己掌管了這歡夜閣,還從來沒有人膽敢欺瞞了她,這個任公子倒還是這麼多年的第一個。
哼,要不是那張臉還有用,她恨不得就撕了這小白臉的臉!那麼多銀子打了水漂,不翻倍的從這個人身上賺回來,她怎麼甘心。這樣想著,歡媽媽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但聽在任極言的耳朵裡,卻別提多麼的恐怖,他從剛剛歡媽媽瞬間變臉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什麼叫假銀子、假銀票,這銀子和銀票還有假的麼?而且他帶的怎麼可能是假的,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他想解釋,可惜歡媽媽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我們歡夜閣是從來不賒賬,也沒有賒賬的規矩,既然你拿了假銀子來享受,那麼自然是要還的,可惜你身上一文銀子都沒有,所以媽媽我也只好簽了你的賣身契了,只要你乖乖的在我們歡夜閣幹,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你不識趣,那媽媽可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歡媽媽拿出一張摁了手印的紙在任極言面前揚了揚,任極言也是讀過書識過字的自然看清楚了那是什麼,那是賣身契,而且是他的,怎麼會這樣?任極言瞬間傻了,突然他像是瘋了一樣,朝著歡媽媽吼道:“這不是我籤的,是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可是秀才,你手上的賣身契是沒有用的,你們居然敢買賣科考的才子,我要報官。還有,我可是大公子的人,你居然敢把我綁起來…。”
任極言還想叫囂,卻被歡媽媽一聲輕笑熄了火,在聽歡媽媽的話,他瞬間絕望了。
“呵!沒想到還是個秀才?可惜,以前是,現在以後就不是了。哼,要不是童員外看上了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的在這裡跟我說話?得罪了我的人向來沒什麼好下場,你應該慶幸你被童員外給看上了,既然在我們歡夜閣,那就好好的聽話,守規矩,不然第一個不放過你的就是大公子。懂麼,小子!”
說完歡媽媽不在理會任極言,嫌棄的扇了扇風,卻感覺味道越來越難聞,直接快步的離開了這個暗室,她相信這個小子再怎麼倔,但是再這樣漆黑的密室,低頭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她也記不在管,直接離開了!
而另一邊文濤跟著莫老爹的馬車,離村子遠一些偏僻的地方站定!
“莫大叔莫不是還有特殊的事情要找我?”看著有些嚴肅的文欣,文濤想起自己郡守公子的身份,難不成是想找他辦什麼事情?這些人都照顧過他,如果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他能辦到的倒是可以幫把手!
這樣想著的文濤,絲毫不知道,文欣三人不僅不是請求他辦事,還是來給他送一場天大的功績的!
看文濤的表情,文欣就知道對方誤會了,不過心下倒是對文濤更加有好感了,但也僅限於此就是了!
“我們村是個什麼情況,文大哥去過想必也是知道的,因為我們那邊在大山腳下,青山綠水,所以災情其實並不是很嚴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