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總不能,父親還能因為我幾個月前看了他一回,現在想不開,吞金自殺了。”
白鳳軒的目光瞥過白老二若顯閃躲的眼神,沒說話,倒是白敬軒插了一句,“老二老三,父親自殺這件事,我個人覺得就是他單純不想活了。其實,也沒有調查的必要。”
“大哥,還是要查一查,至少不能讓我揹著殺父嫌疑。當初是我把老東西關進瘋人院的,我做過的事,我都認。真要殺他,我也不會搭上塊金子,多晦氣。”
白鳳軒的言下之意是,我沒做的,誰也別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
“白老三,你跟老頭子再不對付,他如今都死了。嘴巴能不能積點德,也不怪外面的人把你說得那麼難聽。”白老二懟了一句。
“外面的人怎麼說,不重要。二哥覺得是我逼死了老東西嗎?”
“說的什麼屁話。誰說你逼死老頭子了,這調查的事也不是我說的,你一回來就搞出這種架式,嚇唬誰呢?”
眼看著最近關係特別好的兄弟倆又要吵起來,夏姨娘開了口,“你們父親既已入土為安,這件事就過去了。老大,你說呢?”
白敬軒點點頭,“母親說得是。老二,你的意思呢?”
“我又沒說什麼。今晚我得趕回開江去,咱們仨都窩在盧城,這不是存心給人機會嘛。老頭子的事,翻篇了,以後誰也不許提。”
白頌軒走之前算是把白大帥死的事徹底蓋棺定論。
:()重逢後,少帥總是把他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