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蒲英笑了起來。“嗨——菲菲去送謝治平,是想和他說,做不成男女朋友,大家還是好朋友。至於你麼……”
陳遠航屏息等了半天,見蒲英還是似笑非笑地不肯說,急忙拱手作揖,“大姐。快說啊!別賣關子了,我給你跪了,行不?”
“得!你要跪,我還不敢當呢!要跪啊,留著以後給菲菲跪吧!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已經把她得罪了?”
“真的嗎?”陳遠航看了看手中的塑膠袋。卻又心裡有了數,微笑道:“我那麼做,就是想讓她對我印象深一點!”
“你這招,用得可有點險。反正,菲菲讓我來一趟。就是要告訴你,她不喜歡你昨天的行動,而且你距離她心中的理想目標還差著老遠一段距離。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要給她時間。暫時,大家還是好朋友。至於以後嘛,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明白了。總之,我的待遇也就比只謝治平好一點,至少還給了個希望,是嗎?”
“嗯,總結的很到位。這也是你咎由自取。”
“好,我會戴罪立功的。不過,大姐,作為菲菲最好的閨蜜,你能不能指點一下,我該怎麼做?”
蒲英好笑地瞄了陳遠航一眼——這麼快就會走閨蜜路線了,孺子可教啊!
但她並不想出賣菲菲的私人資料,只是要過陳遠航的手機,在裡面存下了菲菲的私人電話號碼。
“回去後,打這個電話跟她好好聊聊吧。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謝謝!已經很多了。”
蒲英下車,揮手送別了北去的陳遠航。
她已經將無形的紅線連在了他和菲菲之間,相信遠航兄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締造一段良緣吧。
從火車站出來後,蒲英又打的趕往一家川菜館。
這還是上次池軍雁上次請她吃飯的地方,不過是她回請池姐姐。
蒲英趕到時,池軍雁已經在預定的包間裡等候多時了。
“軍雁姐,不好意思啊,我去送同學,來晚了!”蒲英一邊入座一邊說。
“沒事,我也剛到一會兒。外面挺熱的吧?看你這滿頭的汗,來,喝杯菊花茶解解暑。”
池軍雁反客為主地招呼著她,並且說道:“其實,你真有心請我啊,不用來這麼高階的館子。我還知道好幾個價廉物美的地方,挺適合你們學生去吃的。”
“好啊,我們下次再去吧。不過今天,還是在這兒——這裡環境好,方便說事。”
“什麼事兒啊?還非得在這裡說?”
“就是上次我和你承諾的——我會幫你解決你和阿姨之間矛盾的事兒。”
池軍雁愣了愣,忽然大笑起來:“你該不是真的要給我做媒吧?”
“怎麼不是真的?我今天都把人給你約來了!”蒲英一臉認真地說。
“什麼?”
池軍雁頓時有點急了,“你,你怎麼亂來啊?這麼大的事兒,也不跟我說一聲?”
“咦?我不是一個多月就和你說過了嗎?我說有一個條件很不錯,也和你年貌相當的單身男青年,我覺得你們很合適,想介紹給你認識。你當時不是笑著說‘好啊,真有這麼好的男人,多介紹幾個給你’,我還說‘我只認識這麼一個,其他人我都覺得不合適。我還一再保證,這個人肯定會和你有共同語言的。”
“我知道,不就是‘漢語’嗎?”池軍雁板起了臉。
蒲英笑道:“哪兒跟哪兒啊!算了,一會兒他來了,你就知道這個人有多好了!”
“他要來是嗎?那我馬上走!”
池軍雁拿起了拎包,蒲英急忙起身要攔。
就在這時,包廂門外傳來服務員的聲音:“先生,蒲小姐訂的包間,就是這兒了。”
“好的,謝謝。”一個男人的聲音回應道。
蒲英臉上一喜,“他已經來了!”
池軍雁愣住了,她怎麼聽著外面的聲音很耳熟呢?
很快,一個高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見到屋內的兩位女士都站著,他馬上“啊”了一聲,“你們來這麼早?”
“不是我們早,是你來晚了,梅醫生!”
蒲英笑得有些得意,因為這回兒打了照面,軍雁姐應該走不成了。
梅驊騮可是她好不容易從特戰旅的山溝裡折騰出來的啊,軍雁姐怎麼能見都不見一面就走呢?
一個多月前,蒲英就開始經常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