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曉琳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臉微微一紅:“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我們分開行動。至於下一步該怎麼辦,到時我們再商量。”
讓夏想意想不到的是,遊永的陽還沒有弄到。梅曉琳下手挺快,已經弄到了厲潮生的凹樣本。夏想正和方格在辦公室說話,梅曉琳突然就來到夏想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來,一進門才發現有人在,她臉上的笑容立亥收了回來,換了一副臉孔說道:“夏縣長有客人?我有事找你。要不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方格一臉狐疑地看了夏想一眼,又看了看梅曉琳。陪著笑臉說道:“既然梅書記有正事,夏縣長,我先走了,等有時間再說。”
梅曉琳衝方格的笑臉矜持地點點頭,等他一走,就從身上拿出一個用紙巾包裹的東西。用兩根手指捏著,扔到縣想的桌子上,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快給你,噁心死我了!”
夏想見她誇張的表情,也嚇了一跳:“是什麼?不會是一口痰吧
“呸,你真噁心,說什麼呢!”梅曉琳惱了,將東西一扔,又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想了一想,又起身拉開門朝外面看了看,見一切正常,才又關上門。坐了回來,又說,“是指甲!虧你想得出來,說出這麼噁心的東西”
她揮揮手。好象要驅散心中的惡氣一樣,又用手一指門外:“夏想,你說實話。方格上一次和我們在飯店裡偶遇。是不是你故意安排
壞了,被她看出來端倪了,夏想就若無其事地笑了幾聲:“沒有,沒有的事。上次確實是偶遇,縣城就這麼大,飯點的時候遇上太正常。
“不對,還是不對。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方格他對我有意思,有想法。你替我轉告他,別想了,沒用,對於他這樣的還沒有脫離學生氣息的小男生來說,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梅曉琳的思緒跳躍性挺快,前面正在說方格,一下卻又跳到了厲潮生身上,“免費體檢活動進展得怎麼樣了?怎麼還沒有拿到遊永的剛樣本?”
“樣本也快了。就這兩三天的事情。”夏想既然已經知道了遊永在哪個小學哪個班級上學,事情就簡單多了,他準備在遊永班級體檢的時候,專門去一趟。到時親自過問一下,趁人不注意取一點血樣,還不算一件難事,“問題在於,我們請哪家醫院做鑑定?”
“交給我。我寄到京城去做,不但保險,而且還安全。”梅曉琳想得還挺周到。“如果匹配成功的話,是不是我們直接把證據交給紀檢部門?”
現在梅曉琳都會問夏想一下步要如何做,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完全被夏想牽著鼻子走了,當然也是夏想的許多主意確實比她更勝一籌。
“交給紀檢部門是要交,但不是我們直接當面來交,而是要寄匿名信,把詳細證據和加結果分別寄給縣、市兩級紀檢部門。如果真的石沉大海的話。我們再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動。”夏想的意思是,如果寄到縣、市兩級部門之後,沒有一點波浪的話,就證”兒川上背後站著一個厲害的人物。他到時不得不到燕市試日。小出面,查一查厲潮生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當然,梅曉琳在燕市和燕省肯定也有後臺,也可以動用上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務必將厲潮生這樣的敗類撫殺在搖籃之中。一旦等他成長之後,升到廳級以上,再動他就難上加難。他行事又非常隱蔽,手腕又比一般人高明。只要他坐到高位之上,後果可想而知。
一個可以從老百姓樹苗身上賺錢的貪官,只要他手中的權力足夠大,他的貪心就會越來越膨脹。
只是讓夏想沒有想到的是,厲潮生案件竟然引發了一場燕市乃至燕省的官場地震。直接導致許多高官紛紛落馬,從而讓歷史程序大變
兩天後,夏想在刁華文的陪同下,參觀了城關小學的免費體檢。夏想親切地和為小學生作免費的醫生一一握手”丁囑他們要認真檢查,細心耐心地對待每一個祖國的花朵,然後他又一個個檢查存放學生血液的試管,在關鍵時刻趁人不備,用棉籤取走了遊永的血液樣本。
回去後,夏想就將厲潮生和遊永的樣本,一分為二,一份交給梅曉琳寄到京城,一份他自己親自拿在手中,準備找人委託燕市的醫院做鑑定,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交給馮旭光最放心,就給馮旭光打了一個。電話。
馮旭光也不問夏想要查什麼,一口答應:“你嫂子在醫院有熟人,認識二院的副院長。這事交給她辦,準成。你趕緊的,正好趁送樣本的機會過來一趟,我們全家大團聚,不能少了你這個功臣。”
原來馮旭光的父親馮化成專門從蒼山縣來到燕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