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在澗邊一塊大石頭上停了下來,眼望著澗水裡翻白的魚肚,澗水上面飛翔的小鳥,聽著泠泠水聲,像是旅遊的般閒情逸致!
“蕭神醫,我是這裡的鎮長,我這個忙你可千萬要幫啊!”這自稱鎮長的人長得十分精神,別人都在三百米開外,他已經跑到這裡,雖然喘籲在所難免。
“什麼忙啊?”蕭星辰轉過臉來望著三十來歲年輕有為的鎮長問道。
“我家小孩小姨胃下垂,看了不少地方,看好了,不過幾個月,又開始下垂了!神醫,你千萬要幫我去看看啊!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不能經常弄嗎,常弄還能不下垂嗎?”蕭星辰一想,自己這藥腦部的病還管用,這胃離腦子有點遠了,但他又不願承認自己不懂,便敷衍道。
“神醫,那是胃呀,不是子宮呀!”鎮長十分在行的說道。
“五臟六腑是一家嗎,還分什麼你我他嗎!”蕭星辰見其他人離得還遠,便打馬虎眼道。
“我……我家小姨還沒結婚呢!”鎮長還是找到了反駁他的理由。
蕭星辰的眼睛緊盯著他的眼睛,蕭在思索:如果要不抓住他的一星半點的把柄,還不能說服他了!想問瑪麗,看他有沒有什麼把柄,可是,又捨不得欽佩幣,便繼續緊盯著他。
一會兒,鎮長的表情開始有些不大自然了。
“這是我的助手,你儘管對我說,沒事!”為了節省些欽佩幣,蕭星辰懵他道。
“……神醫,不知你叫我說哪些方面的事?”鎮長表情越來越拘謹。
“難道你和你小姨子真的沒有過?難道我會看錯?”蕭星辰心想,成不成功就在此一舉了,否則的話,只有問瑪麗了,反正不能丟臉!一旦問瑪麗,她對那些細節都是十分清楚的!
“……神醫,看樣子,真的什麼也瞞不了你!最近,兩個月才……才和小姨子有了些糾……糾葛……”
“兩月有多少次?”
“……二十來次吧!”鎮長對神醫說這些,倒不感覺難為情,不過,面對神醫漂亮的助手,他就感覺十分的不好意思了!
“你小姨這病,回去遵醫囑治療就行了!你沒事幫你小姨當尿壺用,能不下垂?我去治了,又能怎樣?”蕭星辰一邊說著一邊壞笑著朝蕭曉妍望。
“那……”鎮長無論怎麼說,畢竟得到了神醫這一個回答,他的心裡踏實多了。
其他人也來了前前後後有十多個,把神醫圍在中心。
“這樣啊,你們在這都別走,我到下面那塊石頭上,喊一個,看一個,你們看怎樣?大家畢竟還是有些**的,你們說是嗎?”蕭星辰說著,便向山下走去。
“真是神醫啊!”鎮長坐在蕭星辰剛才坐過的地方,手擊打著石頭說道。
其他人都問其故?當然,其他人都早就知道他是神醫了。邢大吊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過,他們都想從鎮長的嘴裡得到新的解釋。
鎮長沒好意思說,只是一個勁的慨嘆。
“你看,神醫他走了!”突然誰喊了一句,眾人本打算一個一個挨號去看呢!
“快走!”蕭星辰對蕭曉妍說道。
蕭曉妍跟他山上山下這樣跑著,早就跑累了,又有了要他揹著之意。
蕭星辰背上她一直向這班人停在路邊的汽車跑去。
第一輛是鎮長的汽車,由於時間急迫,他車門沒關鑰匙沒拔,蕭星辰鑽進汽車駕起汽車就向北跑。
跑到軍事管制區這才停下,他將汽車朝那一扔,向艦艇走去。
“跟你出來就惹禍,今後再也不和你出來了!”蕭曉妍憤怒的吼道。她見汽車扔在那不管,人家能不找麻煩?找到艦長之後,自己能不挨批評?
“曉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事物總是一分為二的嗎!你如果不跟我出來,你能知道天下還有邢大那麼大的……”
蕭星辰的話還沒有說完,屁股上就捱了一腳。他迅速跑開,回頭笑著有些猥瑣的道:“還有那鎮長和他那小姨,兩個月就二十多次,那是什麼節奏啊……”
“你還敢說?”蕭曉妍拾起路邊一個石子向他打去,沒打到他,氣得她猛一跺腳。
蕭星辰知道這扔汽車的事情能大能小,這可要和艦長說清楚了!於是,他在洪艦長辦公室門口,猛的一個敬禮!
“好好好,你們出去!”這一次,洪澤洋見到蕭星辰是眉開眼笑,把在屋裡正在談事情的人都攆了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覷,這才上艦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