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季家第一美女季如蘭,現今仍然沒有意中人,是一個標準的大齡剩女。
季如蘭很細心地為每一盆花修剪、澆水,她不時蹲下,就會露出粉致的腰肉。又或是彎腰,細腰盈盈,大腿筆直。又或是高高伸展雙臂,就露出上身還算做人的身材。
不得不說,季如蘭確實就如一朵鮮豔欲滴的蘭花。
只不過從湖邊別墅的幽靜和素雅佈局來看,季如蘭人如蘭花,卻心如空谷幽蘭。
幾滴汗珠從季如蘭的臉頰滑落,似乎是光潔的臉龐承受不了汗珠的重量,滑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之上,她抬手擦掉汗珠,一抬頭,發現遠處樹蔭之下的嚴小時似乎睡看了,不由搖頭一笑。
嚴小時真是一個沒有心事的女子,每天就是悠閒地喝茶、漫步,或陪她聊天,一閒下來就犯因,真拿她沒有辦。不過……季如蘭的目光帶有三分審視的味道,細細打量了嚴小時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嚴小時真的安心陪她?在她和夏想之間的較量愈演愈烈之時,嚴小時還能和她情同姐妹?
保不齊嚴小時陪她,是為了給夏想當臥底。
正心思不定時客廳裡傳來了電話鈴聲。
季如蘭放下手中的噴壺,跑向了客廳,她一轉身,躺在藤椅上假寐的嚴小時就睜開了一雙靈動的眼睛跳躍地轉動了幾下,微微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又悄然閉上了眼睛,並且支起耳朵細聽客廳裡的對話。
離得遠,聽不分明,卻依稀可以聽到季如蘭的聲音就如憤怒的小鳥一樣……
“夏想去了紅花又能怎樣?不要大驚小怪好不好?明江又有事情怕什麼,就算人大透過了,面子也找不回來了。”季如蘭很不服氣地反駁“木風和李逸風同時出事,夏想還能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嶺南不是齊省,嶺南就是夏想的滑鐵盧!”
“姐,你好好在香港相夫教子多好,不要操心閒事了,你又從來沒有關心過政治,不要聽風就是雨。好了,我和你解釋不清,不和你說了。”
季如蘭氣呼呼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語地說道:“林雙蓬,你非要搗亂是不是?真煩人!你憑什麼就認為我鬥不過夏想?爸爸和爺爺都沒有發話,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男心……都天生看不起女人!”
生了一肚子悶氣,季如蘭愈發感覺氣悶和燥熱,就衝院中的嚴小時喊道:“小時,過來陪我遊戲。”
“好呀。”嚴小時的脾氣出奇地好,季如蘭說什麼,她就答應什麼。
湖邊別墅的前院是花海,後院有游泳池。季如蘭穿了紅色的比基尼,嚴小時則是一身綠色,同樣粉致的嬌軀,同樣曼妙的身材,二女爭豔,誰也不輸誰半分。
碧波盪漾的遊池之中,季如蘭懶洋洋躺在水裡,端著一杯擰檬茶,望著嚴小時傲然的雙峰和楊柳細腰,感慨說道:“小時,女人最好的光陰就幾年,一過,就是明日黃花了。我想問問你,你說我是不是太心高氣傲了,所以才一直嫁不出去?”
嚴小時用手摸了一下季如蘭的大腿,嘻嘻一笑:“如蘭,就你這如花的身子,哪個男人不想擁有?你就是太爭強好勝了,為什麼總要和男人分出高低?”
季如蘭被嚴小時摸得渾身發癢,竟然臉紅了,望著清水之中幾近完美的雙腿,高聳的雙峰,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確實也生出我見猶憐的愛惜,只不過……終究沒有男人可以征服她的一顆芳心。
心無所屬,身體就無所屬。
“小時,就你瞭解的夏想,你說他去紅花,會鬧騰出什麼大事?”季如蘭轉移了話題,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嚴小時。
嚴小時毫不掩飾她對夏想的好感,就如一個小女孩崇拜偶像一樣,無限嚮往地說道:“他呀……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手,他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不管你離他多近,你也看不透他。”
也不知怎麼就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季如蘭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他有多好色?”
嚴小時咯咯地笑了,上下打量了季如蘭幾眼:“要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上了他的床,他說不定會……”
“該打!死丫頭,胡說!”季如蘭惱了,推了嚴小時一把,“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我偏不信了,女人一樣可以自己征服世界,為什麼要先依靠男人?”
南園之春。
南國之春比湖邊別墅佔地面積更廣,更奢華,如果說湖邊別墅是有文化底蘊的素雅,甚至還有一絲脫離塵世的高潔的話,南國之春無論是十幾萬的名貴樹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