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淡然一笑,給出最簡單的答案:“父親的股份現已經全部轉到我的名下,而我把這些股份跟我的那部分一起都轉贈到了你的名下。之所以現在才讓你簽字,就是再等我父親的認同。就才剛剛,他認同了,所以,你簽字,這份檔案就生效了。”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季冬陽輕笑反問。
“不是還有季秋晚嗎?”
季冬陽笑容倏然便冷,輕哼一聲說道:“用手裡的股份換取她後半輩子的自由以及季氏的顏面。這筆賬父親算的還是很對的。”
這麼說歐陽文倩和季秋晚母女什麼也沒得到?穀雨愣愣的想。
“好了!別想了,趕緊下去吃飯了。”季冬陽攬著穀雨的肩膀往外走。
……
第二天,季冬陽果然陪著穀雨坐飛機回國,把工作的事情全盤丟給了宋奕。
對此,送特護表示深深的憤懣,看著飛機在天空中化為一點並在視線中消失之後,方對旁邊的姆依娜說道:“看看,這就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少爺跟谷小姐真是天生一對。”姆依娜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愛情裡,對宋奕的抱怨完全忽略。
“行啦!他們是天生一對,我們是天生勞碌命,回去工作了!”宋奕嘆了口氣,轉身回車裡。
“宋,你能不能跟少爺說一說,我想去中國工作,可以嗎?”姆依娜追著宋奕坐進車裡。
“可以,但你在去之前最好再加強一下你的中文。”宋奕笑道。
“我中文說的很好了!”
“在這裡是不錯了,但是到了中國,你還遠遠不夠,因為那是一個十里不同音的國度,你除了學習標準的華語之外還要學習一下方言,尤其是景市的方言。”
“噢!上帝啊!”姆依娜望著天空,哀怨的嘆了口氣。
……
季氏的私家飛機在景市機場落地。
上了飛機就開始睡的穀雨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問:“到了?”
季冬陽拿過羊絨外套罩在她身上,並隨手拂去她臉頰一側的亂髮,低聲說道:“到了,是不是不舒服?”
“還好。”穀雨揉了揉眼睛,想要站起來,腿卻有些痠麻。
“不著急,先活動一下腿腳。”季冬陽說著,彎腰去捏她的腿,又皺眉道:“好像有些腫了。”
“嗯,坐得太久了。”穀雨緩緩地站起來,原地踱了兩步。
季冬陽擔心的問:“怎麼樣?能走嗎?”
“沒問題。”穀雨伸手扶住季冬陽的手臂,“我們下去吧。”
季冬陽扶著穀雨從飛機裡下來,夜風吹散了穀雨的長髮,把她身上的羊絨外套吹的翩躚而起。
“冷不冷?”季冬陽忙把她摟進懷裡。
“不冷。”穀雨微微笑了笑,“怎麼我覺得家裡的空氣都比倫敦好呢。”穀雨感慨道
“是的,這個季節,景市秋高氣爽而倫敦的霧太多了。你喜歡這裡,我們以後就在這裡定居。”季冬陽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許寒帶著人來接機,動用了關係把車子直接開進了機場。遠遠地看見季冬陽護著穀雨快步走來,忙叫身後的司機:“把車子再往前開開。”
司機看了一眼旁邊的機場安保人員,默默地踩下了油門,迎著季冬陽和穀雨緩緩地往前開。
“小雨!”田靜和抱著大束的百合花高興地迎上去。
“靜和。”穀雨看見田靜和也很開心,張開手臂跟她擁抱。
“好了,趕緊的上車。這風太大了。”季冬陽在旁邊勸道。
“上車上車!有什麼話車上聊。”許寒大手一揮,說道。
司機早就開啟車門,穀雨跟田靜和拉著手上車,把季冬陽和許寒丟在後面。
季冬陽無奈的看了一眼許寒,終是伸出手去:“許少,謝謝。”
許寒吊兒郎當的咬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抬手拍了拍季冬陽的肩膀:“不必客氣,我也不是為了你。”
“沒關係,就算是你為了穀雨,我也謝謝你。”季冬陽接著補了一句讓許寒幾乎吐血的話:“她是我的女人,你對她好,我感謝你是應該的。”
……
許寒把穀雨和季冬陽的婚禮安排在景市郊區的莊園別墅裡。
時值金秋,景市郊區的楓葉經過了一次霜雪,半數以上都變紅了,遠遠望去紅黃綠相見,繽紛而壯麗。
婚禮的儀程按照中式傳統的婚禮操辦,因為穀雨沒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