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軒聽說了邵華在接風宴上的言論,其實他還挺認同這個蘑菇頭的。畢竟,九年前他就想娶沈懷景做媳婦了。
今晚也就是他不在,他若是在,肯定就當眾宣佈婚期。他就是個人來瘋。
沈懷景回來之後就躺下了,他打了水給人把臉腳都洗了,又挨著在旁邊躺下。
他覺得沈懷景有點不高興。
畢竟,沈懷景並不像他一樣,那麼喜歡把他們倆的那點事弄得人盡皆知。
他是不要臉的人,但沈懷景還是很介意這些的。
“媳婦,你是不是不喜歡邵華說的那些話?”
沈懷景喝了酒,腦子好像慢半拍,當下也沒有回應。
“你要不喜歡那小子,我今晚就讓人把他處理了。誰讓我家媳婦不高興,我就讓他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沈懷景笑了,“不至於。”
“嗯?那你......”
沈懷景翻了個身,與白鳳軒面對面。
“今晚見到了一個人,讓我有點介意。”
“誰呀?”白鳳軒好奇道。
“以前在法蘭西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他......”沈懷景覺得這話一兩句也說不清楚,便要起身,白鳳軒趕緊把人給按回床上,“喝了酒,就別起來了,一會兒頭暈。”
“鳳軒,你去把我抽屜裡的那些資料拿過來。”
“別看了,很晚了。”
“鳳軒,正經事,趕緊拿過來。”
白鳳軒只得下了床,去抽屜裡拿資料。只是,他在抽屜裡還看到了別的,一個精緻的盒子,看著有些眼熟。
所以,一激動,他就把那盒子一併拿出來,快步到床邊,“媳婦,這是給我的嗎?”
沈懷景倒是忘記了這懷錶的事。
懷錶是他讓許博雅買的,這批人到達江城,也就順道替他帶了回來。
當時想買這表,是因為之前那塊懷錶擋了子彈,不能用了。後來才發現,白鳳軒的生辰也快到了,想著拿這表當生辰禮物也正好。
哪知道,在謝小樓那裡聽了一番話之後,這懷錶再當生辰禮物也就拿不出手了。
但顯然,白鳳軒很高興,也很喜歡。
“嗯,給你的。”
白鳳軒已經開啟了盒子,拿出懷錶仔細看了看,跟當年沈懷景送的那隻懷錶是同一個牌子,只是不同的款式。
“媳婦,你太好了。知道我生辰快到了,就給我準備了生辰禮物。”
白鳳軒捧起沈懷景的臉親了又親,“我特別喜歡,特別特別喜歡......”
拿在手裡就跟個寶貝似的,其實不過就是一塊表而已。
沈懷景看在眼裡,有些心酸。
但是,他給白鳳軒的生辰禮物,並不是這塊懷錶。
“喜歡就好。”
比起白鳳軒的激動,沈懷景就顯得淡定多了。他隨手拿過剛才抽屜裡的資料,然後抽出了馮季同的那一份,遞到白鳳軒手裡。
白鳳軒正高興呢,掃了一眼那資料上的照片,作為雄性動物的領地意識,他立馬警覺起來。
資料上的黑白照片看得出來,這個叫馮季同的男人長得不錯,還跟沈懷景是同一所大學的校友。
完了,他們是不是好過?
不然,小兔子剛剛怎麼欲言又止的。
他們要是好過......
白鳳軒立馬就想到,照片上這個男人可能親吻過他的小兔子,還可能像他一樣,對小兔子做過所有羞羞的事。
這個想法升騰起來,熱血直衝腦門,他當時只有一個念頭,他得去殺了這個叫馮季同的。
沈懷景見他把資料都捏皺了,臉色和眼神都不對,“怎麼了?”
“媳婦,雖然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前提是那個人不能到我跟前晃。不然,我沒法讓他活著。”
沈懷景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一下子反應過來。
哎,這個男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到底哪一點讓他覺得,自己跟這個馮季同是有一腿的。
他應該跟白鳳軒說過,自己從前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人,這一輩子唯一喜歡過的就是他白鳳軒。
“嗯,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們家少帥對方瑜的前男友那麼吃醋。”
“前男友?方......方瑜......”
剛剛要一副要殺人模樣的白鳳軒,聽聞這話,整張臉都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