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的心。
“對不起!”顧景七拉住她的手,“是哥哥的錯!”
顧眠眠搖頭。
傷心難過了整整一夜,她也期盼了一夜,終究沒有等回陸涼城,她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被掏空,沒有了喜怒哀樂,顧景七平安醒過來了,她應該開心高興,可是,她完全表達不出來,像個傀儡一樣。
“你現在心裡一定很恨我。”
他寧願自己死在地牢裡也不願意讓陸涼城去救他。
他是一個有家庭的人,有愛他的人,還有未出生的寶寶。
孩子需要父親,他怎麼能不考慮後果就貿然去找他,他明知道,那人想要他的命!
顧眠眠雙唇勸顫著,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沒有……”
顧景七是因為她,才傷成這樣,她怎麼可能恨他?
“哥……”
顧眠眠繃不住情緒撲在他懷裡,放聲哭了起來。
顧景七抱緊她,聽著她的哭聲,眼角一下子溼潤了。
她哭了好久,把對陸涼城的那種擔心思念全傾瀉在這裡,最後哭到支撐不住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顧景七靠在床邊上,眸光在室內掃射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南笙的身影。
想到南笙還落在龍少澤手裡,想到他會傷害她,他恨不得現在立馬去殺了他!
遲牧將輸液管重新接回他手上,怕身上傷口裂開,又重新檢查了一遍,最後才坐在床邊上,“趁你現在腦袋還清醒,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的確,繼續這樣坐等下去不行!
他也是才失蹤一天,就傷成這樣,那涼城一個人,如何應付得來!
事情的經過,顧景七全都記著,只不過,現在頭疼欲裂,身上的傷也牽扯著,痛的難受。
他揉著眉心,儘可能把所有事情說的詳細!
“我醒來的時候,被關押在地下室,帶走我和南笙的人,的確是龍少澤,但目前,沒有明確的位置!”
“龍少澤只是奉命帶走我和南笙,他的背後有人在操縱這一切。”
“我不知道,涼城究竟和他,結了什麼恩怨,聽他的口氣,好像非常瞭解他,瞭解陸家!”
“他的長相……”顧景七擰著眉頭,總感覺他似曾相識,可是記憶卻又十分模糊,“黑。市上沒有見過這個人,但龍少澤好像喊他‘風爺’。”
“這個人來頭不小,要不然,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勢力給我們設計這樣的陷阱,龍少澤一開始來南城,就是帶著目的,他只是利用了南笙,來激怒我和涼城!”
“風爺?”遲牧蹙緊眉頭,“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並沒有見到涼城?”
顧景七搖頭,“我當時昏迷過去了。”
“那這個拳擊比賽你並不知道?”
“拳擊比賽?”
遲牧滑開平板,將那個影片播放給顧景七。
這個影片只有40秒鐘左右,切的全程只有陸涼城的臉,同樣傷的很重。
對方的臉被抹上了馬賽克,根本無法辨別出究竟是和誰打!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當時應該被關押在這個場所的地下室,涼城打贏了你才能回來!”沈少庭分析著,“你看這個時間顯示,我和遲牧到港口接你的時候,是兩個小時後!”
“其實,我們可以鎖定兩個地方,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就說明,這個位置在南城附近,南城有多少個拳擊場所?歡呼的觀眾席裡,我們錯漏了一條重要的資訊,我聽到有人喊‘艾克’難道是艾克思?”
“艾克思?打黑拳的那個?”顧景七問。
遲牧瞳孔裡凝聚著驚愕,“如果涼城,真的跟艾克思決鬥,那他怎麼可能……”
他是出了名要錢不要命的拳擊手!
“就是他!”
“我們只要查出艾克思昨晚在哪個位置打過拳擊賽,就能找到涼城的位置了!”
顧景七難以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雖然都受過訓練,但他們沒有金鋼不壞之身,根本無法跟艾克思一個專業的拳擊手打!
他昨晚一定傷的很重很重!
顧景七眼睛再次紅潤。
“不過,我們先不要著急動身,先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他發來這樣一個影片,我感覺,是不是故意引導我們?或者說,又是一個陷阱?”
“景七……你先好好養傷,涼城的事,交給我們來解決!”
顧景七一臉痛苦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