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中吃,李華親自下廚。為幾人做飯,嚴小時就在一旁打下手。吃飯的時候,部儒很好奇夏想為什麼送將臺酒給他,夏想就藉機向部儒介紹將臺酒的歷史。
部儒雖然是經濟學家,但對歷史和傳統文化也是很感興趣,聽夏想說得有趣,就酒興大動,不由多喝了幾口。
鄒儒對將臺酒的評價是,尚可,可以入口。如果在京城想開啟銷路。還需要在包裝和口感上下點功夫。將臺酒偏軟不是缺點,但回味比較淡,易上頭就是缺點了。現在人喝酒講究盡興。盡興但不能上頭。否則事後回憶起來某某酒酒後頭疼,基本上第二次就不會再喝了。
夏想虛心地接受了部老的意見,一一記在心裡。
飯後三人和郜老約好一早在社科院會面,然後就告辭而去。到了外面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晚上住在哪裡?
範錚很沒良心地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我有個同學和我有約,明天一早社科院見,走了。”
範錚一走,夏想也不能扔下嚴小時不管自己去找肖佳,就說:“走,去賓館。”
嚴小時輕輕地,“啊”了一聲,俏皮地說:“我們是假裝的,可不是真的。”
夏想又好氣又好笑:“我臉上寫著色急的表情了嗎?真奇怪明明我是很好的一個人,總有人認為我有好色的一面,天地良心。”
“男人,哪一個不是有便宜就上?”嚴小時不服氣地回敬了夏想一句。“如果我今天晚上主動投懷送抱。是不是正好如你所願?”
“你沒那麼淺薄,我沒那麼浮淺。”夏想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發動了汽車,又問,“二星級還是三星級?二星級我還能報銷,三星級就得自費了。
“四星級。就花你的錢”。嚴小時氣呼呼地說道,也不知道生的什
氣。找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很不湊巧只有一個房間了,夏想就想再換一家酒店,服務員卻說:“別找了。哪裡都沒有房間。現在快國慶了,京城四星級以上酒店都客滿了
夏想還沒說話,嚴時卻說:“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外人,你怕什麼?就住下了
服務員一邊辦理手續,一邊捂著嘴看著夏想偷笑,肯定是在笑夏想膽夏想無奈,就小聲地對服務員說道:“剛認識三天,不太熟,不好下手。我是一個好男人,輕易不騙女孩子。”
服務員年紀不大,頂多勿出頭,圓臉,大眼,還算耐看,聽夏想一說。頓時臉紅了,低著頭不敢看夏想。小聲說道:“有花堪折直須折”再說,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我都羨慕她那麼漂亮,面板那麼好。先生,寧可殺錯不能放過。”
夏想敗了,本來他感覺服務員年紀不大,就想逗她一逗,沒想到姑娘看上去靦腆,也挺魯羞,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大膽潑辣,讓他都無話可說了,只好笑了一笑,又說了一句:“你肯定還沒有導朋友”
因為夏想來的時候已經晚上舊點多了,沒有了什麼客人,所以總檯也不忙,服務員也是輕閒,編號刃口的服務員也是談興大發,夏想問什麼就說什麼。
“你怎麼看出幕我沒有男朋友?”力口圓眼睛睜得又大又圓,直直地看著夏想。
夏想卻故作神秘地說道:“保密。我會看面相。”
等他和嚴時一起上樓之後。削2看著二人的背影愣了一會兒神,才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一對般配的玉人,什麼時候我也能找一個和他一樣假正經的男朋友就好了,,男人真正經了就沒了意思,只有假正經的男人,才是極品男人。”
幸虧夏想沒聽到力口的話,否則還真得哭笑不
夏想和嚴小時到了房間,巧得是。房間號也是力進了房間,夏想先脫了鞋,然後就直接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伸懶腰,還沒來得及享受一車放鬆的舒適,就被嚴小時一把拉了起來。
嚴小時二話不說幫夏想脫下外套,埋怨地說道:“穿著外衣躺在床上不衛生,還有,你也不洗澡就上床,怎麼能睡得著?快把衣服脫了,去洗澡!”
夏想無奈地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本來就是一個冒牌女友,怎麼比我們家慧丫頭管得還寬?”脫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什麼來忙又說。“扭過頭去,非禮勿視。”
嚴小時俏臉飛紅,急忙轉過身去:“好象誰願意看你一樣?男人都醜死了。”
氣氛保持得還算輕鬆,沒有什麼旖旎和曖昧,夏想心想正好,不給意亂情迷的事件創造機會。
他跑進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圍著毛巾出來,就發現嚴小時將他的鞋和襪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