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鍋蓋蓋上,手指著灶臺上的保溫壺說:“那還有點熱水。”
“哦。”那男兵走過去拿起壺,一邊往手裡的缸子倒水,一邊眼瞅著這邊的鍋蓋問。“做什麼呢?很香啊?”
“……就是,把……剩飯剩菜熱一下。”
那男兵斜了他一眼,笑了:“行啊,哥們,加餐啊。”
“不是我。是……就算是我吧。”
那男兵笑得更厲害了:“你緊張什麼啊?我又不是領導。放心,不會告密的。”
靳明不好意思地說:“也不是怕你告密……要不。你也來一點?”
說著,他開啟了鍋蓋,露出了裡面呈淡醬油色、煮成一鍋粥的東西。
男兵吸了吸鼻子,搖頭道:“聞著還不錯,看著怎麼跟一坨屎似的?我還是不試毒了。”
然後,他攪拌了幾下缸子中的速溶咖啡,開始喝了起來。
靳明也就不讓他了,一邊把燴飯分裝進三個飯盒中,一邊奇怪地問:“哎,龐龍,你怎麼這麼晚了喝咖啡?不怕睡不著啊?”
“咦?你知道我名字。”
靳明笑著點頭。這位試訓隊的歌王,有誰不知道啊?
“其實我也知道你,靳明是吧?”
靳明略感奇怪:“你怎麼知道的?”
他自認為是個比較低調的人。
龐龍只是笑:“咱們隊就這麼不到四十人,混幾天了也該混熟了。”
靳明默默不語,因為他還有幾名炮兵團的人叫不出名字呢。
龐龍也沒在意,接著說道:“你剛才問我怎麼不怕睡不著?我還睡什麼啊?我這兒,”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疼得特別難受。”
“頭痛?應該是高原反應吧?你怎麼不找梅醫生開藥?”
“算了,吃了還是疼,沒什麼變化。”
“那你也不該喝咖啡啊?”靳明不解地問。
“你不知道,我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喝咖啡睡不著覺,我喝了咖啡只是興奮一會兒,再過兩個小時就會睡得特別香。所以,咖啡就是我的安眠藥。”
“還有這種事,有意思。”
說話間,靳明已經裝好了飯盒,龐龍也喝完了咖啡,兩人一起走出了帳篷。
分手時,看到靳明是往指揮帳篷的方向,龐龍瞭解地拍拍靳明的肩:“怪不得不怕我告密呢,原來是給領導做的啊!”
靳明有口難辯,只得嘿嘿地笑著。
龐龍又衝靳明伸出了大拇指;“敢給領導吃狗屎一樣的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