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得一蹶不振的難得的機會。
付先鋒是聰明人,他怎麼可能放過眼前的大好時機?他不但肯定會想辦法操縱選舉,而且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實施了前期工作。
以付先鋒的性格,最近的一系列的失利,他肯定無法接受。他自認大家族出身,又自視極高,怎能甘心失敗?不提名品時尚的倒閉,就是王大炮和牛奇的落網肯定也讓他品嚐到了深深的挫敗感,更不用提康少燁之死和白戰墨的錄音門事件丟了大人並且讓白戰墨背上了處分!付先鋒肯定快要發狂了。
不過眼前只是小打小鬧,市委組織部長的人選問題,估計才是最讓付先鋒抓狂的頭等大事。夏想盡管猜測不到付先鋒的真實想法,但他也清楚付先鋒必定認為所有事件的背後,都有他的影子在內,所以付先鋒肯定會不遺餘力地抓住任何一個可以打擊他的機會,將他置於死地而後快。
人大選舉的問題,確實是至關重要的一個關卡。真要落選,就是政治生命中一個非常重大的汙點,以後不管走到哪一步,都有可能被提起。絕時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檯燈的燈光開得不亮,映照在夏想的臉上,顯示出他的臉龐是前所未有的堅毅和果敢。夏想明白,他和付先鋒,不,確切來講是和白戰墨之間的決戰來臨了!
夏想還真是沒有猜錯,或者說,於繁然的提示非常及時,付先鋒確實在打選舉的主意。
下班時,白戰墨提前前個小時離開了辦公室。他現在有點不敢見人,因此提前離開,避免有人遇到和他打招呼,因為在他看來,幾乎所有人看他時的眼神和以前都大不相同了,多了一些複雜難言的東西在內。
是輕視還是嘲笑?白戰墨不願意去猜測,也不想去面對。他是堂堂的區委書記,下馬區第一人,但同時又是下馬區主要黨政領導之中,唯一一卒有處分在身的人,這樣的反差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諷刺,他現在在區委大院中行走,實在有點底氣不足,總覺得背後的目光之中,滿是鄙視和嘲弄。
書記背處分,在國內官場上雖然不能說絕無僅有,也是極其少見,白戰墨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關鍵是,他一下名揚大江南北,成為國內獨一人的風水書記,錄音門事件絕對是他政治生命中一個無法抹掉的汙點。
白戰墨甚至洩了氣,認為反正已經沒有了什麼前途,索性湊和著幹完一屆就算了,然後調回京城,做點什麼不好,何苦非要在下馬區受這份閒氣?還被夏想逼得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
付先鋒一個電話又給他重新玫起了鬥志:“戰墨,別洩氣,你不過是背了一個處分,如果在人大選舉中,夏想落選了,你說他會不會比你更痛不欲生?”
白戰墨就感覺如同迷霧之中透過一絲陽光,頓時大喜過望:“我怎麼忘了夏想的區長職務,現在還不是正式的合法身份,還有一關沒過?呵呵,付書記好計策,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政治智慧之人,遲疑說道“操縱選舉難度不小,那麼多代表,想要一個個說服,幾乎沒有可能。”付先鋒呵呵一笑:“我有辦法,晚上見面再談。”
白戰墨在付先鋒心目之中還有大用,他暫時不想放棄白戰墨,所以在關鍵時刻,必須給白戰墨足夠的支援,好讓他重新樹立信心。
當然,想在人大選舉的過程之中給夏想致命一擊,也不是付先鋒隨口一說安慰白戰墨的話,而他確有打算,並且已經想好了對策,一條確保萬無一失的妙計。
夏想作為唯一的區長候選人,想要當選,必須要有過半代表的支援。既然夏想想出利用網路暗中黑了白戰墨一次的手法,他也完全可以採用匿名的方法,給所有的代表發匿名信,不管是用電子郵件的方式還是寄信的方式,總之不惜一切手段抹黑夏想,讓他在代表的心目留下一個貪財、蠻橫、霸道和沒有工作能力的印象即可。
當然,還有一些具體細節需要商議,而且也只是付先鋒的初步打算,他還有後手備用,務求在選舉之中一擊打垮夏想,讓他不能真正上馬。
儘管付先鋒也知道操縱選舉的後果十分嚴重,一旦被發現,要負嚴重的政治責任。但他不怕,而且他的計劃也很周詳,就算有人懷疑他,也找不到具體證據來指證他。就象他懷疑夏想指使人在高速公路上暴打他一頓一樣,他再痛恨,再認定是夏想下的黑手,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就是要這麼做,就讓夏想明知是他所為,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要沒有真憑實據,隨便猜測,無所謂,只是不開口指責就成。既然是遊戲,大家就都遵守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則。再有他背後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