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發生了,又不能退回去了。”季如蘭微微有點賭氣地說道,“你也對我有意見?”
“倒不是有意見,而是覺得太突然了。”猶豫一下,他又說道,“夏想拿下顧科,未必就是故意向季家挑戰,你不要事事過於聯想了。我聽到的說是,顧科是王和民拉下來的,夏想只不過順水推舟沒有壓下罷了。也許我的看不正確,但我堅持認為,顧科一出事,明江就有事,顯得季家有點小家子氣了。”
“林雙蓬,你指責我小心眼就明說,別拐彎抹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季如蘭突然發火了,一下摔了電話。
樓上的房間之內,嚴小時正側耳傾聽,將剛才季如蘭的話盡收眼中,她的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季如蘭渾然忘了嚴小時還在樓上一樣,一個人在樓下轉了幾圈,忽然又坐了下來,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紅花市委副書記李逸風……”
放下電話,季如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就不信真鬥不過夏想,他是外地人,來嶺南才多久,就想興風作浪?非要讓他嚐嚐苦頭不可!”
又想了一想,轉身上樓,來到嚴小時的房間之外:“小時,有沒有睡下?我想和你說一會話。”
連喊幾聲,才傳來嚴小時打著哈欠的聲音:“哎呀,我怎麼睡著了?快進來,如蘭。”
季如蘭推門進去,見嚴小時和衣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一副慵懶的模樣,就笑:“你可真是一個磕睡蟲,天一黑就犯困。別睡了,陪我說說話。”
“好呀。”嚴小時眨著大眼睛,半坐起身,抱起一個抱枕。
“小時,我就想問問你,夏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季如蘭眼神之中流露出好奇和渴望,“他是不是一個驕傲自大、剛愎自用又自以為是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從見到他第一眼時起就很不喜歡他,就非常討厭他!本來嶺南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大好局面,他一來就開展什麼專項行動,鬧得人心惶惶,還對季家虎視眈眈,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就愛惹事生非?”
嚴小時眼中一絲不滿一閃而過,卻又嘻嘻一笑:“其實要說夏想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還真說不好。有時候他會為一個素不相識的民工流淚,有時候又見不得身邊人犯一點小錯。有時候他好得不得了,有時候又壞得跟大灰狼一樣。”
“大灰狼?呵呵,你形容得真形象,我以後就叫他大灰狼了,你沒意見吧?”季如蘭笑容之中,有一絲疑問和審視的意味,直直凝視嚴小時的雙眼。
嚴小時一臉天真無邪:“我能有什麼意見?男人說,兄弟如手腳,女人如衣服。要我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季如蘭眼睛轉動幾下,還是咯咯地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在季如蘭的笑聲之中,夜晚的羊城的街頭出事了,出事的人叫木風。
而在天亮之後,紅花市委也出事了,出事的人叫李逸風。
不管是東風還是西風,刮的都是針對夏想的旋風,一直對季家大有好感的夏想,在得知兩個訊息之後,勃然大怒,第一次對季家動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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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7章 兩處開花(求票了……)
木風的事件,從表面上看,是一起偶然事件。
夜晚的羊城,繁華和喧鬧才剛剛開始,對於習慣了晚睡晚起的羊城人來說,雖然春節剛過,氣溫不是很高,但熱情卻已經高漲,晚上十點之後,街頭依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如果是北方的城市,大多數人此時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木風在和一幫朋友聚會之後,獨自一人駕車返回駐地。夜晚的羊城街頭雖然依然繁華,但畢竟比白天的人流少了許多,他腳下油門加深,速度就快了起來。
木風沒帶司機,他今年37歲,作為和夏想幾乎同齡的大校,他在軍中也是名符其實的少壯派,可謂春風得意。再加上來到羊城之後,事事順利,再有今天的會面,又結交了幾名有實力又談得來的新朋友,他就心情大好。
木風在軍中是一個異類,他不屬於任何派系,如果非要劃分的話,算是近古老的一支,但也只是靠近而已,他並不認為他是古老一手提拔的大兵。
但木風37歲就已經是大校了,而且如果平穩步進的話,40歲時晉升為少將也不在話下,也證明了一點,他有來歷!
不錯,一個無根無底的人,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在軍中步步高昇。現在是和平年代,不是一場勝仗就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