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保持三分之一左右的黨員,這樣才能發揮黨支部的戰鬥堡壘作用。所以,我們也有不少的軍人不是黨員。我們自然也是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比如,我有個戰友叫阿娜爾古麗,就是穆斯林。你們如果不信,可以去女兵駐地親自採訪她。”
類似暗藏機鋒的問題還提了好幾個,都被三人輕鬆地應對了。
這時。一名俄方的隨軍記者舉起了手。他的頭髮花白,看上去有五六十歲。透過翻譯問的問題也比較長。
“我曾經是蘇共的一名老布林什維克。現在,**已經走出了俄羅斯軍隊,宗教取而代之了它原來的地位。不過,我認為,不管是信仰**,還是宗教,或是自由、科學、藝術之類的事物,都可以算是一種信仰。只要是有信仰的軍人,就是有責任感的,就能算是好軍人。沒有信仰的人,活得比較渾渾噩噩,不太明白生活的意義,在各方面也就比較落後。請問,你是否同意我的觀點?還有,你又為什麼從世界那麼多的信仰中,選擇了**?請你們隨便哪位女兵回答。”
蒲英毫不猶豫地對著話筒說:“這位老布林什維克先生,我基本同意你的觀點,那就是——一名好的軍人,需要一定的信仰。至於我為什麼選擇**作為自己的信仰,我只想跟大家說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的軍隊在最危急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會出現這樣一句口號——‘**員,跟我上!’……幾個月前,我們的連隊曾經參加了一次抗洪搶險。在一支分隊乘坐橡皮衝鋒舟,運送老百姓撤離危險地帶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上游奔騰而下的洪峰。當時的江水非常湍急,水浪很高,浪頭把衝鋒舟像樹葉一樣顛得上下晃動,眼看就可能要翻船。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我們的政治教導員第一個脫下了身上的救生衣,給老鄉的孩子穿上,並且對著隊伍大喊:‘**員、共青團員,把救生衣讓給老鄉!’——一聲召喚,所有的**員和共青團員都毫不猶豫地脫下了救生衣,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別人。在他們的帶動下,普通戰士也毅然將身上的救生衣都讓給了老百姓。
所以,大家應該明白,我為什麼希望成為一名黨員了吧?只要是真正瞭解**宗旨的人,就會明白這是一種人類最崇高的理想。所謂理想,它的價值不在於實現,而在於追求!謝謝,我的回答完了。”
老布林什維克聽完翻譯後,不禁被蒲英實在的語言感動,帶頭為她鼓起掌來。
在場的記者們,儘管有著不同的宗教信仰和政治立場,但在此刻,也都被蒲英的理由說服了,對她報以鼓勵和祝賀的掌聲。
記者提問結束後,從各參演部隊層層挑選出的50多名優秀軍人,在鮮紅的軍旗和黨旗下莊嚴宣誓,成為了一名**預備黨員。
儀式的最後,他們齊聲高唱《國際歌》:“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對這歌聲,記者們的感受也各不相同。有的感覺親切,有的感覺激奮,有的感覺陌生,有的感覺奇特……不過,他們都能感覺到這歌聲中傳達出來的堅定和熱忱。
老布林什維克忍不住對著錄音話筒,現場解說起來:“這是年輕的中**人們在入黨儀式上唱響的《國際歌》,這也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人所非常熟悉的歌曲。還記得它的意義嗎?它代表著全世界的受壓迫者,對權威的質疑,對強權的反抗,對弱者的同情,對真理的追求,對人類英雄氣概的歌頌……在這無堅不摧的歌聲面前,上帝也會顫抖!此時此刻,我也想擁有一套中國士兵的迷彩服了!”
儀式結束後,馮垚走到三名女兵面前,一一握手:“祝賀你們!”
“謝謝教導員!”
“你們三個剛才的答記者問,都說得很好!蒲英,你說得尤其好!”
蒲英凝視著馮垚的眼睛,緩緩說道:“說得好,不如做得好。”
馮垚微微一笑:“那好,就看你們明天的行動了。”
第二天,陸海空三軍聯合演習全面展開。
中俄的海、空軍聯合進行了渡海和搶灘登陸的演練,緊接著陸、空軍進行了空地協同作戰的演習。其中,俄羅斯76空降師和中方的空降軍某部以及女子特戰連,聯合進行傘降敵後的演習。
當中方參演部隊在機場等待登機時,從傘降場傳來了俄方演習的最新情況。
俄羅斯76空降師派來的整個男兵營和女子傘降連,採用了一種非常危險、但也非常有實戰性的傘降方式——人員和裝備同時傘降。
也就是說,人員荷槍實彈地坐在戰車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