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人家不打比方,你為什麼打比方啊?”鞏麗內心裡很是得意,只要他有騷心,自己就能駕馭!
“我……我什麼時候打比方啦?”蕭星辰感覺頗冤枉的。
“你剛才說的那‘辦事’是什麼意思啊?寫檔案叫辦事,幫人家買東西也叫辦事,買個笤帚、畚箕、茶葉、報紙都叫辦事,誰知道你要辦什麼事啊?還不是打比方……要不是打比方,你就直說嗎!”
“呃……”蕭星辰一聽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但大夏人講究的是含蓄嗎!他決定不再對這詞語作任何解釋。自己就不相信,一個大夏人,接吻、撫摸到辦事這一系列順序,她能聽不懂嗎?
不過,要說比方,當然,辦事這句話也算是了!
突然,門上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蕭星辰驚了一下:現在掃黃正在風頭上!自己剛說什麼接吻、撫摸和辦事,就出現了這一敲門聲。
他這個時候,多麼希望出現在門口的是西城派出所的滕所長啊!儘管他經過一夏天的暴曬,臉似乎更黑了,但他在這個時候,還是想見到這一張可愛的臉啊!
如果要是滕所長,自己就直接跟他說:接吻,沒有!撫摸,沒有!辦事,沒有!
再說,就是真的發生了這一些事,滕所長也會網開一面的!
要是不認識的人就不同了!我一個有軍籍的人,涉嫌嫖,那就是頭頂長嘴也說不清楚了!
再說啦,知人知面不知心,鞏麗再說我辦她了!那我更是跳黃河說不清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汗如雨下!
“進來!”鞏麗不知蕭星辰發生了什麼狀況,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因而,她一邊望著他的臉,一邊回應門前的敲門聲!
小金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了,紅盤子裡放著兩條白毛巾,白毛巾上還冒著熱氣騰騰的白汽。
蕭星辰一見是小金,心裡突然鬆弛,剛才自己真的是多慮了!
他拿著熱毛巾,擦過臉後擦脖子,最後擦了擦手!
他想:曾幾何時,自己發生過這樣的狀態?都給掃黃掃的,掃的膽戰心驚!不對啊,自己身正豈怕影子斜?為人不做虧心事,豈怕別人夜敲門?
鞏麗在丟毛巾在小金盤子裡時,隨身摸出一張一百塊錢丟在盤子裡!
蕭星辰見到鞏麗出手大方,他深深的感覺到:有錢人就是任性!
自己也屬於有錢人,他見小金並沒有離開,也想任性那麼一回,可是一摸口袋,只有幾張*。
小金望了他一眼,他望了小金一眼。這兩眼一來一去,蕭星辰因為只有*則沒帶錢,感覺有點挺對不起人家的!
知道的人,便知道自己沒帶錢;可是誰又知道?她,以及鞏麗,八成認為自己是小氣了!
小金走了,眼睛裡帶著遺憾,捧著盤子裡的兩條毛巾走了!
“蕭醫生,你來我們集團,所有職務任你選,你看如何?”鞏麗幾分得意的說道。
在鞏麗的眼裡,開個小診所,無論多麼賺錢,給人的感覺都有點像非法行醫;都與那些見到醫療局,見到工商局,見到物價局,見到消費者協會的人就顫抖的人聯絡起來。
而在大型醫療企業裡就不同了,錢不一定少掙,但那派頭,確實是派頭啊!
自己與那關係不同尋常的副總諸葛河,幾個月前到金鷹醫療集團的時候還不算胖,現在大肚子帶動小肚子,一起向外凸。
蕭星辰一聽這一句話,好熟悉啊!在道可道打賭公司,自己與水聖哲打賭,當時作為金鷹醫療集團龍都地區的總裁水聖哲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那畢竟是總裁啊!
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她鞏麗在金鷹醫療集團,算個什麼東西?
哎呀,不對啊!現在水聖學被劣質藥水注射了,水聖哲又在白龍古剎當大和尚了,現在誰個是頭?
要是那個水家主人,水宇碩親自坐陣龍都呢?
鞏麗她雖然碩士沒畢業,但也是個學士,加上這等模樣,她給那五十多歲的水宇碩做個小三,那她當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了!
混了半天,我堂堂蕭星辰,竟然在這和人家小三言來語去,真的有喪我人格,國格!
“鞏麗,你是金鷹醫療集團的什麼人?你好大的口氣,讓金鷹醫療集團的職位讓我選?”蕭星辰頓時怒火中燒。管你漂亮得像鳳凰,還是醜得像掉了毛的家雞?
“是這樣的,今天我來這裡,就是領導派我來的……”
“我鄙視天下所有的小三!”蕭星辰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