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淪落到猴精那步田地,還是讓金鐘樓來對付她吧。
如果非得有一個人跳這火坑的話,還是讓別人來比較好。他覺得是火坑,人家可能覺得是銷~魂窩。這姑娘在心上人面前,可能會喚回她一點姑娘家的自覺。
“怎麼,你很想裝死屍嗎?”居然給她轉移話題,又耍滑頭了。溫書決定,一會兒的死屍要讓他扮得驚心動魄一點,來個七竅流血,面目全非怎麼樣?
不好,還是別拿這種事開玩笑了,讓人聯想起難過的話題。溫書又切換到了瑪麗蘇模式,決定還是對這隻小雞手下留情好了。那麼帥的一張臉,被自己給糟蹋了,多少姑娘會磨刀霍霍向溫書,她自己也下不去手不是?
“三小姐的吩咐,謝小跡哪敢不從?”所以即便是死屍,他也豁出去了。
“謝小跡,你很上道嗎?這麼殷勤,是不是有所求啊?”簡直就是殷勤過頭了,溫書該說自己很受寵若驚嗎?
“應該的應該的,教訓那猴精,謝小跡義不容辭。”這次他們聯手,還不將猴精手到擒來?
“你這兄弟當的,還真是夠意思啊~這一會兒又送人入火坑,一會兒又跟人聯手對付的,怎麼辦,我開始有點同情那隻猴子了?”
“三小姐,你話說得都對,就一點,那猴精不值得同情。”謝小跡一閃身,坐了過來,對溫書擠擠眼道。
溫書有撫額的衝動,卻還是得承認,“謝小跡你說的沒錯,那猴子皮的確癢了。”
“所以……”
“所以咱們該聯手教訓一下。”
…………
☆、087 本色
087 本色
後來如果有人問謝小跡,這一生遇見的最可怕的人是誰。
謝小跡一定會告訴你,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的自不用說,是那位一劍飄雪的劍神西門若寒。而女的,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還是個外表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
西門劍神的劍,那小女子的藥,是謝小跡最為害怕的兩件物事之一。當然誠如西門若寒的劍一般,那位女子的藥,後來都成為了謝小跡破解一宗宗大案、死裡逃生的重要助力!
這時不禁有人要問了,這個姑娘的藥到底有何神奇之處,竟比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娘子、毒手藥王、黑蜘蛛等等一干用毒高手還要可怕?
謝小跡停止摸小鬍子,對著發問的人擠擠眼,賣了個關子。至於這個問題嗎,他認為問偷王之王公孫極樂最合適。
從他那裡你會得到最想要的答案,畢竟是親身經歷麼。
而此時正易容成老太婆,睡在棺材裡的公孫極樂在聽到那個女子名字時,施展最無上的輕功,逃到千里之外,找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將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然後才拍拍胸口,喘上一口氣。
將一干神捕名捕踹飛,腦子裡浮現溫書斜睨著他的模樣,並適時抖抖肩,彷彿想到她就能勾起他心中最可怕的回憶。
若是上一次,和溫書交手後,公孫極樂還有挑戰溫書的念頭。這次一過,提到溫書兩個字他連戰意都沒有,直接就想逃了。
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頂風作案越挫越勇的公孫猴精都忌憚無比,還真是讓人好奇。
但那天的事,無論你怎麼問公孫極樂,抑或是謝小跡。也無法從他們口裡知道一個字。
但兩個人,表情截然相反。公孫極樂則是面如土色,撓頭望天,雖然想裝作沒有聽到。但那陡如篩糠的身體已經完全暴露了他的恐懼。
而謝小跡,則笑得打跌,每次看到那猴精就笑得喘不過氣來。看在兩人是兄弟的份上,很“夠意思”地不揭朋友的老底。儘管他是抱著自己兄弟,要笑也只能自己一個人笑,其他人休想的念頭。
至於金鐘樓,憑他和謝小跡以及公孫極樂的交情,雖然並不知道全部,卻也是知道一部分的。當他得知謝小跡和公孫極樂口中的人,竟是上次自己在老康酒樓遇到的那位姑娘。他的驚訝難以形容。
而對於謝小跡的調侃,則完全沒有聽到了。手輕輕探入懷中,微微的凸起,撫摸著竹蜻蜓青翠的骨節,思緒不覺到了遠方。
經過那猴子的事。溫書的心情好了不少,鬱悶一掃而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等醒來已經是傍晚了。而那些出去狩獵的人也回來了,一個個拎著自己打回來的獵物,滿載而歸。
知道自己要在這邊留幾天,溫書擔心百草藥鋪的事,便請別院的馬伕在進城辦事時為自己捎了封信過去。當然。慎重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