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伍!”邵紅玉加快了腳步,屁股的一左一右,因為走路的加快而擺幅增大。
蕭星辰真的希望有個人出現在自己的後面,來評價一下,自己的屁股兩邊在走動時,是不是有她那樣的韻味?
“你丫的,你敢說我粗魯?”蕭星辰三大步跨到她的前面,擋住她的去路。
“你何必非要讓別人說呢?你聽一聽你的語言,看一看你的動作,你自己難道沒有一點感受嗎?”
“你丫的……我的語言怎麼啦?你想要和我比背屈原的桔頌,還是比背荀子的勸學?”蕭星辰抓住她的兩隻胳膊,目光堅毅的問道。
“你就是把所有國學著作都背下來,你仍然是個粗魯的傢伙!”邵紅玉給他連續稱呼丫的丫的,心裡特別不舒服!
“你再敢說一遍!”
“你粗魯!”
蕭星辰將高就低,你說我粗魯嗎,那我就粗魯了!我吻你怎麼著?又不是強幹,強幹還要分幾等:有人說,戴套的就不算強幹的;有人主張插入說,只有插入了才算數。這一些,我都免了,不想引起那個爭論,我只強吻了!
可憐那邵紅玉,哪裡知道他有如此大的蠻力?她也曾學過多少招的防狼術,她估計,一個男人敢對自己怎麼樣,那麼,自己類似於核武器一樣的防狼術,便有了用武之地!
誰知道,這個粗魯的傢伙的舌頭,硬是鑽開自己的嘴唇,撬開自己的牙齒,兇猛的鑽了進去,像一條泥鰍一樣在自己的舌頭上游動。
防狼三招:抓蛋、以肘擊其背,以拳搗其眼。當然,還有很多的連環招數,然而,一樣也無法用上,這令邵紅玉很是著急。
她想咬掉他的舌頭,這一種方法,新聞報道屢見不鮮。更有甚者,當對方**插進去之後,拿起準備好的磨得鋒利的刀子,輕輕一用力,便把那**與他的身體分離。
然而,自己想一想還可以,要實行起來,卻一樣也實行不了,因為自己的身體全然沒了力氣。而他的那個,卻緊緊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大腿上的血管嚴重堵塞,血流不暢!
“你這鳥能不硬嗎?”當他的舌頭探出的瞬間,她大聲喊道。
這吻是在意識控制的範圍之類的,而那個,卻是類似於全自動的那種!蕭星辰心想,這個,可怕我做不到啊!
“你到底要吻到什麼時候?”當他的舌頭滑到一邊的時候,她再次喊道。
蕭星辰心想,如果要經官處理,自己吻她一分鐘,與吻她一小時的罪都是一樣的,那麼自己何不盡興呢?
“你這是要幹什麼呀,我的舌頭都被你磨得疼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在吻這一方面,蕭星辰也盡了興,便道:“你說我粗魯,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略微表示一下粗魯罷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邵紅玉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逼臉的人:“你……你果真不平庸啊!”
這一點,蕭星辰完全同意!自己吻也吻了,這夜也深了,該是送人家女孩回家的時候了。他望著那流動的河水,便想起曾有許多人從這裡跳了下去!為防萬一,他抓住了她的手。
“你放開!”邵紅玉喊過之後,沒想到他卻越攥越緊。“你再不放開我就不走了!”
蕭星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便把她輕輕的抱了起來。
走在路上,蕭星辰辨別著每一輛轎車,看有沒有是計程車。偶爾遇上,無論如何計程車裡是否有人,他都大聲喊叫!
就這樣,蕭星辰抱著她走了有二里路。
邵紅玉仔細的辨別著他的喘息聲,他的喘息是那麼的勻稱,好像抱著自己,像提個小包那樣輕鬆。
這使她想起以前談過的兩個男朋友。這兩個前男友的塊頭遠比蕭星辰要大得多,自己經常趴在他的後背上,他們一會兒就累得東倒西歪,而這個傢伙,竟然抱自二己里路,一點事兒也沒有。
“你……你真的不平凡啊!”邵紅玉望著他隨著燈光照射而忽明忽暗的臉,真心的讚美道。
你丫!蕭星辰誤解了她的意思,還以為自己那吻的方面的功夫。這個功夫,就像風騷女人床上的功夫一樣,是一種飽受爭議的一種功夫!
也許,抱著人不費力吧?要是改揹著,又會怎樣?這個傢伙,也會像我前男友那樣,被壓得東倒西歪嗎……不對啊,前男友抱自己的時候,好像更吃力,臉都掙的紅了。
自己的兩個前男友,可都是這樣啊!
“我……我有些不舒服,你能背一揹我嗎?”邵玉紅為了證實自己的一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