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夏想只是碰了碰酒杯”然後連手也不和諸葛霸道握,只是一伸手:“好了,酒也喝了,你和你的兄弟們慢用。”言外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
諸葛霸道卻還不走,繼續說道:“夏〖書〗記,呂振洋也想過來敬酒,不過他怕他不受歡迎,想讓我請示一下夏〖書〗記的意思……”
怎麼著,想故意上眼藥?夏想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再有涵養也無法忍受跳粱小丑在他面前上躥下跳的表演,不由臉一沉:“各喝各的酒好了,沒什麼好敬的。”
夏想逐客令一下,彭永就立刻來到諸葛霸道面前,手一伸:“請自便!”
諸葛霸道臉皮再厚,也沒辦法再呆下去了,只拱了拱手,轉身就走,走到門口似乎才想起什麼一樣,又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才想起來,路上我好象別了一輛車,不知道是不是夏〖書〗記的一號車?”
彭永終於忍無可忍了,一個箭步衝到前面,也不管是不是要挨夏〖書〗記批評,先踢了再說,一腳飛出,就朝諸葛霸道的屁股踹去。
諸葛霸道也不簡單,似乎早有防備一樣,一閃身躲到一邊,也不等彭永再踢出第二腳,哈哈大笑:“夏〖書〗記,您的手下可不怎麼會待客。”然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好一個諸葛霸道,有手段有魄力,還能拿得起放得下,倒讓夏想高看了他一眼。手下就如此,牛林廣豈不是更難以對付了?
諸葛霸道雖然囂張,夏想倒也沒有怎麼動怒,轉眼氣就消了。他早就習慣了明裡暗裡的威脅,在郎市和哦呢陳打交道久了,諸葛霸道之流再想惹他發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倒是彭永氣得七竅生煙,但又唯恐夏〖書〗記批評他,站在門口不敢回來。夏想冷哼了一聲:“在門口站著幹什麼?當門神?”
彭永才又回到了座位上,不好意思地看了楊威一眼,楊威剛剛拎著酒瓶,現在就順勢給大家倒酒,說道:“夏〖書〗記不必和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就是想顯擺顯擺,越不理他們,他們越沒意思。”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十分憋屈,恨不得剛才和彭永一起踹諸葛霸道一腳。
但夏〖書〗記不動,他也不敢僭越。楊威心裡明白,夏〖書〗記心中有一盤大棋,不是不收拾對方,是不到時候,他很瞭解夏想的手段。但瞭解歸瞭解,心裡的氣還是難消。
夏想也看出了幾人都氣不順,見嚴小時也微微皺著秀眉不由笑了:“再好的飯店,也難免有蒼蠅,不能有蒼蠅就不吃飯了,是不是?”
眾人才又笑了。
不一會兒夏想的電話響了,本不想接電話,不過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竟然是省委的號碼,他不由一愣,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了省委還有誰會打電話給他?
跑到旁邊的靜室接聽了電話,話筒裡傳來孫習民抑揚頓挫的聲音:“夏想,方不方便說話?”
孫省長是客氣地一問,誰敢對省長說不方便說話?夏想就忙客氣地說道:“方便,孫省長有什麼指示?”
“你不要開口就說指示,難道說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我這個省長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孫習民的話半真半假,透lù出一股兒親切的意味,“是這麼回事兒,今天我和範〖書〗記碰了個頭說到了秦唐高新園區的副廳人選問題,範〖書〗記的意見是,兩個副廳指標由秦唐市委提名,我也是這個意思,就按範〖書〗記的指示精神辦。”
如果說真按範睿,恆的指示精神辦,孫習民孫大省長也不會專門打個電活著重強調這件事情了他要的還是夏想接他的話,要的是夏想的主動,而不是他開口。
夏想再次被孫習民逼到了牆角,心想孫省長到底是想逼他就範,還是真想提名誰來秦唐晉級到副廳?仔細一想也可以理解一個副廳的名額確實珍貴,燕省這麼大,副廳也不是很多,而且一個蘿蔔一個坑,早就佔滿了,突然多出兩個名額又都權力下放到了秦唐,別的省領導沒有流lù出插手的意思就不錯了。
主要也是範睿恆的態度很堅決,就要將權力下放給秦唐吝讓別的省委常委沒好意思開口,否則誰都有一票要照顧的手下。
孫習民是省長是燕省的二號人物,他開口無可厚非,也比別人的面子更大。
夏想不能一點也不給孫習民面子:“秦唐市委感謝省委省政府的信任,在人選提名方面,還是本著公開公正公平的原則。經市委研究,兩個人選提名是王長遠和張光輝兩位同志,請孫省長提出寶貴意見。”
“意見倒是沒有,秦唐市委的決定,省委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