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還特別世俗地拿起一個大洋到嘴邊吹了一下,聽響。
好像這事他幹了很多回,特別熟練一樣。
不知為何,蕭恆頓時就覺得那剛剛升騰起來的慾望,一下子打了折扣。
那麼漂亮的人,這麼漂亮的身體,居然只看得到錢。
他不是太喜歡這樣的謝小樓。
但,這樣的身子,他很難抗拒。
“蕭經理確定要我像伺候少帥那般伺候你?”
謝小樓這才把目光移到蕭恆臉上。
“怎麼,還嫌少?”
“那倒不是。不過,我現在這樣不行,可否借蕭經理的衣櫃一用?”
,!
蕭恆嗯了一聲,想著這白鳳軒的花樣那麼多嗎?
總不能要在衣櫃裡玩?
只見謝小樓轉身去衣櫃裡挑了件絲質的睡袍,穿上之後,又繫好了腰帶,這才把圍著的浴巾拿掉。
然後像是唱戲那般,抖了抖有些寬大的睡袍袖子,朝蕭恆微微福了福身子,“今晚,蕭經理想聽什麼?《遊園驚夢》還是《水漫金山》?少帥大多數時候是聽《遊園驚夢》。”
蕭恆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謝小樓,心想:這是玩的什麼?
早聽聞白鳳軒玩男人很有一套。
之前白、謝、羅的三人行故,被傳得有模有樣。
是他見識少了嗎?
竟沒看出來,這是什麼新玩法?
謝小樓見他不說話,便笑道:“還是《遊園驚夢》吧,畢竟少帥一直覺得我唱這一段最好聽。”
話音落下,謝小樓的戲腔便起。
沒了鑼鼓傢伙,但並不耽誤謝小樓給自己打點起範。
直到唱完了一段,蕭恆才明白過來,這就真的只是唱戲。
不同的在於,這是謝小樓給他一個人唱的戲。
他覺得自己被耍了。
“謝老闆,我看起來很蠢嗎?”
蕭恆黑著臉,目光帶著陰狠與冰冷。
“蕭經理,你說的,我怎麼伺候少帥,就怎麼伺候你。若是你不:()重逢後,少帥總是把他弄哭