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後,臉色又一沉,“三位平常遠在外地,母親臥病在床的時候,沒有一人在床前盡孝。
現在卻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跑來,還要拿母親的病來脅市政府?如此惡劣的行徑還敢振振有詞,一個以記者身份相威脅,一個以律師身份口口聲聲要打官司,還有一個是白衣天使的醫生,見識過無數高官
不錯,你們都是事業有成。風光無限,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當你們風光的時候,你們的母親一個人在家中臥病在床,在如最需要兒子們的照顧和安慰時,你們又在哪裡?。
夏想緊盯著三人有些漲紅的臉,語氣更加嚴厲起來“學有所成,報效國家是不錯,但不要忘了生你養你的父母!比起以報效社會的名義來賺錢來讓自己過所謂的人上人生活,將你們含辛茹苦養大的母親,更需要你們來到她的身邊。哪怕只是給她一句安慰!你們倒好,需要你們盡孝的時候,你們一個不見。現在見到有利可圖,看到母親的房子可以換來更好的住房時,你們一個個都跳了出來,拿母親的病情對抗政府,要脅社會,你們捫心自問,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孝道?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奉獻?”
夏想不給三個人喘氣和反駁的機會,拿起電話說道“還要威脅中央媒體曝光?你以為中央媒體會支援一個不知孝敬母親的人,會宣揚他用母親的病情來和地方政策對抗?我覺得我們本省的報紙。倒是對三個學業有成的兒子如何以母親的病情為要脅,來和市政府討價還價大感興”他隨即撥通了杜同國的電話,小杜,是我,有這樣一個事情,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新聞題材,可以好好炒作一下,肯定可以提高報紙銷量好,我在杜村,你過來後我們再談!”
吳良氣勢洶洶地二!”你到底想怎麼樣一他邁沒有來得及多說,年機”接聽之後,頓時臉色慘白,連連點頭。“是,是,我明白了閻總,我知道分寸
吳良垂頭喪氣地轉身對吳道和知心說“閻總生氣了,他的語氣很嚴厲說如果我再以報社記者的名義來和燕市市政府談判,就會對我處罰”怎麼辦?”
吳道和吳心有些畏懼地看了夏想一眼,三個人圍在一起小聲地商量了片玄,最後由吳道出面說道“我們兄弟三人商量好了,不再強求陳市長出面,但給我母親的補償太低了,我們要求至少要分三套住房。不答應我們條件,我們不會同意拆遷”。
夏想一口回絕“辦不到!拆遷補償是市裡統一制定的,沒有更改的必要,更不會為你們三人而變通,況且老人家當時已經在協議上簽字,要打官司,悉聽尊便。要對抗到底,我們也奉陪到底!”
吳道怒氣衝衝地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的是你們,絕情絕義的也是你們。等一下燕省晚報的記看來了,可以為個多拍一些照片,到時再組織一些記看到你們三位的單位採訪一下你們的領導。深入挖掘一些三個以前的軼事,做一斤,深入報道,三個受人尊敬的高學歷的人才,如何公然與市政府對抗,如何置臥病在床的母親的性命於不顧,不讓執法人員送老人上醫院,等等”
吳心勃然大怒“你血口噴人”。
夏想笑笑“說實話,對你們這樣的所作所為,我剛才所說的話還算輕的。真要我再說一些難聽話?。
杜同國來得還真快,說話間。一輛印著燕省晚報字樣的麵包車就開了進來,從車上下來兩名記者,對著現場就一頓亂拍。
杜同國笑眯眯地來到近前。和夏想熱情地握手“什麼時候回燕市的,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對了,是他們三個人?我剛才在路上已經查到了他們領導的電話,要不要現在就電話採訪一下?。
“不要,不要!”
見真是報社的記看來了。三人都慌了。燕省晚報向著本地政府,哪是不用想的事情。如果當地報社的記者真要打電話到他們單個,單位領導瞭解了實情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們三人都心中有數。沒想到。真沒想到眼前的小年輕說到做到,一點也沒有政府官員膽小怕事的風格,做事不但雷厲風行,還能一出手就抓住他們的痛處,讓他們有苦說不出!
個人再有恃無恐,也有弱點。也有顧忌的地方。三個人自以為打看來自大城市的旗號,又仗著自身職業的特殊性,必定可以將沒見什麼世面的燕市市政府的工作人員嚇住。只要見到了陳風,一切都好談。只要陳風出面,他們有把握談下他們要求的條件。
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一個小年輕小三言兩語就將他們震住不說,還真有通天的手段,不但驚動了吳良報社的副總,還一個電話請來了燕省晚報的記者。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