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才忘了孃的教訓。”
“娘——”
“娘現在很放心,我的舒兒,就該嫁給最好的男子。總有一天,會有一個最為珍惜舒兒的人出現,到那時,娘就可以放心地將舒兒交給他——”
“娘~~”溫書不知想到了些什麼,有些害羞,小臉都紅了。若在以前,溫書會覺得這種小女兒情態一定離自己很遙遠,然而等到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切自然而然,甚至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剛才的那聲“娘”,裡面含了多少害羞的成分。
佟秋雨笑著將女兒的腦袋按到自己懷裡,緊緊抱著,臉上流露出為人母寵~愛的笑。
“舒兒,這幾天,你就不要往外跑了,你大姐馬上要出嫁了,你最好留在府裡,別落下口實。”佟秋雨沒說的是,先前老爺還特意和她說了舒兒的事。老爺許多的疑問,佟秋雨都答不上來。只能說那次墜樓,舒兒是真的開竅了。
老爺也知道舒兒天天往外跑的事,郡公府的千金,不該不講規矩。不過溫錚不是那種老古板,只要溫書在外面不闖禍,不做出什麼有辱門風的事,他也懶得管那麼多。
有些事,她們母子自己心裡要有譜,不然到時候連他都保不了他們。溫錚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
佟秋雨心裡冷然,什麼保護,他什麼時候又真的保護了她們母子倆?話說得好聽,真正做到又有幾分。
佟秋雨是個倔脾氣,溫錚越是這樣說,她就越是生了反骨。本來她還挺擔心溫書天天往外跑的,既然溫錚都說沒事了,那她就順水推舟,就拿這作為她們母子的保護令。
也好,這樣也不用擔心哪天溫錚會突然追究這事,溫錚都說不怪舒兒了,她還跟他客氣不成。
只是,大夫人和二夫人那邊,她也不好做得太明顯。溫錚話都這樣說了,她也不能明著違抗,在特殊的日子裡,舒兒是一定要留在府中的。
“哦,我知道了,只是娘,明日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症要看,還要跟阿嗣和阿成打聲招呼,所以我明日還是得先回趟藥鋪。這樣,我後天開始留在家裡好嗎?”
“好好好~舒兒自個兒心裡有數就成~”
“謝謝娘。”
“傻瓜,母女倆還說什麼謝。”佟秋雨倒是對溫書說的那個重要的病症感興趣,於是便問溫書:“舒兒,你剛才說的症,是什麼症,可以與娘說說嗎?”
佟秋雨發現,自女兒醒來後,自己對她瞭解得實在太少。如今女兒每日都在外面,回來的時候又很晚,母女倆很少能像以前那樣整天談心。她想多點時間瞭解女兒的生活與喜好,也想知道她在外面做些什麼事,接觸的又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溫書知道娘是關心她,想多瞭解瞭解她這個女兒,所以絲毫沒有隱瞞自己在藥鋪的事。張陳氏的病,她只是粗略地說了個大概,只說是婦人多年沒有生孕,來她這裡求子。
“這種病舒兒也能治?”佟秋雨這一驚還真不小,“女人生還是不能生,難道不是跟自己的肚子爭不爭氣有關?就算不能生,也該去多拜拜菩薩,求求送子觀音,找大夫能有什麼辦法~”
溫書笑著搖頭,娘這想法還真是有趣。於是,就耐著心思,跟佟秋雨解釋。夜色正濃,徐徐微風吹來,吹散了白天的暑熱。倆母子就這樣坐在月下的石桌上,聊著天,也頗為有趣。
佟秋雨真是越聽越驚愕,她的舒兒,什麼時候居然懂這麼多?而當舒兒緩緩向她敘說這些,說著許多她聽都沒聽過的名詞的時候,佟秋雨甚至懷疑,這個姑娘是不是她以前的舒兒。
溫書突然停了下來,注意到佟秋雨的神情,知道她又想不通了。於是,握住孃的手,靠在自己臉頰邊輕輕地磨蹭。
“娘,女兒這樣不好嗎?女兒還希望自己能多長些本事,這樣以後女兒就有能力保護娘,不會讓娘再受委屈和欺負了~”
佟秋雨又心疼又窩心,暗怪自己實在是大驚小怪。女兒這麼疼她,不是好事嘛,天天就想這些有的沒的,讓舒兒知道了她該有多傷心。
“這樣好啊,以後娘身子有什麼不舒服,就不用去看別的大夫了,有舒兒給娘看,娘也放心。”
“嗯!那是當然,娘你不知道,女兒現在在外面也算是小有名氣,醫術可是公認的。每天找女兒看病的人可是很多,看在你是我孃的份上,我就徇私一次,讓娘走走後門吧!”
“喲!我的小舒兒還驕傲起來了,瞧你這小樣~”
“嘿嘿!那是,我也就在娘面前這樣~”其實,溫書才不會為這點事驕傲呢。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