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歲的男孩做女兒!
呼嚕~~~呼嚕~~~蕭星辰睡得倒是挺香的。他哪裡知道這酒是老孟收藏多年的酒?七十五度呢!他當成平時的酒四十五度喝了。
馮瑤下午時聽蕭星辰說要住旅館的,現在蕭星辰醉了,還怎麼去住旅館?
呼嚕~~~呼嚕~~~
最後,汪素蘭作了這樣的安排,老孟和蕭星辰一床;自己和曉牛一床;馮瑤和曉雪一床。
曉牛一聽說和媽媽在一床上睡,興奮的跳了起來。
汪素蘭瞪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喜出了眼淚。他吃奶一直吃八歲,媽媽有奶沒奶無所謂,他就是找那種感覺。
汪素蘭的病好了,心情也十分的好。至於男人當不當所長,那都是小意思。她正想著心事,曉牛像鑽地道一樣從被窩裡鑽了過來。
“……媽,我想吃奶……”
“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怕丟人!”
曉牛沒有上那頭睡,而是轉過身去在抽泣。
汪素蘭聽到兒子哭了,心下不忍,撫著他的頭愛憐的道:“媽媽這裡哪還有奶啊?”
曉牛本來哭就是假哭,一聽有門,抱著媽媽的奶便裹了起來。
……
馮瑤和曉雪同倚在北面的床頭上,說了半夜的話。直至深夜兩點,曉雪的眼才朝一起貼上。
馮瑤乍換地方睡不著覺,直至夜裡三點多鐘才睡著。
就在這時,她只見蕭星辰醉眼惺忪,色迷迷的帶著微笑,捋起衣袖,露出一雙修長的手。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和我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馮瑤想解釋,我出來,決沒有和你曖昧的意思。可是,自己的話怎麼用力吐也吐不出來。
你是同意我摸了嗎?
我……呸,誰說同意了?啊……你???一眨眼的功夫,蕭星辰的手已經捂在自己的兩個**上。
她憤怒,她不再理他!過了一會兒,她覺得這感覺還不錯,她有點小舒服,便輕輕的呻吟起來。
曉雪聽到嗯聲,迷迷糊糊的一驚!再一看,自己的手放在馮瑤的**上。她感覺自己冒失了!自己也不是沒有,自己也不是比她的小,為什麼不放在自己的這上面而放在人家那個上面呢?
曉雪感到內疚!
轉而一想:自己也不能太自責了!自己睡著了,放在哪裡已經由不得自己作主。
那麼,馮瑤嗯嗯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病了?曉雪猛的按亮電燈……手一試她的頭,並不熱,看樣子,與自己的手有關,要不的話,這一會兒怎麼又沒嗯?
馮瑤眼睛被燈光一刺,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曉雪正驚訝的望著自己,這才知道是一個夢。
即使是一個夢,馮瑤覺得蕭星辰也不可原諒!
第二天早上起來,馮瑤在小廳裡與蕭星辰相遇,她猛的瞪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在警告,今後睡覺手老實一點!
孟家一家人只有汪素蘭一人起床。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起的床,但見她把冒著熱氣的、像月亮一樣大、像月亮一樣圓的十塊糖餅,放在簸箕中端到大桌上,然後用一塊白布包好。又端上來兩大碗熱騰騰的雞蛋麵。
蕭星辰挑著細細的人工切的雞蛋麵,一面吃著一面向汪素蘭豎著大拇指。
“嫂子,我採雪蓮回來,再給你吃一粒藥,再給你針一次你就沒事了!遇事一定要放寬心!錢的事不用愁,兄弟我有的是錢!”蕭星辰感覺這一生吃的最好吃的麵條就是這一頓了,因而,他感激的說道。
“哎……”汪素蘭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只有一腔熱血在沸騰,一腔熱淚在眼裡湧動。
“嫂子,我採雪蓮回來,你一定要再切這麵條給我吃啊!”蕭星辰說著,提著十塊糖餅,便向外走去。
“嗯……”
馮瑤凹特了,感覺蕭星辰這幾句簡簡單單的話,等於把世界上最好聽的話都說完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兩人上路了,汪素蘭一直把他們倆送到大路上。
房屋街道都很落後,但空氣真的很好,呼哈呼哈~~~蕭星辰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馮瑤頭始終低著,自從上了路也沒有朝他望一眼。她還在為他摸自己**的事生氣。雖然是夢,雖然並不真的是他摸的。但自己在夢中,確確實實看到的就是他!
街道上的計程車很少,想在這裡打車連門都沒有。他們只好向北邊的火車站走,在那裡,會有計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