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傑自然不信,爭辯說道:“這是別人送給夏想的禮物,現在是贓物,你們一定弄錯了。”
為首的軍人將雕件輕輕翻轉了一個角度,好讓古人傑看得明白。古人傑只看了一眼,頓時面如死灰,有氣無力地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為首的軍人卻不理會古人傑的置疑,又敬了一個禮,轉身就走。網走兩步,就見一群人簇擁著葉石生迎面走來。
葉石生在燕省執政多年,從未聽說有軍隊敢闖省委大院的事情。當他聽到麻秋緊急彙報有一隊士兵直接闖進了省委大院,一路直奔紀委辦公樓而去之時,頓時驚嚇出一身冷汗。
他就知道,在燕省的地界之上,敢直闖省委大院而不事先通知他的。只有個於大山深處的那一支保密部隊,絕不是省軍區的部隊。省軍區還在他的領導之下,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
葉石生還以為出了什麼重大事件。也顧不上打電話,急匆匆和麻秋一起親自趕往紀委樓看個究竟。走到半路,麻秋就接到了宋朝度的電話。
麻秋將宋朝度的原話轉告給葉石生,葉石生聽了之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就放慢了腳步。因為宋朝度告訴他,可能是夏想和古玉聯合出手的反擊,是為了針對古人傑的打壓而不得不為之的權宜之計”他的心裡就有了主意。雖然對古玉集夠動用保密部隊的能量大感震驚但他也沒有多想,因為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就假裝糊塗好了。
反正是夏想鬧事,他得漁翁之利好了。
葉石生就故意放慢了腳步,趕到紀委樓時,正好好戲已經落幕,他就拿出了省委書記的權威,向前一步說道:“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闖進燕省省委撒野?就算省軍區管不了你們,我也要向你們上級說明情況,讓他們給燕省省委一個解釋。”
為首的軍人來到葉石生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我們接到一級命令,說是國寶被搶,為了國寶的安全,我們被迫採取強制措施,保護國寶不受損害。”
“國寶?到底怎麼一回事,誰能說個清楚?”葉石生眼睛一掃,看到了遠處的夏想的古玉,心思一動,就衝夏想說道,“夏想,你來解釋清楚。”
夏想對乘機在地上撿了不少舉報信的黃林和劉旭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舉報信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你們也都看到了。現在正好趁葉書記也在,大好的機會不能錯過,”
說完,也不管黃林和劉旭的反應。和古玉一起快步來到葉石生面前。
“葉書記,情況是這樣的”夏想也不客套,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上午我剛從寶市出差回來,卜從有來得乃向您去彙報,作,就被紀委的同志請去了喝茶女同志懷疑我有受賄行為,不過透過我向紀委同志耐心解釋之後,已經證明了針對我的舉報是一起誣陷,也澄清了誤會。只是紀委的同志還懷疑在我結婚時,古玉同志送我的一塊玉器價值連城,因此還認定我有收禮的不法行為。我解釋也解釋不清。就在紀委同志的強烈要求之下,到我家裡去取玉器。誰知道玉器取來之後,古玉同志才告訴其實玉器是陳公送給一個首長的國寶,然後就引來了忠於職守的解放軍前來保護
“真是國寶?”葉石生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也明白了是夏想反制之計,就避重就輕地問道,“陳公送的禮物,自然是國寶,有什麼憑證沒有?”
為首的軍人依然將雕件微微轉了一個角度,讓葉石生看。葉石生只看了一眼,立刻一臉肅穆,微微彎腰向雕件致意。
省委書記如此,後面跟隨的人都立刻一臉緊張,向雕件躬身致意,等於是正式承認了其國寶的身份。
葉石生如此做,顯然是要為國寶正名,同時也是要堵住眾人之口,明確地告訴紀委的辦案人員,國寶只能是饋贈,可不是什麼送禮用的禮物,也是為國寶定性,不能再行為指責夏想收禮的證物。
其實不用葉石生明說,哪個人還敢把國寶當成夏想貪汙受賄的證據?除非他是腦子短路了,自討苦吃!
黃林和劉旭都低下了頭,二人再硬氣。也知道辦錯了事。而且他們從地上撿了不下十幾封舉報信,果然都是舉報省機電辦主任朱紀元違法亂紀、貪汙受賄的各種不法行為,如果確實屬實的話,朱紀元其罪當死。
二人只看得大汗淋漓,不用想,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既然古人傑將所有舉報朱紀元的信件壓下,足以證明他和朱紀元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如果順著朱紀元的線索查下去,根據他們二人多年的辦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