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白鳳軒是在下面?
就謝小樓這模樣,是上面那個?
蕭恆腦子有點亂,而謝小樓也不會回答他這種問題。
蕭恆有些煩躁,那點心思在看到血之後,都沒了。他抓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出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來了個醫生,給謝小樓打了針,又給了些藥,吃的,抹的,都有。
醫生離開之後,蕭恆替他上藥。
這會倒是沒那麼疼,不知道是打了針的緣故,還是那抹的藥有止疼的效果。
“我抱你去別的房間,床單上都是血,得換一下。”
謝小樓也沒應聲,蕭恆就抱了他起來,往隔壁的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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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拉長了很多情緒,於黑暗之中,謝小樓閉著雙眼。
他沒有睡著,雖然此刻屁股不疼了,但能感覺到那裡被撕裂了。
客廳裡,蕭恆抽著煙,頭髮有點亂,上衣就那麼敞著,也沒有扣上釦子。
他想過,謝小樓可能是個雛。
但這種可能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都是男人,白鳳軒把那麼個如花似玉的人放在身邊,怎麼可能一點心思都不動。
但要讓他相信謝小樓是上面那個,白鳳軒在下面,他更願意相信是白鳳軒不行。
蕭恆快天亮了,才在沙發上睡著。
早上若不是被電話吵醒,他大概還在睡。
接了電話起來,準備上班。去房間裡換衣服,發現放在床頭的大洋不見了。
“還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
蕭恆換了衣服去旁邊房間看謝小樓,發現人也不見了。
錢不見了,人也不見了。
“謝小樓,你可真行!”
蕭恆吃了早飯出門上班,上班前讓司機先開車去了一趟怡樓。
怡樓的夥計說,謝小樓不在,好像昨晚都沒有回來。
蕭恆想著他不會帶著那一千大洋跑了吧。
就為了一千大洋,那點錢,他可真
蕭恆想說謝小樓賤。
但是,不是他自己上趕著嘛。
手裡的藥膏沒能送出去,心裡又憋了些氣,便讓司機先去洋行。
:()重逢後,少帥總是把他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