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但這水澆下去,絲毫涼意也沒有。
楚陽心道:“反正這葉紫蘭一時半會兒也根本不會回來,我為何不在裡面洗個澡?反正她也看不見不是?”
於是三下五除二便脫掉了自己渾身的衣褲,將浴缸裡面放慢了水,然後便躺了進去。
楚陽舒服的出聲,躺在涼水裡面,果然涼快了許多,水裡水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楚陽舒服的閉上眼睛,哼起了小曲。
突然,額頭上有水滴了下來。
這楚陽頓時便一愣,他正平穩地躺在浴缸裡,絕不可能濺起水花,那這水是從哪裡來的?
楚陽微微一愣,睜眼看去。
頓時就瞪大的眼睛,只見頭頂上方掛著一條紅色的小衣服,那小衣服失漉漉的正朝下面滴水。
這水正是從小衣服上面滴下來的!
“晦氣!晦氣!”楚陽立馬從浴缸中站起來,大罵了幾聲。
這條小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葉紫蘭剛剛換洗下來的,不論男人女人,小衣服一般都被稱為不乾淨的東西,絕不會有人願意去沾染這玩意兒,何況楚陽堂堂男子漢,在一個小衣服下面躺著,這傳出去了,成何體統?
撕拉。
楚陽一把將小衣服扯了下來,卻不料將小衣服直接給撕破了。
楚陽頓時就一愣,心道:“要是葉紫蘭知道我把小衣服給她撕爛了,她會不會發脾氣?難說,畢竟這是女人的私物,發脾氣也正常。”
楚陽掂了掂手裡的小衣服,輕聲笑道:“紅小衣服,今年該不會是葉紫蘭的本命年吧?嗯,今年是狗年,難葉紫蘭是屬狗的?”
轉念又道:“管她屬什麼,這條破了的小衣服決不能讓她見到。”
念及此處,楚陽一不做二不休,將小衣服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做完這些,楚陽又躺到了浴缸裡,拿起浴缸沿上放著的沐浴露,給自己身上也抹了一點,心道:“這女人會享受嘛,洗澡還用沐浴露,村的那些女人用個皂角就不錯了,不過皂角也算是純天然無公害了。”
將浴缸的水放盡,楚陽開啟蓮蓬頭將身上的泡沫洗乾淨,隨即便抓起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經過這麼一耽擱,唐晉國要說的事情恐怕也說完了,楚陽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朝店裡走去。
嘭。
剛剛掀起捲簾,便聽到店裡忽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原來那葉紫蘭不知道因為何事發怒,將放在收銀臺上的茶杯給摔破了。
“滾!你們都給我滾!”葉紫蘭滿面怒火的呵斥道。
那被叫做小五的黑衣男一臉陰沉,道:“小葉子,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你我兩家從來都是相扶相攜不分彼此,令尊和家父有意促成這段姻緣,你為什麼還不答應?”
“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你要娶,就去娶我爸好了!”葉紫蘭大發雷霆的說道。
周斌冷笑道:“小葉子,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說話怎麼還這麼不負責任?你從葉家出來的時候,如果沒有老爺子資助你,你能把生意做到現在這麼大?沒有我爸在後面給你使力,你以為你一個弱女子可以在這藥材市場裡面翻起什麼花浪?我告訴你,這門親事我有耐心,你今天不答應我不要緊,明天我一定會讓你答應我!”
目光一轉,又看到站在後門的楚陽,哼道:“還有,這個傢伙是誰?小葉子,我希望你能潔身自好,你是屬於我的。”
這傢伙完全將葉紫蘭當成了貨物一樣,在自己沒有染指葉紫蘭之前,也絕不允許別人去染指,儘管楚陽不知道他和葉紫蘭之間的恩怨,但就衝周斌這番話,楚陽也很是不爽。
“可笑,周斌,不要以為你爸是藥監局的人就能管得了我,從家世上來說,我們葉家和你們周家不相伯仲,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壓過我!”葉紫蘭冷笑起來。
周斌道:“所以我不希望和你撕破臉皮,這對兩家來說都是損失,今天我請三爺到這裡來,就是希望他能給咱們做一箇中間人,你可以不答應這門親事,但我相信最後不論你答不答應,你都是屬於我的。”
葉紫蘭道:“周斌話不要說的這麼肯定,我葉紫蘭說話從來就說一不二,我說了不會嫁給你,就絕不會嫁給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周斌點頭道:“好,小葉子,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了,我周斌這輩子一定會娶到你!”
坐在茶几後面喝茶,一臉無動於衷的唐晉國終於開口說道:“我說紫蘭小五,你們都冷靜冷靜,小五你想,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