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在擺脫斜後方的襲擊同時,一腳踢中了側前方這人的膝關節最脆弱的側面。“嘎巴”一聲,那人的膝關節脫位,斜著身子單腿跪下。
已經衝到他身邊的蒲英,雙手按住他的後背,身體騰空而起,雙腳連續踢中了側方反身來襲的敵人的下巴——那人滿嘴噴血地向後倒下。
蒲英的身子在半空旋轉了半圈,在腳步落地的同時,矮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拳頭。很快抬起手,雙手抓住此人的右臂,一拉一拽,將他的肩關節給卸了。
但她還嫌不夠,手下動作如電,又抓住此人另外的那隻胳膊,將其雙臂都扭脫臼了才肯罷休。
至此,五個人中,一人暈倒,一人膝關節脫臼站不起來,一人雙臂脫臼,均已完全失去戰鬥力;只有那個被打落了滿嘴牙齒的人情況稍好。但是他的下巴骨已經被踢碎,劇痛讓他暫時無力出手。
最後一個人,目睹四個同夥被擊倒竟然只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不禁嚇得停在原處,不敢上前了。
觀戰的九哥,雖然有一定心理準備,但是見到蒲英如此手段,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至此,他完全同意了刀疤的判斷——這個女子肯定是軍警出身。
因為他們十大金剛中功夫最厲害的大哥,就是退伍的偵察兵。練得一身犀利的擒拿功夫。
那位大哥現在已經很少親自出手,但是九哥早年見過他的出手,也和這個女子的風格一樣。簡單實用,一出手就會讓對方手足立斷,喪失行動能力。
不過,大哥的出手可比這女子還要狠辣陰損得多,往往都衝著讓人“斷子絕孫”的地方招呼。
九哥不禁暗罵小鬍子太不長眼。怎麼會惹上這種來歷不明的白道人物?
但是,當著眾兄弟的面,這又是大總管交待下來的事,他也不可能半途而廢。
九哥扭頭對小車司機說道:“開廂,抄傢伙!”
很快,幾個人開啟了小汽車的後車廂。從裡面拿出了很多根鋼管和長砍刀,分發給還有戰鬥力的十八名同夥。
九哥也拿了一把長約三十公分的馬刀,然後使了個眼色。讓除了他之外身手最好的兩個人,拿上器械跟他一起上。其餘的人,則分佈在外圍伺機而上。
蒲英見他們以倒三角隊形向自己慢慢靠近,步調一致而謹慎,手腳的動作都很隱蔽。很難看出破綻,便緊貼著身後的大車。緩緩地向右側移動。
左側的人跟著加快腳步,而右側的這人馬上緩了一緩。
蒲英馬上又向左側活動,再次帶動兩人的身子晃了一晃。趁此機會,蒲英立刻擰身向右側之人做出攻擊動作。
當他揮著鋼管要砸下來的時候,蒲英的右手已經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扭手腕,又準備故技重施。
不過,此人並非泛泛之輩,力量和反應都比較快,他立刻轉動手腕向內翻轉,以此抵消蒲英的力量。
蒲英察覺後,馬上左手也抓住了他的小臂,右手則順著他手腕的力量,猛地向內一送,生生把他的手腕向內強行掰過去了180度。
隨著清脆的“嘎巴”一聲,這人的手腕斷在了蒲英的手裡,而那根鋼管自然地從他的手中掉落。
蒲英還來不及去撿,就看見九哥的長馬刀向自己砍了過來。
她只能閃身躲過,順腳將地上的鋼管踢到了大車一側,然後拖著斷了手腕的傢伙,以他的身子做盾牌,避開了第三人的襲擊。
斷了一手的那個傢伙也真是強悍,劇痛還未消,就揮出左拳打向蒲英。
想起朱教官說的“失去一手的敵人,還有六成的戰力”,蒲英只得再接再厲,一手盪開他的拳頭,一拳對準他的喉結全力打去,當即把此人打得翻著白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這是喉部軟骨碎裂,壓迫周圍神經和血管導致他休克了。
不過這麼一會兒功夫,九哥的長刀又揮了過來,第三人也舞動一把大砍刀守在蒲英可能的退路上。
蒲英沒有退,仗著自己身法靈活,身子一偏,再向九哥撲過去。
不料,九哥這次也有了經驗,沒有等招式用老,直接用刀背向蒲英撞過來。
蒲英運氣在臂,大喝一聲,右臂擋住了這一刀,同時左手搭上了九哥的肩膀。
九哥知道這女子最喜扭人關節,急忙肩膀一沉,左腿掃向蒲英的下盤。
蒲英見沒有成功,後面那人逼得也很緊,只得向側方一滾,回到了大車旁邊,同時從地上撿起了那根鋼管。
九哥和手下調整一下姿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