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蘅也不管她是不是穆芙蓉,一把抓住她。
紅衣金髮女子猛一轉臉,米若蘅緊緊的抱住了她。
把妹倆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蕭星辰等把兄弟四人走出大門,見她們抱在一起,一切都明白了!
六人坐定,大家儘管往高興處說,氣氛總是活躍不起來。大家心知肚明,穆芙蓉的哭,顯然與土黨參和馬檳榔的爭吵有關。
蕭星辰平時是最活躍的人,然而,此時也活躍不起來。他本想叫穆芙蓉舉行婚禮的時候,一定要打個招呼,就是這樣的話也沒能敢開口。
華葉律本來話就不多,幾年部隊的生活,也沒使他有絲毫的改變。土黨參本是話多的人,只因緊張之中沒走大腦,有說穆芙蓉是下腳貨的嫌疑,因而,他無論如何也活潑不起來。
穆芙蓉本來是把兄妹幾人中最活躍的人,現在是幾人當中除了蕭星辰之外,是又有名又有錢的,只因找了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馮得祥,也顯得特別拘謹。現在大家又都知道自己與亞吉瑪即鳳仙花的互相揭短。
馬檳榔的眼鏡被土黨參踩了,看誰都驢驢馬馬。穆芙蓉在電視裡確實光彩照人,而此時,臉也是模糊的一團,就是這模糊的影子,他也不敢盯著看。
他知道自己這一雙度數略高的近視眼,沒了眼鏡,不僅是視物不大清楚,而且在別人看來,沒光的眼睛像是如破了相一般。因有自慚形穢之感,因而也活潑不得。
就連平時說話不走腦子的米若蘅,也深感這次會面氣氛的不妙!
“芙……芙蓉,來來,我敬你大明星一杯……”土黨參站起身來,雙手端著酒杯,隔著穆芙蓉兩個座位,手向穆芙蓉伸去。
穆芙蓉端起酒杯,舌頭伸了一下,放下酒杯,眼睛望著天花板。
土黨參的表情像吃糖雞屎一般咪咪帶笑,慢慢的把雙手連同酒杯一起縮了回來。
“……大明星了,巧不起我這修汽車的了。嗞……”土黨參苦惱的一仰頭一擠眼,將一杯酒倒進了嘴裡,流進了肚裡。
穆芙蓉的臉一下子像血一樣的紅,米若蘅一見,她還是以前那個脾氣,臉一紅不好聽的話就會隨即蹦出。
米若蘅急急的在頭腦裡搜尋詞語安慰,詞語還沒有組織起來,就見穆芙蓉猛的站了起來,像獅子一樣頭髮豎了起來:“土黨參,誰是大明星?誰個巧不起你是修理汽車的了?”
“……芙蓉,算了算了,他就是這麼一個鳥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米若蘅緊急勸架。
蕭星辰此時方感做人難!這把兄妹之間,現在都在龍城工作,又有四人在自己的手下。如果不聚聚,誰都會背地裡抱怨自己這個老大。
特別是米若蘅和穆芙蓉,她們兩人更是倚小賣小。更是將把妹當著把哥的狗,吃了還要帶走!自己這客能不請嗎?
這客請的喲,什麼**啦,什麼醜陋啦,什麼土罐子啦,什麼四眼狗啦,都出來嘍!
這請客,是否和諧太重要了!要是在高中時代,自己作為老大,呵斥一聲!打一個,罵一個,就擺平了!現在都大了,那樣粗魯的方法,顯然是行不通了!
現在都工作了,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小雞上毛都長齊了,對於他們幾人來說,又是遠在異鄉,自己好訓斥他們嗎?
罷了罷了,只好順其自然了!蕭星辰如此想到。
米若蘅說土黨參就這麼個鳥人,仍然無法澆滅穆芙蓉心頭已經燃燒起來的熊熊大火。
上午,穆芙蓉接到蕭星辰說聚一聚的通知,她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把兄妹幾人又能聚會,一吐心頭的不快。
憂的是,自己的成功,引起亞吉瑪的嫉妒,受到她的有關十五歲**的攻擊。十五歲**本來就是一捧辛酸的淚,一個尚未痊癒的傷疤。
那是被人強的呀,後來,父母怕丟人,才與人私了。然而,紙包不住火,還是被一些人知道了。在上高中的時候,同學們還不知道這件事。
現在網路發達,自己唱歌又有了名氣,便是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
本來,出名的人難做人,出了名的女人就更難做人。大家傳一些桃色新聞,傳慣了,自己也麻木了!再說,這畢竟不是封建社會,只要自己不是太較真,這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穆芙蓉接到蕭的通知,說自己有演出的事脫口而出,蕭星辰說要有演出那就算了,聚會事小,演出事大!
但穆芙蓉還是辭掉了下午的演出,匆匆趕來。她之所以來時又沒有通知這些把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