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樣子,“汪大小姐又想玩什麼?”
金鐘樓也知道汪大小姐的手段,很奇怪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出口阻攔。
“瞧你說的,好像我多麼貪玩一樣。”汪玲蹲下身,與那女人對視著。她的手上拿著溫書的那把匕首,這把匕首上面還有溫書的血,每看一眼,她都覺得扎眼得很。
“從現在開始,我們倆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呸!少跟老孃來這套,老孃耍狠的時候,你這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你眼前的形勢啊~”伴隨著話語之聲,一陣刀光閃過,只聽那女人驚叫一聲。
同個位置,同樣的傷口,那個女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與溫書一模一樣的傷口。
“你敢!”
“我不敢——”汪大小姐耍匕首的功夫還真是高絕,眼前一片光影,等人感覺到痛的時候,傷口已經留下了。不大不小,每個傷口不論是長度還是深度,都是一模一樣。
“下一刀,可就不是你的胳膊了,嗯,在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之上怎麼樣?用本小姐精湛的刀功,在你臉上畫個王八,還是一邊臉蛋畫兩個x?”
“……”那個女人雖然還是一副不馴的樣子,臉上卻變了色。
“不信啊?看來我不動點真格的,你當我太仁慈了~”說著就要動手,刀光劃過。
“等等!——”
“啊?願意陪我玩遊戲了嗎?”
“你想玩什麼?”那個女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小丫頭給撕碎。
“你這眼神,還真是欠虐呢~”汪玲甩甩頭,忽然一個耳光,抽到了那女人的臉上。
“謝小跡,你笑什麼?”
“我沒有笑,我哪敢笑汪大小姐啊~”這汪大小姐還是太厚道了,她沒動刀子劃花那女人的臉,而只是賞她一巴掌,就已經很可氣了。
儘管她那一巴掌,夠讓這女人的臉腫上好幾天了。
大概同是女人,劃花人家臉這種事,汪大小姐始終有些做不出來。汪玲最可愛的也便是這一點,她會用自己的方法為朋友出氣,卻謹守著自己的底線,又不失寬容。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大小姐的作風,溫書和金鐘樓才沒有阻止,由著這大小姐動用“私刑”。
不過那女人可不會這麼想,被人甩耳光,是一種最大的侮辱。但她此刻又沒法與人家硬碰硬,她只有聽她的。
“‘本宮’是吧,你是哪個地方的本宮?”
“梨花宮!”
“哦!就那個三流的小教派啊,我還以為你來頭有多了不起呢。”梨花宮其實是個挺有名的教派,只是這個教派的行事作風汪玲非常的不恥,故意拿這種話來氣她罷了。
那個女人暗恨,卻也沒有多言。
而謝小跡和金鐘樓則在想著,這次的幕後主使人果然不簡單,連梨花宮的宮主都任由他驅使。
由此可見,在背後供他差遣的教派也不知道有多少,樹大根深,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恐怕並不容易。
“梨花宮的宮主,叫什麼來著?”
“月幽然。”
“啪!”這次是狠狠地一拳,直中腹中。“梨花宮那老不死的,分明叫月清夢,你當我傻?”
“月清夢是我娘。”月幽然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謝小跡則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痛了。這汪大小姐根本就是故意的,她什麼都清楚,卻老是在找她的茬。
“抱歉,記錯了,你看起來比你娘嫩多了~”
“……”
“那現在你說說,是誰派你來的?這個問題回答得好的話,我一高興,很有可能會放了你喲~”
月幽然很得不行,她會相信這個小丫頭會放了她,那她這麼多年的江湖就白混了。
一個飛腿掃來,汪玲伸伸懶腰,“想這麼久,準備誆我呢。”
太慘無人道了,汪玲自己都直搖頭,她怎麼就這麼心狠呢,對方可是個姑娘。
女人不對女人狠,還對誰狠?
金鐘樓想上前,然他一想到如果剛才他們來得晚了一點兒,或是桃花陣沒有重新開啟,那這會兒溫姑娘可能已經……
他曾答應過,會好好保護她,用自己的性命的發誓。可是,他剛一轉背,就讓溫姑娘遭遇了危險。
金鐘樓無法原諒自己,這都是他的疏忽,是他沒有照顧好溫姑娘。
金鐘樓終是什麼都沒有說,汪大小姐做事有分寸,他無需煩擾。他需要煩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