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這個名字。
秦盛茶喝到一半,突然低下頭,撞撞金鐘樓的胳膊,“喂,小兄弟,你很招姑娘家喜歡嘛。從你剛進來時起,隔壁那桌的姑娘就一直在盯著你看。”說完,還不等金六公子說什麼,秦盛自個兒反倒是沉默了下來。“小兄弟,那個……對不住……我……”張嘴想要道歉,又怕這道歉的話更加傷了他的心。
“秦兄不必介懷,鐘樓從不覺得這是一件憾事,也從不為它所苦。鐘樓擁有的東西已太多,有父母兄長的關愛,還有一眾親朋好友與之相交,人這一生,有這已足以。小小的缺憾,更是一樁美事,讓鐘樓能更好地感悟到生活的美好。秦兄若是將鐘樓當作朋友知己,以後可莫要時時在意,那樣反倒讓鐘樓覺著抱歉了。”
“讓小兄弟見笑了,是為兄淺薄了。”秦盛聽金鐘樓一言,又看他面上並無任何痛苦之色,有的只是對生活美好的感恩。心中暗歎金六公子的樂觀心性,一面又感嘆自己比起金小兄弟來,真是相差甚遠。
不過,話雖這麼說,秦盛一看到這個人,心底那股濃濃的惋惜和遺憾又重新湧了上來,沒有缺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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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一見傾心
更新時間2014…6…20 10:54:14 字數:2065
041一見傾心
“讓小兄弟見笑了,是為兄淺薄了。”
“秦兄何錯之有,鐘樓還得感謝秦兄關懷之義。”
“說起那位姑娘……”秦盛到底還是沒有忘了這茬,要知道,這世上不只女人樂此不疲地想做媒婆,男人也是很有想做媒婆的潛質和興趣的。
“秦兄——”六公子無奈,失笑著搖頭。
溫書並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尤其在金鐘樓往她這邊看了一眼之後,更是連視線瞟都不敢往那邊瞟上一眼了。
要說溫書這反應,還真是青澀,就這一點跟古代的姑娘還真有得一拼。她從小生活在山上,十幾年的生命,多是與草藥為伍,雖是到過許多的地方,卻很少為什麼人什麼事駐足過、停留過。
在她的世界裡,感情一片空白,在這方面比起同齡人要晚熟不少。她為人直來直去,不太懂得掩飾對一個人的感情或好感。故作矜持或者以退為進這種東西,溫書還沒有練習過。
所以她一看到金鐘樓,直覺的反應就全落入了他人的眼中。這可真說得是一件窘事了,在溫書十幾年的生命中絕對算得上是第一次。
金鐘樓於溫書,究竟有著怎樣的吸引力?讓這個看到溫庭天人之貌都能勉強維持鎮定的女子,獨獨見到金鐘樓,目光就顯得“露~骨”了呢?
她想,或許是金鐘樓那如春風化雨的笑容吧,他是一個溫暖的人,由心到外,由表及內,都能感到那股沁透肌膚和心底的溫暖。
溫庭固然是天人之姿,相貌能夠讓任何一個見到他的人為之驚豔,忘記呼吸。他也喜歡笑,無論何時、無論何事都絕不會變質和改變的微笑,就像是畫下來拓在他嘴角的一般,永不褪色。彷彿天上的神,無慾無求,俯視著芸芸眾生。
而溫書,卻總是覺得那笑容很危險。那笑能夠帶給別人最沉沉最鐫刻的迷惑,讓人沉醉在他的笑容裡,甘願為他奉上一切。明明無慾無求,卻偏偏有一種將一切都握於手中的本事。
而金鐘樓,他的笑容是親和的、溫暖的。輕如煙,薄如雲,淡如風,對溫書卻有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春兒和佟秋雨也發現了溫書反常的舉止,佟秋雨做人母親的,哪裡看不出來孩子在想什麼。
看到自家孩子那有些嬌羞有些緊張又彆扭的小模樣,佟秋雨有一種女大不中留之感。
姑娘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笑著觀察自家姑娘的反應,又暗中打量起隔壁桌的金鐘樓來。
臨陽城的金家,她當然是聽過的。金家在大楊,是名流中的名流,貴族中的貴族。雖說是經商的,在大楊中的地位卻是十足。金家名下的大生錢莊,皇家都有控股。金家家主金謙,更是黑白兩道、官場江湖通通都吃得開的人物。結實的人上有皇親貴族,下有升斗小民、綠林草莽。天前國國王與他把臂論交,鹽幫海沙幫等十三水幫總瓢把子奉他為兄長,到哪裡只要打出金家的旗號,便是天王老子也都得給他們幾分薄面!
再說金家,雖然子嗣興旺,環境卻遠沒郡公府來得複雜。這是因為金謙一生只得一位夫人,夫妻琴瑟和諧、恩愛無比,幾個兒子也個個成長得很出色,皆是人中之龍。
在郡公府摸爬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