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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全美髮行量很大的幾家中文報紙,紛紛以這樣的標題。報道該部紀錄片在當地華僑界受到追看和熱議的盛況。
可是與此同時,大陸卻有多家報紙,甚至是黨內機關報上,出現了數篇文章,點名批評這部紀錄片有譁眾取寵,彎曲歷史和**形象的嫌疑,頗有幾分要追究紀錄片主創人員政治態度和立場的意思。
蒲英趕緊從網上找到了片子的資源,專門檢視那幾個備受所謂黨史專家們指責的地方。
那些地方也比較集中,幾乎都在片子的尾聲部分。
馮垚的解說詞是這樣的:
“你或許會抱怨,如今根本見不到這樣的**員了。但你不能不歎服:我們曾經擁有過一批如此義無反顧、捨生忘死、清正廉潔的**人。”
“我們這些年犯了很多錯誤,一遍一遍地把歷史顛過來,又一遍一遍地把歷史倒過去。顛倒的次數多了。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正反了,於是很多人也不屑於分清。這不是不屑於分清者的責任,而是顛倒者的責任。”
“我們圖解了歷史,而歷史是最不能被圖解的。它的色彩,不可能用3色、6色、12色乃至24色概括出來。再豐富多彩的顏料,也難描盡歷史的顏色。”
“這一段歷史,充滿了英雄和色彩。但是伽利略說過,需要英雄的國家是可悲的;孟德斯鳩說過,歷史蒼白的國家是幸福的。他們的話內涵極大,值得我們安靜下來,思索和品味一生。”
……
蒲英看完了這段,反而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些反思的話和馮垚原著中的表述一脈相承。
當初《大江東去》一版再版時,都是一片叫好聲,沒有誰說過書裡的觀點有什麼不對的。怎麼現在,一拍成紀錄片,就有那麼多人跳出來大放厥詞?
蒲英真想立刻趕到馮垚那裡,那樣就可以好好問問他——這場風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前途會不會受到影響?
可是現在……蒲英看了看錶,時間已經很晚了。就算不晚,她也不能隨便出校門,更別說上北京了。
至於打電話?也不是那麼方便的。
蒲英只好按捺住了焦急的心情。
第二天,她被汪主任叫去,和謝治平、陳遠航兩人一起改稿,並相互試講、提意見和修改,又忙了一天。
蒲英的心情,在一番忙碌之後,倒也比昨晚乍看到訊息時,冷靜了許多。
她想到了,如果馮垚現在有什麼麻煩,自己也是幫不上忙的;倒不如不要去打擾他,讓他好好想辦法,應對這次危機吧!
當然還有個原因是,兩人畢竟已經“分手”,她不好意思就這麼貿然地給他打電話。
蒲英決定再觀望一下好了。
另外她也是覺得,馮垚的立場和態度,根本不是某些人批評的那樣,是經得起別人的質疑和討論的。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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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 不能錯過你
次日下午,全校慶祝軍理工代表隊獲得桑赫斯特比賽第三名的大會,如期召開。
前面的的汪主任和謝治平都對參賽講得太多了,輪到蒲英演講時,她把重點全放在了美國之行的見聞方面。
“……我們結束了對西點軍校的參觀訪問後,第二站來到了華盛頓東面安納波利斯市的塞文堡,這裡是海軍的‘西點’——美國海軍軍官學院的所在地。
這兩個軍校可是死對頭。我們在這兩處參觀時,特別明顯地感受到陸軍和海軍兩個不同兵種之間那種互相不服輸、‘老子天下第一’的勁頭兒。
在西點校園裡的教學樓和學員宿舍樓頂上,經常可以見到用黃色油漆寫上去的非常醒目的大字——‘go army’(參加陸軍)和‘sink navy”(擊沉海軍)。西點學員們也經常把‘army over navy’(陸軍勝過海軍)掛在嘴邊。
有趣的是,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也同樣在醒目的地方到處寫著‘go navy’(參加海軍)和‘beat army’(打敗陸軍)的字樣。我甚至看到從校園內的軍人商店購物出來的學員們,手裡大大小小的包裝袋上都印著‘beat army’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