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大聲驚叫:“流氓,快放手,別亂摸!”
好吧,放手就放手,夏想就雙手一鬆,梅曉琳失去支撐,就又向下一滑。嚇得她又大叫:“壞蛋,快幫幫我。”
幫的時候是流氓,不幫的時候是壞蛋,女人都是不講理的動物,夏想只好苦笑,又雙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託。
不得不說梅曉琳並不重。以夏想的力氣,可以很輕易地把她托起來。可是梅曉琳卻怕癢。夏想雙手一放到她的腰間,她就開始笑個不停,還用力左右扭動,然後又彎下身子,邊笑邊說:“別扶我腰,我怕癢,有癢癢肉。”
梅曉琳怕癢也就算了。可她偏偏還笑得彎了腰,夏想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而她一邊扭動,一邊彎腰撅起了屁股,如此一來,二人的姿勢就變得非常曖昧起來。
而且梅曉琳運作的幅度還有點大,屁股正好頂在了夏想的胯間,還來回地動。夏想急忙鬆開了梅曉琳的腰,剛要退後一步躲開她的騷擾他其實是怕她醒悟過來之後反咬一口,所以想趁早脫身。不料剛後退一步,梅曉琳卻因為用力過猛。腳下一滑,然後向後就倒。
夏想的背後是一塊有一定斜度的石頭,梅曉琳一倒,正好把他壓在身下。還好背後的石頭支撐起他的身子,要不他一下摔在地上,非得摔個好歹不可。儘管這樣,他也被梅曉琳壓得死死的,呈度角斜躺在石頭上,想站起來卻使不上力。
梅曉琳躺在夏想身上。還不忘埋怨夏想:“你太笨了。我才咱多斤你都託不住,現在好了。被我壓了吧?活該!”
梅曉琳說話怎麼總是這麼直接?夏想已經對她徹底無奈了。就用力推了推她的後背:“快起來吧,姿卑不太雅觀,也不舒服。”
梅曉琳用力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她按哪裡不好,偏偏就按在了夏想的肚子上。肚子最柔軟又使上力氣,夏想就被她按得生疼,心想今天算是倒霎了。被她壓又被她按,真是拿她沒辦法。
更讓夏想想不到的是。梅曉琳直起身子之後,不說立刻站起來,反而坐在夏想的身上不動。關鍵是她坐的位置也不對,夏想就覺得某全部位在她的彈性和壓迫之下。就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法。夏想算是怕了梅曉琳了,就忙說:“你快起來,別坐我身上,而且你坐的地方也不對。”
梅曉琳這才意識到不對。一下臉紅了,卻又嘴硬:“你嚷什麼嚷?是你沾光好不好,說得好象你吃多大虧一樣!真受不了你,一個大男人,比女人蝶嶸璇。”說宗,又一臉萎屈地看了看自只的腳,“腳扭:一八技
男人也不是隨便就可以被人挑逗的,夏想對梅曉琳的邏輯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好象女人只要點頭。男人就得飛蛾投火一樣獻身不行。拜託,男人也是有選擇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種馬!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說出來肯定會引來她的一番沒完沒了地反駁。
夏想就又直起腰,雙手架地梅曉琳的胳膊下面,把她挪開,然後他才起來幫她看了看腳。
梅曉琳的腳長得還算不錯,握在手中,手感一流。夏想看她腳踝上有一塊黑青,又握著她的腳左右搖動幾下,就說:“就是碰了一點,沒大事,沒扭傷,別這麼嬌氣。”
梅曉琳“哼”了一聲。三兩下穿好襪子:“知道你也靠不住,算了,不要你管了。”忽然又站起來,活蹦亂跳地向前跑去。夏想無奈搖搖頭,也不知道剛才梅曉琳是真疼還是假裝。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梅曉琳停了下來,伸手從夏想手中要過揹包,從裡面拿出錘子和工具。一塊塊地敲打石頭。不一會兒就敲下來不少,分門別類地裝在包裡。
夏想不太懂行,就在一旁老實地打下手,遞工具,裝石塊,反正被梅曉琳指揮愕團團轉。大概忙活了一個來小時,她才站起身來;直了直腰說道:“好了,回去吧。回去後我把石頭寄給京城的朋友,讓他再託別的專家檢驗一下。”
夏想不免好奇:“你好象對地礦也有所了拜,看你剛才的樣子,好象很專業,你學的專業不是地礦吧?”
“不是!”梅曉琳擺擺手。也不隱瞞,“我的前男友就是學地礦的,我以前沒少跟跟他上山採礦,經常見他敲敲打打的,也就會
“前男友?那為什麼又分手了?”夏想不是好奇,更不是八卦,而是想趁機問一問她的往事。
“分就分了唄。性格不和。他是男人,自私又小氣,我陪他天天向山裡跑都沒有埋怨一句。他倒好,去我家裡一次,就因為我家人說了他兩句,就拂袖而去。我才知道,這樣小氣而沒有承受力的男人,根本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